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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简在一旁有些目瞪口呆,这帮班主任、老教师嘴里的“陆校长”,叫得陆芸的脸上笑开了花,但是却让罗简有些懵逼和困惑:“什么时候,她成校长了?”

但整个场面,哪容得了罗简对陆芸发出提问。

罗简才坐下来,这就有人端着酒杯站起来,给罗简敬酒:“来,来,罗院长,你迟到了,罚酒三杯!”

“我喝过了,喝不了。”罗简想拒绝。

“喝过了也得喝,今天是什么时候,今天是咱们陆校长任职的大喜日子,你怎么能不喝?”这个老师姓彭,小学三年级老师,年纪约摸有四十多岁,但形象不太好,看不出是老师的样子,倒像个杀猪匠。

“彭老师,我……我真是在那边的时候,喝过几杯了,咱们也是单位聚餐……这!”罗简还想表明自已的实在是不胜酒力,这已经是自已喝酒的顶限了。

“嗯!罗简……”就在这时候,陆芸不知为什么将罗简的碰了碰,然后说:“你就喝一杯嘛!人家彭老师都举起杯来了……要不这样,彭老师,你喝二杯,罗简喝一杯,他酒量,你担待一下。”

“好,只要罗院长喝一杯,我就二杯!”这个姓彭的老师倒也直爽,看着罗简咪着眼拧着杯子凑近嘴边,他哧溜一下,将那杯子端起来就送入嘴里。

那杯几近透明的散发着浓冽呛味的高度白酒,立马顺着他的喉咙而散发到全身。

“好,好,历害,历害,彭老师够牛!”有众人齐齐鼓掌喝彩。

“罗院长,别慌闲下来,还有我呢!”还不待罗简放下杯子吃口菜,这又有人端酒上来了。

这时候上来的是个美女,叫阮芳芳,她才来翠路湖小学不久,年纪也就是二十三四岁。个子苗条清秀,特别是那身段儿,几乎叫完美无可挑剔,该突的突,该瘦的瘦,她是小二班的英语老师。

罗简以前好像听陆芸说过她,是翠湖路小学一帮老师中长得最漂亮的,好多来接学生的家长,特别是男家长,个个都眼巴巴看着她。

甚至有些胆子大的家长,还故意与她说话握手,或者趁着学生多的时候,在她身上捞一把过过手瘾。

“阮老师……我……我真是不行了。实在搞不得,搞不得。”罗简因为来这里之前,与众多的同事吃过饭。他这个清泉医疗扶贫工作队的队长,为了陪好这同行的人民医院两个医生,早就超过了量。

这与之前的彭老师拼了一个,头上好不容易消隐下去的热力马上升腾起来。

“不行啦,罗院长……哦,不,罗哥,你看你跟彭老师都喝了,你不跟我喝,也太不给面儿了吧!”见罗简不答应与她喝酒,这女孩已经起身来,笑咪咪地站在罗简和陆芸的身边,看着罗简的表现。

“不是,妹子,不是我不喝,而是我已醉了。”罗简争辨。

“不行、不行,就是要喝,要说醉,那我也醉了……要不,我先干为敬。”说着,这阮芳还颇有豪侠风范,端起杯子就一饮而尽。

罗简见此,只得狠着心,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罗简这杯酒喝下去,又陆续喝了几杯,谁给敬来的,敬谁的,罗简已经分不清了。只开始还觉得看着眼前的人或物,渐渐便开始有了飘影,最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待到他一觉醒来,窗外的阳光暖暖地照进来。如针一样撒在蓝色的落地窗幔上。

罗简一骨碌从被窝里钻出来,马上嗅闻到这空气中,还散发着浓重的酒秽的臭味。

而且,更重要的,他发现自已一根纱都没有沾。上衣没有,内裤也没有,自已那话儿,空落落地垂着,随着他从床上站起来而崩弹几下。并且似乎这空落之处,还有被人动过的迹象。这让罗简不由自主地握起来一看,沃擦了个去,上面果然还有一些零星的纸屑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在哪儿?

待他定了定神,才发现这是一座酒店里,因为床前一个电视机柜很明显地说明了什么。而且电视机柜左侧的沙发上,还有女人散碎东西零星地堆在那里,内衣,胸衣,粉红紫绿,缤纷多彩……

正在罗简望着这一切出神发愣想不通时,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前妻陆芸着了条黑色的内内,上衣也是光着,从里边出来了。她走路的时候,胸前的两垛丰满,随着每迈一个步子,而上下抖动。那平滑的小腹,幽深而显光洁的三角区,以及那黑丝的内内,张扬着一种妙曼少妇的诱惑。

“昨天,你喝多了,吐了一身,也弄了我一身。”陆芸小心地凑近这酒店房间的窗户边,一只手揽着胸前的两垛白皙,然后另一只手将那宽大的窗帘揭开一角,罗简这才看到自忆的一条外裤和外衣,还有陆芸的二件外衣,正迎风招展着。不用想,这就是陆芸所说有的吐得一身酒秽的衣服了。

“我……喝醉了吗?怎么到酒店来了?”罗简真是记不起怎么来的酒店,也不知道喝到后面,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是不是丢人了?

“还说呢?不就是与我们同事喝了四杯嘛,结果呢……我懒得理你咧。你喝醉了,像个死猪一样,扛也扛不动,扶也扶不起。我本来想回家去睡的,但我也喝了酒又无法开车。得亏昨天我们的校车司机在场,将你从那小吃一条街给弄到这里来了。”

陆芸有些责怪的语气说,不过这眸子里,倒不是那种憎恨无奈的神情。相反,这语言上,还有些娇柔地味道:“回来吐得我一身都是,我只得将衣服全洗了,还帮你洗了……可将我害惨了!而且睡个觉还尽折腾人,打呼噜就不说了,还尽蹬被子!搞得我都要感冒了。”

罗简听着陆芸的话,一想到这刚刚看自已的东西时那里边还隐隐有点纸屑,顿时就明白了陆芸娇羞的原因是什么?还不是昨天夜里趁着酒意,将她给治妥降服,将她侍候舒服了。

“嘿嘿!嘿嘿……”罗简笑笑,然后望着陆芸问:“咦,昨天晚上,他们都喊你陆校长,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