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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懒发现了敌人,张牙舞爪的向着天雷咆哮而去。

    天雷也正好被惹毛了,他那牛脾气是绝对不会躲得,冒着脑袋正面与树懒撞了过去。

    风驰电掣的速度,让天雷就像一颗飞速的子弹,力量也自然不同凡响。

    树懒想挥动前肢拍打,却慢了半拍,被天雷撞在肚子上。

    巨大的撞击力,将树懒撞飞出去,并翻了个跟头。

    天雷乘势而上,抱起一颗被树懒拔掉的古树扔了过去,砸在它的头上。

    然后,他再次腾入空中,落下时如磐石坠地,用力踩在树懒身上。

    大树被踩成两截,树懒也被踩出屎来。

    不过,树懒并无大碍,爬起来在身上一顿抓挠,把天雷从自己身上赶走,然后,满是血和哈喇子的大嘴巴子一张口冲天雷咆哮,把天雷身上喷了一身的血雨腥风。

    天雷不怕受伤,却怕恶心,怒发冲冠的他,哼着粗气,再次奋力冲了出去,把树懒撞倒之后,轮着钢铁般的拳头转盯着它的脑袋一顿狂抡。

    树懒挥动自己的利爪向天雷抓过去,被天雷借势把利爪插入了树懒自己的脖子。

    树懒的脖子被锋利的爪子和强大的力量刺穿,当它把自己的爪子从脖子上抽出来,立时血涌如注。而且,当它感觉到自己脖子受伤带来的剧痛和异样时,不是像人一样去捂住伤口,而是用前肢去用力的抓挠,结果,伤口被撕裂的更严重,一番挣扎,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天雷站在一旁,看了自己战果,咧嘴一笑。

    同时,嘴一张开,脸上的哈喇子就流进了他嘴里。

    “呸!”“妈的!”

    猎物被杀死,寒雪一等人走了过来。但是,天雷那身臭味能把人活活熏得窒息,都不敢靠近。

    陈珂惊叹道:“大哥这身本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换做是我,刚才那一下子就被拍死了。”

    天雷对着那只剩一口气的树懒破口大骂:“这畜生喷我一脸的口水,老子要吐了。”

    “哗......”陈珂一开口,然后一股恶臭进了鼻子和嘴巴,想憋愣是没憋住,真的就吐了,早上还没消化的食物呕了一地。

    寒雪一直用衣服捂着鼻子,味道没那么重。她来到树懒身前,问道:“孚鹰,除了它,附近还有类似的野兽吗?”

    孚鹰回道:“暂时没有。不过,这种事一旦发生,以后接二连三的都可能发生,我会派人留心观察的。”

    寒雪又问:“在此之前,它与人打斗过,伤口也都还很新鲜。那这些捕杀它的人到底是谁?肯定离越城岭不远。”“你尽快去查清楚,确定我们的邻居是敌是友。”

    孚鹰点头回道:“是。”

    陈珂吐了口清水,说道:“越城岭其实已经算是Z国的边界,再往北就是R国,这怪物应该是被R国的人首先发现的,然后一路围捕,把它逼到Z国的地界了。”

    寒雪说道:“越城岭因为地理环境特殊没有被病毒污染,但绕过越城岭的其他区域或许有被污染。也就是说,捕杀树懒的人可能是浪人。总之,得尽快确定他们的身份。我们目前还未稳定,不能受到威胁,如果确认对方是敌人,我们先下手。”

    陈珂、孚鹰相继点头,眼神中生起杀意。

    陈珂道:“那二姐现在还是先回去吧,毕竟周围还不是很熟悉。这只巨兽,让其他兄弟处理。”

    “好。”寒雪看着天雷被恶臭搅得苦不堪言,笑道:“走吧天雷哥,回去洗干净吧,不然,晚上没法和大家吃饭。”

    天雷余怒未消:“今晚我不得吃了它整颗头!妈的,给我吐口水,操.蛋!”

    ......

    孚鹰第二天带人开始沿着树懒的脚印,越过Z国与R国的国界线去找那群“猎人”。

    第四天中午,他们来到了R国境内,并在一个贫穷的山村发现了一伙人。

    这伙人把村民赶进了深山,自己占用村子的房屋和设施。

    孚鹰在村民那里得知,这伙人都是R国的叛乱分子,组织名称叫做个光合会,自称是光的孩子,与光同在,永恒不灭。他们常年打着正义的旗帜在周围很多国家发动暴乱,有一部分往年的时候常在附近几个村子活动,与村民相处的还算和谐,并存在买卖上的关系。但从去年下半年开始,他们就变得反常了,不仅将附近的村民都赶进山里,还大肆招兵买马,把附近的区域作为自己的营地。

    他们发展的速度非常之快,由原先的数百人,几个月后规模达到了七八千人。

    光合会之前分布在世界各地,当Z国出现恶地之后,尤其是联军在恶地大败之后,他们变得尤为猖獗。因为在他们看来,自己只要一抬脚就能进入已经没有边防军的Z国恶地,而进入恶地,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这回,他们大规模的聚集在一起还有一个恐怖的计划。

    此前,在Z国的光合会成员病变成了浪人,在联军进攻恶地之前回到了R国。

    因为病变,实力大增,致使原初的叛乱分子成了不容忽视的军队,与正规军旗鼓相当。

    这使他们意识到,恶地是个好地方,进去转一圈就能战无不胜。

    所以,他们的计划是把所有的军队和成员都带到恶地里去接受恶魔的洗礼,然后回头建立自己的政府。

    说来这是个笑话,无数的人想远离恶地,也有无数的人想到恶地里去。

    这种现象不仅出现在R国,Z国附近所有的邻国,那些身负罪恶的人都想逃到恶地里去。越演越烈的局势,甚至导致多国的监狱发生暴乱,大量犯人杀死狱警逃出监狱往Z国赶。

    Z国,俨然成为罪恶的天堂。

    提起那头树懒,村民也记忆犹新。

    起初那头树懒是在深山里被人发现的,后来被打猎的惊扰,就闯入村庄大肆破坏,然后,这群叛乱分子的到来,又迫使它逃回了深山。

    孚鹰心想,还好这事发现的及时。这七八千人想要进入恶地,跨过边界就会经过寒城,若是被他们打个措手不及,刚建好的设施又得重来,关键还得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