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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县长顾雪桦心里一惊,心想坏了坏了,想不到这白日晴天的,会在荒郊野地里,碰上被人持刀抢劫的。这也够倒霉的。这让她在意外之外,还有点惊慌失措,毕竟被人用寒光闪闪的刀尖抵着的感受,真是很不爽。

“你们这是干嘛?!”惊慌之中,顾雪桦仍不忘冷声喝道!

“这还用说吗?”这男人冷哼着,继续一步,任刀尖扎进她的衣服,而且用力地抵着。

被人用刀尖抵着,随着这刀锋抵进她衣服所带来的冰凉感受。顾雪桦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趁着后退的劲,她见面前挥刀的男人并没有要追的样子,便想转身就跑。

却不曾想,“扑哧”撞到了后面的来人。

“嘿嘿,想跑,你是跑不掉的!”后面的人什么时候到了后面的,她还真是不知道。这时候,听到后面有人放肆笑着,他将顾雪桦的身子抵着,一只手搭在她有腰部,一只手将她的衣服拽着,生怕她跑掉。

那男人手指粗燥,且腰部又是特别敏感的部位,顾雪桦再也顾不得那人身上浓重得十分醺人的汗味。这挣扎了两下,终于从后面来人的手中挣扎开来。

前面有人,后面也有人,顾雪桦见跑是跑不掉的,她索性站在这持刀的高个男人面前,观察眼前的态势。

来者是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高的约一米七左右,矮的一米六左右。两人都是穿着球鞋,身装冲锋衣。

可笑的是他们将女人的黑色袜裤给扯大了,然后套到自已的头上,只是从裤子中间露出一双黝黑的眼球。看这模样,着实有点搞笑,但是却很实用,因为你一下子认不出来他们的面目,只能凭着感觉和声音知道他们面部的轮廓和年龄。这两人年龄应当不大,约有二十六七这样子。

眼前的情形,加上两人怪异的着装,让顾雪桦心里有些懵逼。

这电视电影中的情形,怎么会发生在自已身上?平时的公务行为,都是前呼后拥的,她还真的没见过这种架势,而且在她的观念里,根本不会碰上这样的情形。

她颤颤巍巍的驻在原地,带着哭腔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可不带这样玩的?”

“嘿嘿嘿,你说我们要干什么?”高个子将手中的刀挥了挥:“我们又能干什么?没钱花呗!赶紧将手机和钱包拿出来,不然的话,你也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

这高个子将刀挥一圈后,又直接朝顾雪桦对着,那寒冷的刀锋,闪着逼人的寒光。

“嘿,我说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顾雪桦心知跑不掉,索性站着不动,想利用自已的身份威慑住他们。

对这次碰上抢劫,她还真是不敢相信在她清泉的地盘上,还会有人打劫她。

毕竟在她的心中,她是这个地方的一县之长,她有那种唯我独尊的优沃感受。

在她的印象里,清泉这个地方,风景优美,民风虽然说不上有多淳朴,百姓在市场经济的影响下,也变得势利而小气,但是也不至于说得上是多么凶险之地。几年的案发出警数据,以及百姓们口头的评价,都可以分析出来,想不到,眼前的事实还是教育了她,洁净的表面之下,也可能藏污纳垢,清泉这优美的风景之中,还是有抢劫这样的事情发生。

前面的劫匪朝着顾雪桦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嘿嘿地笑了两声:“我们才不管你是谁呢!反正你就是城里人,城里人有钱有势!”

或是这笑让他裂开了嘴,而这裤袜又崩得太紧,他这一张嘴间,就将袜丝给勒进了嘴里。没办法,他只得在说话完后,将刀缩回去,然后用手扯勒进嘴里的袜子。这模样滑稽好笑。

“你们就不怕被抓住?这可是要判好几年的。”顾雪桦见那人将刀缩回去,这还是嘘了口气。

“抓住,我们想过呀,但就凭清泉公安这帮人,呵呵,等他们抓住了我们再说好不好?”

这男人将裤袜从嘴里揪出来,这才吐字清晰。说完这句,他似乎也知道自已说多了,马上将刀重新挥在顾雪桦的面前:“别给我瞎逼逼了,快将手机、钱包,拿出来!”

