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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放开了,不然我真喊了!”她的一只小粉拳,在罗简的头上扑打。

“好啊,你喊啊!喊吧!你就用喇叭告诉大家,我们正在做着爱呢,让大家快来围观!我倒是看看能有多少人来看呢!”罗简感觉陆芸打得并不重,心里早就有感觉了,这话非但不像是阻止,相反而是鼓励。

这便一脸色相地朝着她说。

同时,他除了架着她腿的另一只手,早就不老实了,顺着她撅起的屁部,伸进了她的蜜源深处。两根滑溜的手指,轻抚着那两指宽大小的两块红唇。

红唇温润,偶有湿液沾手。

陆芸这腿被扛起来,身子又前倾的姿势,让她的那里更为显山露水。

罗简来回抚了几下,就感觉手指全湿滑透了,她的那里,似湿成了一团,有蜜液顺着腿杆而下。

“你别这样啦!呜呜,我受不了啦”

“那要哪样?是不是太痒?”

“我……我?……你耍流氓!太贱了!”

陆芸在罗简的手指抠进去后,她并没有喊,反而好像被弄得很舒服一样,双眼都迷离了起来。嘴里当然不忘吟骂着罗简。

“我就是贱,就是流氓!”

罗简并不停下,如是用手指抠掏了一阵,只觉得有液体顺着手指头流进掌心。

这样进行了约摸分把钟,罗简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将沾满液体的手指强行塞进陆芸的嘴里。

陆芸要是放在平时,估计会真将罗简揍一通,但这会,她竟然不自觉地吮起了他的手指,很享受的样子。

罗简看出陆芸现在情欲非常旺盛,赶紧脱下自己裤子,挺进陆芸轻抬的臀下,扶住自己的东西便抵在陆芸的那儿。

“啊~~~~”罗简的那儿或是久没有经历女人,且刚才的陆芸的撩人之姿早就让他兽血沸腾,一时之间,他的那儿就更加显得非常地粗大。

而陆芸却是因为屁部轻抬,一条玉腿被扛着,那是又紧又窄。

罗简抵进去,陆芸感受到一根粗大的物体卡在自己的洞穴口,朝下看了眼,当即花容失色,惊吓出声:“不!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啦!”

可怜陆芸的一条腿还被罗简扛着手腕上,另一条腿在地上慌乱地跳动,想要逃开,却逃不开。

罗简按住她纤细的腰肢,腰身猛然向前一挺,硕大的东西连根儿没入陆芸两瓣肥厚的粉唇间……

……

十分钟后,在浊重的喘息声中,曲终人散。

只留下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淫靡的味儿。

陆芸粉面通红,心跳由激荡复归平静。她一边整理自已被罗简揉得凌乱的衣服,一边泯着嘴嘲讽罗简:“还说生病要死了呢,我看这要不生病的话,非得将墙都顶穿了。”

见陆芸夸赞自已历害,罗简也边收拾战场边笑:“嘿嘿!嘿嘿……”

陆芸收拾妥了,衣服归了原位,裤子也齐齐整整。

她又朝房间里扫视一圈,将刚刚两人战争时遗留的纸巾丢进垃圾筒:“我顺道过来的,要去县政府那边给个学生做家教……嗯,虫虫前几天说了,想去清源古镇他姑姑那玩,你要不要带他去?”

罗简的妹妹罗盈自打与清源市长程以刚恋爱以来,她一手打造的清源古镇,还兼作着推广大使呢。

罗简知道这是陆芸向他示好,这便说:“好啊,我也想去罗盈那里看看呢,一直听说她那里搞得红火,到底红火成什么样子,现在建成了什么样子,我也好奇,这正好去看看。”

“好吧,那就一起。”陆芸想了想,然后说:“我说罗简,你说你妹妹罗盈与程以刚这事,有没有戏啊。这好歹她们也在一起一年了,难道就没有这结婚的打算?再说,那程以刚年纪也不小了吧?三十六七,肯定有的,再过几年就步入四十了,他们就不急吗?”

