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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去睡会儿好吧?别在这里晃来晃去的,秀身材!你不是说头痛吗?头痛还能说这么多话!”

罗简嘀咕苍芳,示意她现在休息,别在自已面前晃来晃去,卖弄风骚,令人把持不住。

苍芳正在兴头上,想不到罗简会嘀咕她,这牙齿轻咬着,有点非得与罗简过不去的味道:“怎么,我就秀了怎么样?喏,你眼红?”

说着,苍芳故意穿着内衣内裤在罗简的面前走了一圈,不尽兴,又走一圈。

走了两圈后,她近到罗简所坐的沙发旁,将身子靠在罗简身上,继续盈盈笑语说道:“罗简哥,我发现,你走猫步给你看了,就不能正眼看下我?就算不给个特别棒的评价,但也总得点个赞吧!”

罗简确实在一个女人面前,有些扭捏,他低头说:“我怎么就没有正眼看过你?你走得挺棒的。真的。”

“我才不信,男人的话不能信!”

“真的!”

“咯咯,我就觉得是假的!”

“为什么是假的?”

“我就感觉是假的,要不,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不看!”

“嗯……就要你看!……”。

罗简微微侧眼,抬起头来,望向将身子靠在沙发侧的苍芳。

只见此时的苍芳不知什么时候将紫色的胸衣解去了,只见那对硕大的大白兔带着充满弹性的且又万分骄傲的光泽,忽啦一下串入罗简的眸子。

“你?你干什么啦?”

罗简看着苍芳馨香的身子挨近他,他已明白这女人想要做什么。

这心里虽然不装比地说,其实作为男人,他也有小小的期待,除了妻子陆芸之外,这世间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而且那网上所说,这女人就是万万千千,但就女人那里的也是千资百态的。有馒头型的,有鲍鱼型的,还有什么鞋刷型的……罗简当时就是在网易的评论里看到,看到这样的留言他捂嘴直笑。

但是在此刻,理性还是战胜他,他知道这与她如果做了那回事,逾越了那道沟,自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将衣服穿起来,睡觉!”罗简给她下命令。

“不,我不睡,我要你看我!”苍芳有些女人嗔气。

“你要不睡,那我走!”

“罗简哥,姐夫,你要我……好不好?”

苍芳这柔夷般手臂勾过来,将罗简的头使劲扳到她的怀里。

她怀里酥软,一对大白兔更是惊人地柔软,同时还有一股子浓咧的体香传来。

罗简陷进入去,真是没有抬起头来。

而且苍芳也不顾罗简是什么态度,抱着罗简的头就抵到自已的大白兔上,将粉嫩樱花就送入他的嘴里。

“罗简哥,我……”苍芳主动一只手将丰满握着,往罗简的嘴里送。

一个男人,能拒绝一个女人的言语挑逗,但却不能拒绝一个女人将那头直接送入嘴里。

何况那还是一对丰胰圆满的存在。

那里泛着亮黄的皮肤光泽,伴着彤红点点,携着浓浓体重,从感官到视觉到味觉甚至到味蕾,都被调动起来。

罗简再也控制不住,他将苍芳的身子拢过来便是一阵啃咬。

他握着她的那里,想将全部送嘴里,又掏出来,啜吸最头上的樱桃。

直啃得苍芳如掉了魂似的,嘴里嘟嚷着:罗简哥,别亲了,别亲了好不好?你要我,要我……

听着苍芳的细语轻嘤,罗简几乎丧失了理性一般。

他将苍芳抱起来,扔到床上。

酒店较为酥软的床上弹崩一下,让苍芳的身子也随之一弹,只剩下一条内内的苍芳已经急不可耐,嘴里更是换成招吟:“来呀,罗简哥,来呀,我要你……”。

罗简像断片了一样,在瞬间就中断了各类思维。

他伏身而上,一边亲吻着苍芳的唇,一面将苍芳的那仅有的紫色内内给扒拉下来……

亲遍女人的身子,是罗简的习惯。以前和陆芸结识的时候,他就将陆芸的脚趾都亲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更是不用说了,甚至连那里也没有放过……罗简就觉得,这和女人做那事儿,光机械运动有什么卵用,适当亲吻和调情,那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这一次他待苍芳,也是如此。他亲苍芳的唇,亲她脖子和耳垂,也亲她的丰满与圆润……

不过,当罗简亲到这小肚之上,看着苍芳双腿中间那很大一片凌乱的黑色,自己又有点扫兴。

其实在这之前的一次,罗简去苍芳的办公室的时候,当时苍芳正在给脚趾甲上指甲油,她弯着腰和抬着腿的样子,让罗简将她的春光看了全透,当时她还穿着丁字裤,这丁字裤勒进了双瓣之间,那浓密的毛发就全都张牙舞抓地露出来。罗简也正是这样才知道,苍芳的毛发重,毛多。

但现在眼前的情形却是罗简看到她的这份浓重的毛发后,有点超出她的想象,也让他难以接受。

因为这个是女人,在那个倒三角的位置,基本上看不到一点鲜红和雪白的肌肤,全是被又长又粗,还带着几点白色液汁。(或是刚才亲吻的时候,她流出来的,白色的脓水沾在那个长长的毛发上面,看起来就特别脏。)

这样的情境让罗简怎么也接受不了的。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外表再端庄漂亮,但她那里却是这样的人凌乱,这样他一下子性趣全无,也让他实在下不了嘴。

当然,罗简也知道,自已这份嗜的培养,与妻子陆芸是有很大关系的。他妻子陆芸那里,是整洁漂亮的,不多不少的毛发浅淡,若有若无。小腹之下,会微微隆起,透着猩红的色彩。

即便是陆芸生了孩子,年纪也大了,但依然是粉红的,整洁干净的,与苍芳区别太大,他接受不了全部黑不垃圾的浓密,也接受不了那种还没有动作,就洪水泛滥的前戏。

罗简也知道一句话,就是自已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罗简其实也对苍芳有些动情,便他却怎么也过不了自己心理上这关。

这样,罗简在亲吻了苍芳一路后,他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边。

苍芳还以为罗简是起身脱衣服的,哪知道他是将她弄光了却后悔了。

她用关切的目光望着他:“亲爱的罗简哥,快来呀,快点嘛!”

罗简望着身子光洁的苍芳,有些懊悔的伫立着,自已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头几下,在嘴里低声地说:“苍芳,我不能这样对你!真的,我不能这样对你!我也不能对不起陆芸,我纠结……”。

到这个时候,苍芳也知道罗简与她一样,已经是箭在弦上,枪打开了保险了。

她一听这样的话,有些奇怪,这看到罗简站在那里,目光失神,好像很纠结的样子,但是就是不退衣服,心里有着渴望的她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罗简的身边,一首手按在罗简的双腿中间,将罗简的那里隔着裤子给握着,然后说:“罗简哥,你别东想西想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嗯,我帮你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