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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谢堂主自己知道吗?”我抛出了核心的问题,如果谢堂主真的知道郑白梦干的那些脏事,那他因爱生恨杀了自己老婆,也是有可能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许凤凤回答,“这个问题太尴尬,我也不可能当着面问谢堂主这种问题,但从他对自己老婆的种种表现来看,他应该还不知情。”我暗叹了一声‘大草原’,放下了那棍状物残体,对许凤凤又道了个歉,说这爆炸案我一时也帮不上忙,然后就带着许小虎离开了。

出了门,我望着那几棵槐树出神,让许小虎等着我。然后走过去,一步跃上了槐树。

在对着窗户的路线上,把三棵槐树上的那一路树枝都搜查一番。确实,一点痕迹都没有。我心中烦乱,这设计炸药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堂主!”就在这时,我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树上往下看去,原来是胡钰风端着食物来到了树下,正对我笑着,“该吃中饭啦!”

我忙活了一上午,早饭也没吃,肚子早就饿了,忙应了一声,跳下树来。接过食物,三下两口就解决了,胡钰风在一旁看着我吃,傻傻的笑着。

许小虎在远处等着我,我想他也忙了一上午,正准备让他也先回去吃饭。远远的跑来一个黑衣守卫,对许小虎说了几句话,他皱了皱眉,走到我身边,“堂主,尤东君要见您。”

“紫堂堂主?”我不解,“他找我干什么?”

“没说原因,说要和您单独聊聊。”许小虎回答。

我问,“他人呢?”

“就在那边巷子里等着你。”

我‘嗯’了一声,让许小虎和胡钰风别跟着,我就跟着那黑衣守卫向那巷子走去。进了巷子里,果然看到尤东君满面纠结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抽着烟。黑衣守卫进了巷子走几步就站住不动了,为我和尤东君留出了空间。

“尤堂主,单独找我有什么事?”我发问。

尤东君看到我,忙拿出香烟递给我,又给我点上。我接来,吸了一口,赞叹道,“好烟!”

“王堂主,我找您来,是有个事情,必须和您交代一下。”尤东君把那盒烟都递给了我,又客气的道。

我笑了笑,“都是自己人,和我这么客气干嘛,什么事情?”说着,收好了那包烟。

“这个•••”尤东君有点为难,“事关谢堂主老婆被杀的那件案子,我要向你坦白一下,其实,她老婆那晚深夜出门,是去了我家里。”

我一惊,叼在嘴里的烟差点掉下来,“你说什么?说清楚一点!”

他艰难的点点头,“没错,郑白梦昨晚死之前,去了我家,而且•••和我办了事。”他又嘬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可她的死跟我真的没关系,她和我办完事之后就独自回家了,我也是第二天早晨才知道她死了。”

“等等!”我觉得有点头大,“你是说,郑白梦和你之间有奸情是吗?而且昨晚也在你家里?那不对呀,自己的老婆这么晚在别人家,谢堂主不会怀疑吗?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老婆呢?你老婆会容忍一个女人大半夜的和自己老公在家办事儿?”

“我老婆•••她也不在家。”尤东君又道,“而且,谢堂主也知道她老婆在我家,另外,最重要的是,我的老婆昨晚也在谢堂主家里,和他在办事。”

“咳咳!”我被烟呛了一下,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俩•••你俩互换老婆玩?是换妻吗?”

尤东君点点头,“对,就是换妻,我和谢堂主很早就开始玩了。一开始我们还是四人聚会开始换,到后来就很平常了,基本上就让各自的老婆自己走去对方家里,结束以后再回来。所以谢堂主昨晚虽然没等到老婆回家,但也不担心,可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得知了这一个惊骇的消息,但对调查真相并没起到多大的作用。旋即脑子一想,有一个人或许可以给我提供些思路,便又对尤东君道,“对了,你老婆呢?”

尤东君一愣,“我老婆在家呢,怎么了?您难道对她•••”

我没细听他的话,“让你老婆和我见一面,我有事情要找她。”

尤东君皱了皱眉,但还是点点头,“好的,我这就安排。”说完,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了一会儿之后,挂了电话走到我跟前,“说好了,你现在就过去吗?”

