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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刚和罗盈笑脸洋溢地进了家门。

因为有约在先,罗简已经签了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陆芸倒也客客气气。

从客人进门开始,这喜气的笑容,就挂在她的脸上。

罗简在客厅负责招待程以刚和罗盈,与他们话家常,谈罗简的MV以及清源古镇的建设和发展情况,以及自已看了罗盈的MV 的感受,也询问了MV宣传后的效果。

陆芸则在厨房里煎炒蒸炸,忙得不亦乐乎。

二个小时下来,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就摆在了餐桌上。

“来,来,以刚,你也是第一次来家里,快请坐……盈盈,你嫂子的菜炒得怎么样?这手艺,还是不错的吧?”

罗简见陆芸的菜炒得差不多了,便招呼程以刚和罗盈落座吃饭。

“我嫂子的手艺,那是没得说的,嗯,我先吃块!”罗盈用手捻起一块肉片丢入嘴里,嚷着:“香,真香啊!”

看着罗盈含在嘴里的神情,正端菜上桌的陆芸将手往袖裙上擦拭一下,不好意思地笑:“见笑了,见笑……”。

“欸,嫂子,大哥……虫虫呢,他怎么不在家里呀?”见饭菜都弄到桌上了,却没见罗简的儿子虫虫。这罗盈不禁连吃菜边道。她还想着逗逗侄儿,然后告诉他,这趟回来,她还给他带了好几样玩具呢。

“他呀,到我妈家里去了,知道你们要来,我怕他在家里吵闹。”陆芸讪讪地笑笑。

“怎么会呀?我们是那样的人吗,我跟你们说,哥、嫂子,以刚是特好说话的人,他才不会计较这些事呢!”说着,罗盈还故意将身子朝着程以刚碰了碰,以示亲昵。

“是呀,让虫虫回来吧,有小孩才热闹。哦,还有伯父伯母,也让他们一起过来吧。大过年的,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才热闹。”这程以刚,倒真没有什么市长的架子,说话时比较亲民,而且笑容温和。

“呃,这……还是算了吧。”陆芸在这事上可做不了主,她回头望着罗简。

而且她知道,她爸妈家里也是有一大家人。因为陆新一家人都回来了。

“算了算了,今天没有备这么多菜,呵呵……而且你看,这菜放在桌上,等他们过来,这要半小时的,到时候菜就凉了。”罗简可不是陆芸那样想的,而是这岳父陆有德和岳母吴向红真要来的话,那么这舅倌陆新,也铁定要带着一家人要来。房子太小不是事,当然,他并不是怕这餐桌上的菜不够吃,更不是担心菜凉了。

待他们来的时候,陆芸再炒几个菜,再将菜热一热,那是很快的事。

大过年的,谁家的冰箱不是满当当的。

只是,罗简不让他们过来,主要就是怕他们东说西说,说露了馅。

特别是这岳母吴向红,这要没有得罪陆芸,和陆芸恩爱的时候,她是又疼爱又关心罗简,恨不得罗简天天吃得肚儿圆。到她家里吃饭,她给罗简盛满,还往他碗里夹菜,只恨罗简吃不饱。

后来与陆芸吵了架,她就变了样。说起话来又苛刻又刻薄,作贱起来人那是要命的。

如果被他们坏了今日与陆芸的安排,让程以刚知道自已与陆芸都签了离婚协议,而自已也被泉城医院和县纪委处理,从而心里看不起他,也看不起罗盈——这真是他不想看到的。

“好吧,那今天就算了,明天我过去接他们吧,也顺带去拜访一下伯父伯母,嗯,同时接虫虫回来。”这程以刚还真是不见外,初来乍到,就占着主动权,不仅要拜访陆芸家里,接虫虫回来,同时还展现了自已的这事上的态度。更重要的,将晚上还要留宿罗简家里的想法也表达了。

“好,好!……”罗简听了,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先吃饭再说,这便邀程以刚落座、开吃。

那天,因是程以刚初次上门,罗简便用征询的目光望着他说要不要来点酒?

罗简没有想到程以刚还真是爽快地答应了,说来,不喝点没意思……都喝点!咱们都要喝!……

这样,这一餐饭,罗简还真与程以刚喝上了。

程以刚常年在官场上应酬,酒量相对来说比较大。

而罗简因为医疗扶贫再加之与陆芸吵架这事,有月余滴酒未沾,本就不胜酒力的他在程以刚碰了三杯、又礼节性地与妹妹罗盈喝了一杯之后。这头便如灌了铅一般的重。

吃毕饭后,程以刚邀罗盈到清泉县的大街上去走走,体会一下小城风情,锻练锻练的身体。

罗简帮着陆芸收拾了一些碗筷,便支撑不住,钻进房里倒头就睡。

床还是那张床,婚纱照还是挂在床头,甚至床上还存着罗简和陆芸的味道……只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这房子,这床,意味着以后,都只属于陆芸。

罗简也没想那么多,头晕乎乎。也不知是酒意还是这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这一觉下去,醒来已经晚上十一点多。

待他醒来,才恍然发现,身边竟躺着陆芸。

她欲睡未睡,正迷糊着抠着手机。

这让他一个激灵起来,有些错愕地望着还未入睡的她:“你?”