说着,这个拿刀的男人,用刀尖将顾雪花的胸前抵了抵。那尖利的刀锋,虽然是抵着顾雪桦面前的蓓蕾之处,而且正好抵在胸衣的带子上,但依然能感觉到刀尖上传来的冰凉。

而且在男人在用刀尖抵上她的胸衣的时候,那人黝黑的眼珠子扫过她胸前的伟岸,那目光里,很有一股子淫邪的味道。

顾雪华的胸不是特别大,但因为没有生养过,而且又是六月天,穿的比较少,一件中规中距的棉质衬衣,令她的身材凹凸有型,这不大的蓓蕾,也显得圆润而俊挺。而且,这不大的胸配着均称的身材,以及她一直以来的城里人那股天气的优雅气质,在平时都在清泉的女人中别具一格。

这时候也让这高个男人眼前一亮,喉咙咕咚一声,深咽了一口口水,这手就不自觉地向顾雪桦袭来。

这男人正欲伸手过来袭胸,顾雪桦身子一闪,又后到短个子男人的身边,也不跑,也不朝这短个男人的身上撞,而是伸手进口袋,赶紧将手机、钱包,拽着手中。她知道,此时如果不将钱包和手机拿出来,那肯定会中了这男人的毒手,会被袭胸什么的,说不定,这男人一时性起,还会对自己进行侵犯。

“先稳住,稳住他们再说!”顾雪桦暗暗给自已鼓劲。她虽然知道这男人即便是对她侵犯,也没有电视剧中的那样要死要活,这男女之事,放在谁身上也莫过于是活塞运动。而且作为现代的女人,也没有必要死死挣扎着抵抗,如果抵抗召来这男人的欧打或者伤害更是划不着。

但是,没有感情的性是令人恶心,而如果那男人两人上,将他们身体中的液体弄到自已体内,那是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的。她从心里感觉到这事情的严重,以及呕心。

顾雪桦有些颤微地将自已的钱包、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然后放在手中捧着:“在这了!”

站在前面这个男人见顾雪桦很听话地将钱包和手机拿出来,他伸手就将她的钱包和手机,捏在自己手里。

这人先将顾雪桦的手机是关了机,揣进了口袋,然后将钱包看了看。

她的钱包里只有四百多块钱,因为平时也用不上什么钱,也根本没有用钱的机会,平时很少带钱的,今天要不是想约着罗简出去喝个茶,吃餐饭,她的口袋会一分钱没有。作为堂堂一个县的县长,无论是面子,还是事实,都是这样的。有公务行为,即便需要付账,那也是秘书江小丰代办的。

“就这么一点?”这男人一把掏出这钱包里的东西,除了少少的四百多元钱之外,还有几张卡。

银行卡、美容卡,还有一个县委大院宿舍门禁卡。

很明显,这包里的仅有的这些钱令这高个男人很失望,他将钱抽出来,然后将那个皮夹子,扔在街上,踢了一脚,钱包啪地飞远了。回头,他再说:“还有没有?就这么一点?”

说着,他就要上来搜顾雪桦的身。

“喂,这可是全部的,没有了啊!”

顾雪桦一闪身,还是不让他搜,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想让这男人碰自已的身子。

高个子男人没有得逞,有些失望,但见顾雪桦又没跑,也不是顽强地抵抗,这便停下手,瞪着她约有半秒钟,然后说:“你将脖子上的项链,还有手上的戒指,钱在下来吧!现在黄金可是硬通货,到金店分分钟能变现的!”

一听说这男人说这些,顾雪桦可是一万个不情愿,要将戒指和项链取下,或许还可不情愿呢!

这项链和戒指,是她和老公秦凌结婚的时候,结婚的订婚礼物。两人那时候毕业没有几年,日子也比较穷困,虽然说两个家庭都还过得去,秦凌的父亲还是一个有名的律师,但是面对着省城高企的房价,两人还是不敢张扬、大操大办地过日子,这不,结婚的时候,也没有过于排场,秦凌只是送了这项链和戒指定了婚。

这要将结婚定情礼物取下给劫匪。顾雪桦的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先缓着这人再说,说不定有人从这经过,到时候就好办了。”

顾雪桦心里知道,离这地方三四百米左右,就有人在田地里干活,而前面越过清泉河的防洪堤,河道上便空旷了,也有采砂的船和干活的工人在忙碌。

她心想说不定还有人从这偏僻路上经过,到时候大吼一声,晾这两人也不敢怎么样。

“这是珀金的,不值钱!”顾雪桦回答。

高个男似乎嘴角一咧,他冷冷地说:“你别骗我们了,崩管值不值钱,你现在将戴着的项链取下来,还有戒指!”

说罢,他看了一眼磨蹭的顾雪桦,又说:“快一点,快将戒指和项链给我拿下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不然,也不要怪我们不客气,我们将你拖到玉米地里绑了,搜你的身,然后奸了你,也没有人知道”。

顾雪华听他这样说话,心里拔凉,真要按这劫匪构思的这样,她知道这真是有可能的,这人被逼急了,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好吧,不就是项链和戒指吗,我给你们!”

见这两人急着想跑人,顾雪桦磨蹭着抬手绕到脖子后面,一边装作努力地取项链,一边说:“小兄弟,何必呢?这真的是值不了几个钱,而且你拿到市场上去卖,都是二手货,人家也不会给你上好的价钱,不如这样吧,你们现在就叫我绑架!然后让我的单位来赎我,这样你们获得的钱还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