陆芸想的,何尝不是罗简想的。

这事儿,对于程以刚来说,他官当得大,年龄大点那也是抢手的。虽然现在妹妹的音乐事业也如日中天,越走越顺,但有一点那就是不容忽视的,那就是身在这个圈子里,什么离婚呀绯闻呀,真是太多了。

“唉,这样好啦,这次咱们去清源古镇闲诳,你就找个时机问问她好了。”罗简给了陆芸一个任务。

“好吧!”陆芸将自已背进来的包拎起来,然后说:“我走了。”

“嗯!”罗简目送着陆芸离开,看着她沿着卫计局宿舍的楼梯下楼。

又看着她站在停在大院里的白色本田旁,顾盼生辉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站在那里一会儿,然后才钻进车,开动,消失在卫计局宿舍旁边的拐弯处……

目光收回,罗简看着陆芸带来的那些感冒药,又想着刚才将她的腿架起来草的爽,这心里那是相当地愉悦。

不过,看着这一堆药品,罗简又恍然想起一件事来。

那就是昨天在卫计局开会散会的时候,美女县长顾雪桦说腿疼的事。她还说让他帮着弄点药过去呢!

顾雪桦的那腿受伤时就是在西河子乡黑崖子村时弄伤的,那是顾雪桦去年去送扶贫物资时受的伤。

当时是脚嘁了,里边扭了筋,但现在来看,估计当时没有完全好透彻,她就运动了。

这不,常年累月,留下风湿或者骨肌损伤什么。

罗简毕竟也是做了几年外科的,这根据顾雪桦的症况,他估摸着弄些驱风精油,还有那治跌打损伤的外用药抹抹,活活血,也就无碍了。

罗简心里这样为顾雪桦的伤情这样划拔着……

那边他的手机就响了,电话就是顾雪桦打来的。

罗简心里暗忖,这心里正想着她,想不到她就打电话来了,真是心有灵犀呀。

“雪桦,是不是让我给你送药的事,呵呵,我正准备晚一点去趟药店呢!”罗简说。

顾雪桦在那边说:“呵呵,什么药啊?我都忘了!哦……哦,我记起来了,没事,没事,我这腿呀,又不是一时半会儿疼了!嗯,我这打电话给你呀,是跟你说件事。”

“哦,请说?”

“是这样的,我们清泉县农村医疗改革办公室这边,除了办公和人员经费在县财政这边列支之外,扶贫这一块,款项只有150万元,这是明显不够的。这也就要求我们想办法多渠道筹措资金。”

“前一段时间,我们县招商局的同志就跟我说,河东省有名的药企精福药业,好像里边有股东就是咱们清泉县人,我就想呐,看能不能择机拜访一下这家企业,同时从他们那里要些药品,或者资金赞助,以助力我们的行动能确保成功。因此……”

“雪桦,你有什么想法和吩咐,尽管说就是。“

顾雪桦就说:“我是想,这事儿我出面呢,怕影响不好。且我帮了你,也落人诟病,会说我们从中谋取私利。我就想呐,你去一趟省城,拜访这家企业,然后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哦?这事……应当没有问题。我明早就出发,中午即到,下午就可以与那边对接。”罗简肯定地回答。他知道,这事就是事关他的工作,他的部门。如果有顾雪桦的牵线,在这家药企拉来点赞助或者能获取一点资金支持,这一下就能将整个清源县卫计系统的人给镇住。

毕竟,现在很多卫计系统的人对他是不服的。

他这职务,单列清泉县卫计系统内,却相当于清泉县卫计局副局长级别,这让那帮熬了十几年二十年的老卫计眼红得不行。各种风言风语时有传出,甚至有说他与县长顾雪桦的男女关系的人都有。

“好的,那我让秘书江小丰与你对接了,你过去就行。还有,我听说对方的联系人是个女的,你作好准备。”顾雪桦在那边交待。

“好的,放心吧,一定凯旋而归!”罗简应承下来。

第二天早上,罗简便领着清泉县农村医改办的副主任毛晓明从清泉县出发。

中午即到省城,那个微胖且丰胰的女副董笑吟吟地省城车站接这个家乡的来客。罗简看着那个微笑的面容,一时之间,想起了似曾见过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