“你什么你?!不到这睡,我去哪睡呀?”陆芸示意罗简别大惊小怪,程以刚和妹妹罗盈就在隔壁的房间里。

“哦”!罗简一想,也是,自已不是与陆芸有约在先吗,她要不与自已同房,那罗盈和程以刚肯定就怀疑。

一怀疑,肯定就露馅了。

这样想,罗简便晃了晃醉酒的头,然后说:“你睡,睡吧。”

陆芸听他这样说,便将被子掖着,掖好。

看着她掖被子,罗简才知道这是两床被子。陆芸盖的,与自已根本不是一床。

而且,她边躺下边说:“睡啦。”

说罢,她伸手叭一下,将床头灯拧媳。

见陆芸躺下,又熄了灯,罗简只得复又躺下,他嗅闻着这空气中妻子陆芸发香和体香,这眼睛却瞪得骨碌,一时真是睡不着了。

这陆芸还真是说到做到呢,答应他帮着瞒着程以刚和罗盈,帮他招待好妹妹及她男友,她确实还做到了。可是,晚上与自已睡一床,这是没有约定的呢……

一想到这,这有近二个月没有挨陆芸身子的罗简,竟微微有了反应。

特别是想着妻子面前的酥软,以及她身子的丰胰,这更是令他喉结骨隆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越过他自个的被子,伸进她的被子里,然后轻车熟路一般,直取她胸前的蓓蕾。

陆芸似乎忙了半宿,身子很累,这已经就要进入入定之时,在罗简的手伸进来握着她的丰满,并且轻轻地揉捏之时,她马上就感觉到了。当罗简用双指捻向那豆豆时,陆芸才叭地将罗简的手打开,然后在黑暗中,劢声却又故意压低声音喝道:“爪子给我拿开!听到没?”

罗简自然没有这么听话,这时候已经精虫上脑,哪还容得那么多。

这好不容易探手将她的豆豆给捏上,怎么可能轻易地将手拿开,这任由陆芸打了一下,他却置之不理。

相反,他将这手松开了豆豆,不再捻痛她,但是却结结实实地将她一个奶子给握在掌心里。

“你不拿开是吗,拿不拿?……我告诉你,你不拿,我立马走人来的。”说着,这陆芸也不与罗简理论了,而是起身拧亮床头灯,然后扭转头来,声色俱厉地说:“你拿走,还是我走?罗简,给个话?”

“好,好。我拿开,你是老大,我向你道歉,行不行?”罗简看着陆芸的那样儿,生怕一时将她得罪了。

万一她耍个小性子,也不做饭,也不炒菜,甩手走人了,那谁来款待妹妹妹夫?

罗简只得乖乖的将手从她的胸前拿开,缩回自个的被子里,然后将她的被子也掖好了,这又关灯。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简又是一觉醒来,这耳畔听着陆芸鼻翼间传出来均匀的鼾声。

而且她的身子早就不是那样睡之前那样笔挺规范,这虽然曲着身子,但这屁股,却拱到自已的身上。

伸手轻触了一下陆芸翘屁,罗简的身子有些燥动。

他将被子揭开来,钻进了妻子陆芸的那床被子里。

这两人的身子靠近了。罗简见她身子弓着,没有什么反应。这胆子便更大了。

他曲在陆芸的身后,与她保持一样的,弓着身子的样子。

同时,伸手将她抱着。

自然,他这手也是不老实的。

他伸进了陆芸的前面,吸取了前一次的经验之后。这回,他轻轻将陆芸的丰满握在手中,这握了一阵子之后,才轻轻地捻着她的那颗豆豆,直捻得那豆豆又鼓双胀。

做这一切,这陆芸似乎几无反应,轻柔而且舒缓的呼吸从她的鼻翼间传出来,轻柔而又均匀。

罗简贴在她的身子之后,贴了一阵子,这下面的反应更是蓬勃而起。很久没有亲近女人的他心中就是有团烈焰,在熊熊燃烧,并且有要喷发和爆炸的动力。

忍耐不住,罗简轻柔地将陆芸曲着身子时挺翘的内内往下拉了拉。这样的姿势,令她后门大门。罗简见她没有抗拒,也没有喝止,便就是以这样姿势,身子贴子她的身子,而硬东西,从后面抵进她潺潺流水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