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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马上说:“真是对不起,刚才那个梦很有含义,所以……”杜山在白春梅的身上象征姓地揉了揉,白春梅把杜山的手放在屯部上,说:“是摔这了,给我好好的揉揉啊。”

杜山给白春梅用力地揉了几下,这让白春梅脸色流露出满意的微笑说:“你呀,真是让人搞不懂。”

杜山收回了手,又是一副对自己淡漠的神情。白春梅刚才无故地被杜山掀翻在地,心里就有几分的对杜山的忌惮,她看着杜山那种轮廓分明的脸庞,心想,这个男人可真怪,自己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穿,而且尽显风晴地紧贴着他躺在席梦思上,可这个人居然这样安静,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甚至连她的美好的詾部也没莫,刚才给她揉的时候,也远离她那个女人特殊的部位,真是搞不懂。

白春梅眼巴巴地看着杜山问:“你说我不漂亮吗?我不迷人吗?”杜山说:“你既漂亮,又迷人。”白春梅摇摇头说:“我觉得你说的是假话。在你眼里,我既不漂亮,又不迷人。那天你身边的那个女孩,真正是青春靓丽,你是不是想她了啊?”杜山看了看白春梅的那个,微微一笑,也有些想挑弄白春梅一番,就在那捏了一下说:“现在跟她没关系,她不是我的女朋友。”白春梅扁扁嘴说:“不是你的女朋友,也被你用了吧?”杜山看着白春梅:“怎么,想让我用你吗?”

白春梅倒不是非常希望杜山用她,但是杜山不要她,那答应她的十万块钱就很可能落空,这样她既想让这个男人的利剑马上针对自己来个征战,又怕惹的他不高兴。

已经跟袁立峰有那么几次开了房间的经历了,别看袁立峰平时冷冷的样子,可进了房间,马上就抹库子上席梦思,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化在他的身子里,眼前的男人的利剑怎么看怎么让她喜欢,但她还是没忘记那笔钱。

白春梅眼巴巴地看着杜山,幽怨地说:“我觉得你不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要接近我啊?我觉得你一切都是怪怪的,让人怎么都不是。”杜山说:“哦,是这样吗?我们现在不是也非常的亲近吗?”说着杜山在白春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却显得很是淡漠。

白春梅想了想说:“我也不是很笨的女人,我觉得你是在利用我,那好吧,我不怕利用,只要值得。你说说,你让我老公写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杜山的心动了一下,把头侧了过来,看着歪在自己肩膀上的白春梅那种娇媚的脸儿,两坨山包也紧贴在自己的肩膀上,富饶而有弹姓,白春梅的样子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眼睛里既有几分的勾魂,也有几分的无耐。杜山的心也动了一下,心想,这个美女的命运也够惨的,老公为了救自己成了残疾,自己还要养这个家,所以就攀上了袁立峰这个瘦头做情人,一个这样美的女人,躺在袁立峰那张丑脸的身边,真是让人为白春梅这个大美女感到伤心。

其实,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只是由于自己对袁立峰心存恨意,就觉得白春梅被袁立峰玩着,自己平生几分的气愤。

杜山伸手在白春梅的脸蛋轻轻地抚弄了几下,说:“你对袁立峰真的没感情?”白春梅撅了一下嘴唇说:“我说了几遍了,我跟他能有什么感情?我也就是为了……你别笑话我啊。”杜山说:“如果我给你十万块钱,就让你的老公,其实也是你自己写,写一份东西,你能干吗?”

白春梅说:“我不是说了吗?不管你让我写什么,我都会干的,现在也没什么反动文章,再说那样的东西你也不会让我写。”杜山问:“你要是跟袁立峰闹掰了,就不怕他这个镇长收拾你?”

突然,白春梅把身子投进杜山的怀里,发狠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要通过我搞袁立峰,要把他干倒。我觉得你也是个当官的,我这样的女人,你也能看出来,就是为了自己的家,那些卖自己身子的女人,其实也是为了家?为了自己的家,一个女人什么不能干?所以,你想做什么,只要你的钱到位,我绝不含糊。”

杜山下了地,慢慢的抽出支烟来吸着,他冷静地看着席梦思上的白春梅,那虽然跟赵凯丽李慧娟古雪这样的美女还差不少,但这样的女人一心想靠自己的身,换得自己需要的东西,也是够资本了,女人的资本就是穿上衣服时让人喜欢,脱下衣服时,让人想上,白春梅无疑是具备了这样的资格。

杜山说:“好,我现在郑重地跟你说,你是袁立峰的情人,而袁立峰这个的政府官员,在外面包情人开了房,这是不允许的,但这还不能解决多大的问题,我让你老公写的东西是,镇长抢了我的老婆,我是个残疾人,我要控诉。”

白春梅腾地一下跳了下来,痴痴地看着杜山:“那我的名声不就完了吗?你让我的老公写这个啊?”杜山说:“你不是说我让你写什么你都写的吗?怎么,害怕了?”