“事不宜迟,走吧。”我道,尤东君便走在前面,带着我和那个黑衣守卫出了巷子。本来还想叫许小虎和胡钰风,谁知尤东君说不太方便,还是让我单独去。我也不明白有什么不方便,可为了调查,便也顺了他的意思。

跟着他走了一阵,来到了一个小宅子前。这宅子挺寒酸的,居然连院子都没有,就孤零零的一栋三层小楼。

“到了,就这里。”尤东君道,让那黑衣守卫守在门口,只有他和我进了门去。进了大厅,却不见尤东君的老婆,我问尤东君,他却没回答,只让我上二楼去。我走上楼梯,却不见尤东君跟上来,我回头疑惑看他,他却摆摆手,让我独自上去,他在一楼等我。

我不明白他搞什么名堂,但也只好点点头,“那行吧。”说完,往楼上走去。

到了二楼,却见尤东君的老婆穿着一件白色的大风衣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我。我对她笑了笑,“尤夫人,你好,有几个问题要想问问你。”

“好的,过来吧。”尤夫人对我道,声音中带着媚惑。

我觉得有点古怪,走到她跟前,也不见左右有椅子,只好尴尬的站着,“尤夫人,尤堂主已经把你们和谢堂主家的事情和我说过了。放心,这件事我不会传出去的,但有几个问题,我想咨询一下。”

“我知道了,跪下吧。”尤夫人却是施施然对我说道,手已经去解自己风衣的扣子。

“跪•••跪下?”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让我跪下?凭什么?”

她突然站起来,已经解开了风衣的所有扣子。将风衣脱了下来,露出了穿在里面红色皮质紧身衣,黑色高跟鞋,黑色丝袜,又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根皮鞭。对我喝了一声,“让你跪下,没听见吗?贱狗?!”

啪!

她说着话,突然朝我胳膊上抽了一鞭子。

“你这是干什么?”我忙后退,虽然这一鞭不是很疼,但我觉得受到了侮辱。

她有点诧异,“你北山骷髅王不是出了名的受虐狂吗?我来调教你,就当是给你的封口费了。”

“什么封口费?”我也诧异。

“你难道没发现谢月书卧室里那些玩具,不知道他也是个受虐狂吗?”尤夫人道,“我希望你能把我们换妻这件事隐瞒下来,所以才这么做。怎么•••难道你不是受虐狂?”

我一惊,万万没想到这北山骷髅王还有这个嗜好,一时两相为难。要是这会儿假装说不需要调教,必然引起尤东君两口子的怀疑。可要是接受了调教•••就算接受调教又怎么样?无非挨两鞭子而已。

当即道,“我当然是受虐狂了,但你这也太突然了,我一时没做好心理准备。”

她的脸色又变得妩媚起来,“那你现在知道了吗?知道的话,那就开始吧!跪下,贱猪!”我只好硬着头皮,跪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我带着一身的轻伤,满身的大汗,终于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我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厉害,这么会玩,把我打得伤痕累累,但也没有伤筋动骨。

我拖着腿到一边坐下,“我先休息,然后问你一个问题。”

她也折着皮鞭,对刚才很是满意,对我道,“你说。”

我问道,“你昨晚去谢月书家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的什么异常?当时他卫生间里有人吗?”

她想了想,“没有啊,我和他昨晚就做了两次,之后我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当时里面没有人。”

“你回家的路和郑白梦回家的路是重合的,你俩没有遇到吗?”我又问。

她摇头,“确实没有,说实话,我当时也吓坏了,完全没想到郑白梦会死在自己家的浴缸里。”我看着她的眼神,想从里面发现一点端倪,可惜她的目光里虽然带着糜烂,但确实没有谎言的迹象。如此说来,尤东君夫妇也没有了问题,那唯一的嫌疑人,就只有蓝堂堂主,谢月书了。

当即告辞了尤东君夫妇二人,出门回到了浊本会的临时总部。本想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他俩,可想来我已经答应了尤东君夫妇俩,便没有说出此事,只说是去跟尤东君夫妇俩谈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两人也不傻,当然看出了我不想说出真相,也不逼问,打着哈哈过去了。

我又说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去找‘谢月书’问问情况,毕竟给了他这么多的时间来悲伤和缓和,我算仁至义尽了。三人又去到了谢月书家,几个青堂的守卫正看守着谢月书家的现场。我找了个守卫问谢月书现在的情况,回答得知他把自己关进了二楼卧室里,一直没出来。

咚咚咚!

我敲响了二楼卧室的门,对里面喊道,“谢堂主,麻烦开个门,和你说件事。”门里面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没有人来开门,我感觉不对劲,又用力推了下门,同时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依旧没人来开门,我按耐不住了,连忙用肩膀开始撞门。屋子里面的声音立刻大了起来,显然是准备逃了。我更是着急,用力的撞着门,连撞了两下后,门终于‘嘭’的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