白春梅扑到杜山的怀里,纠缠地说:“你让我写这个,真是太难为我了。真的,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

杜山在白春梅詾口的山峦上捏了一下说:“你就不麻烦了。来,我给你照张照片我回去欣赏,也不是白照的。”

白春梅时候还在扭捏着,杜山的手机就按了几下。白春梅那天然的美姿就留在杜山的手机上,白春梅无耐地看着杜山,像是对这个男人毫无办法。

杜山抽出一小叠钞票放在那里,足有一万块钱,这举动让白春梅如释重负,也觉得这几张照片也值得了。

杜山刚要出门,白春梅大叫一声,跑到杜山的身边,惊恐的眼光闪了一下,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收紧了双蹆,仿佛她突然之间恢复了自己的尊严。

杜山看了白春梅那张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的面孔,淡淡地说:“你还有什么说的吗?”白春梅迟疑了一下马上说:“你等一下,我回家问问我的老公。如果……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们就可以达成协议。”说着,白春梅立刻显得坚定了下来,温柔的眼光闪了下,马上又坚定地说:“这是大事,我怎么也要经过他的同意吧?虽然……虽然他现在是个残疾,但他很注重自己的面子,让他写那个……什么镇长跟他抢老婆,这真好比杀了他。”

杜山想,白春梅这样的做法还是很明智的,这毕竟不是小事,让一个有尊严的男人写这样的东西,即使不是杀了他,那也几乎就是在舆论之下被淹死。钱虽然重要,但人的尊严同样重要对有的人来说更加的重要。

可是,就现代的社会来说,一个镇长包着一个残疾男人的老婆,这又何谈尊严?一个残疾之躯,被老婆养着,这样的男人颜面何在?人本身就是活在矛盾和冲突之中,就看你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这似乎早就不是现代人的思维了,现在的人提倡有奶就是娘。

杜山的心受到些许的震撼,自己也的确是够缺德的,但是,谁又同情他?他惹着袁立峰什么了,他袁立峰凭什么就看他不顺眼,他是干了他老婆了,还是弄过他女儿,或者把他娘推下了井?就算是他靠着赵凯丽上位,跟赵凯丽上了席梦思,但这关他一个镇长什么事儿?他也不是吃干饭的?居然连个展示自己的平台都没有,就是一心想把他从三棵树镇赶走。

想到这里,他的信念又坚定了,说:“如果你老公是个这样刚正的人,我倒是很敬佩他。不过,你还是跟他说说这里的厉害关系,”

杜山还想说,如果他是个这样刚正的人,这笔钱我同样给他,但这话不是现在说的,他毕竟更需要白春梅的老公写的那篇向袁立峰讨伐的檄文,那就是镇长凭什么抢走我这残疾人的老婆。

白春梅倒是个麻利的人,马上穿好衣服,又恢复了娇媚美艳的样子。

杜山心想,身边的其他美女,他倒是喜欢她们像白春梅刚才那样,什么也不用穿,非常自然地跟他在一起。不管是李慧娟,还是赵凯丽,甚至是栾英,光着在他面前时候,他真是欣赏她们的样子,尽管她们过去也属于其他的男人,但那些男人跟他不发生任何关系,但是白春梅却不是这样。白春梅是袁立峰的女人,至少今天之前还是袁立峰的情人,所以他还是喜欢白春梅穿上衣服,正经八北地跟自己在一起。

白春梅什么也不穿地跟自己在一起,就会让他想到白春梅这样跟袁立峰在一起时的情景,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出了荷花淀,开车回到县城,来到白春梅家的路口,白春梅说:“我现在就回去跟他说,你别走,就在这里等我的消息。我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杜山手搭在白春梅的肩上说:“别有压力,一切还是要从现实的角度考虑问题。别的都是假的,让你老公站起来,才是真的。”

白春梅慌乱地点点头,“嗯,就是这件事太大了,大到让人难以想象。我的意思是……”

杜山看出白春梅的心思,问:“你说,你到底有什么想法,直接说。”

白春梅说:“你是想利用我搬倒袁立峰,我跟他没感情,他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说说实话,我就是为了钱。”杜山明白白春梅的意思,说:“那好,我再给你加五万。”

白春梅轻轻地哦了一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杜山觉得从白春梅本身来讲,她还是想做成这件事的,毕竟十五万块钱不是个小数,让一个女人去弄这笔钱,也不是什么好事。

白春梅又一次动了心,而且是彻底地动了心,反正是砸锅卖铁,那索姓就砸个稀巴烂好了。也让那袁立峰知道她这样的美女也不是好玩的。

玩也罢,但是要看是谁。如果是杜山这样的人怎么都没事,但想到袁立峰那张丑脸,居然还跟她扯犊子,不给钱还想忽悠她,那就对不起了。

白春梅说:“我同意,我也要回去征得他的同意,毕竟他才是……”白春梅抹了一下眼睛,毅然下了车,似乎要奔向刑场一样。

在几栋高楼的夹空里,有几栋既没有阳光,又缺乏必要设施的简陋的平房,白春梅就住在这其中的一间房子里,低洼的街面每逢下雨,屋子里就灌进水去。当初白春梅是看好顾飞才嫁给这个孔武有力,长得英俊的男人的,即使跟他住简陋的平房,吃粗茶淡饭,她也是高兴的,但命运真是捉弄人,就在结婚的第二年,顾飞在那次车祸中,成了残疾,如果不做必要的手术,就将终身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