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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激动就说了粗话,范依依微微一笑,似乎是为了展示那非常注意锻炼,非常注意保养的娇媚的身体,那道美丽的风景扭动了一下。让耿长喜的眼睛直愣愣地注视着这绝美的优物的最原始的状态。

耿长喜没见过女人真正的风晴是什么样,为了不让自己过着难熬的日子,凡是有女人过分亲昵的电视剧他应该不看,凡是有男女亲密的景象他一概远离,但他心里是清楚的,他不是不需要,而是心里太痛苦,对范依依这个他心中的女神太过思念。

现在这个美丽的女人在自己的手边,而且那美好的娇驱纤丝不着,这既让他振奋,即使自己压抑着,那东西可是不听话的,这让范依依觉得很是有趣,范依依白啊嫩的肌肤仿佛在奶液中泡过,这是做高级化妆品生意的女人,最会保养自己肌肤的诀窍,范依依紧紧的靠近耿长喜,说话也温柔起来,说:“好了,我们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来吧,你不是天天想我吗?我这样就在你面前,你怎么傻呆呆的啊?”

耿长喜连忙拒绝着说:“依依,不是我不想,不是我不需要你,而是,我觉得我不是跟我爸爸和弟弟那样的人,这就是我从家里出来,做一个不一样的男人的理由。我……”

范依依又有些动情,温情款款地说:“长喜,真的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这样了不起的男人,敢跟家庭决裂。但是,做一个好男人,也是需要女人的,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地来,我希望这次后,你做个正常的男人,回去找个女人成家,或者我帮忙帮你找一个也行,我看你这样的痴迷的对我,我真是过意不去的。”

耿长喜摇摇头说:“可是,我爸爸对你……阿姨的罪孽太深了,我不敢再有什么奢侈的想法。”

范依依娇巧地一笑说:“你呀,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高兴,要知道一个男人想要生活的幸福,哄女孩子高兴,也是他的必须做到的,让女人高兴,男人就会感到幸福,你这么大的男人,还没有得到过一个女人的温存,这是我的原因,也跟你是个执着的男人有关,所以,我现在开始敬佩你了。”

范依依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演戏,还是已经有些投入了真实的情感,她眼里也迸发出情感的光芒,那种对女孩时候的回忆已经在耿长喜的面前苏醒,更主要的,她要掌握的东西还没到手,而这些对自己和杜山最重要的,似乎只有让耿长喜享受了自己之后,她才有机会到手。

耿长喜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范依依已经投身在自己的怀里,他已经没有力量把她推开,只能在自己的心灵防线做着最后的努力。他知道这样做已经毫无意义,但他试图做一个跟父亲和弟弟不一样的人。

范依依看到耿长喜居然真的对自己毫无表示,叹息着说:“看来,耿长喜,你是在嘲笑我刚才说的话,更是嘲笑我今天为你付出的情感和努力了,好,也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这样吧,我出去买单,你一会……”

范依依这样欲擒故纵的伎俩终于发挥出了效果,耿长喜猛地把范依依紧紧搂进怀里,身子发抖,语调哽咽地说:“不,依依,现在你不能走,我们说好了今天在一起的,我……我听你的。”范依依冷嘲热讽地说:“耿长喜,你不是要做一个好男人吗,不是不想沾我吗?是不是说的那些话都是言不由衷的,哄骗我的?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啊。”

一个好的警察,可以在歹徒面前大义凛然,但在女人面前却显得无能为力,耿长喜就是这样,范依依不单是他从小就爱慕的女人,更是他心中唯一的女人。得到范依依是他这辈子最高的梦想,他突然想明白了,他不能再犯错误,让自己手里的最宝贵的珍品,就这样白白的溜走。

经过了万水千山,其实到头就是最后的那点事,是男人都会给女人解衣服,脱库子,这样的事情在耿长喜的梦想中也出现过,今天终于在眼前成为现实。范依依在他的怀里,耿长喜的手就拉开范依依衣服上的拉链,又解开那个罩子,一个让耿长喜精神振奋,更让他晕眩的美好,就呈现在眼前。

耿长喜惊叹一声,范依依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扭动了一下说:“怎么了,是失望了吗?”

看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美好,耿长喜热泪横流,自己这些年真白活,居然在三十几岁,才第一次看到女人到底有多么的美好,那几乎是晶莹的半球体,圆润光泽,那朱红的一粒果实,犹如耸立在山头上的珍珠。范依依推了一下发呆的耿长喜说:“这是干嘛啊?难道……哦,你这是第一次啊。”

范依依也长叹一声。一个女孩,还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对男生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兴趣,而男生虽然要稍微,也在十五六的时候,那股渴望简直的低挡不住的,然而,这个男人还是在三十几岁才第一次看到什么是,女人,而自己的内心还绝不是干净的,其中还有几分的阴谋。但在这方面向耿长喜敞开以回报耿长喜这些年对自己的痴迷,她是早有准备的,也跟杜山打过招呼,取得了杜山的谅解。于是,哗地一下,身上所有的饰物都剥下,让耿长喜打开蒙了几十年的眼睛,好好看看什么是完整真实的女人。

犹如一阵闷雷,一下子就击倒了一向以强悍自居的耿长喜,范依依的本来就让他无限的痴迷,而眼前的一切都完整真实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悲伤,喜悦,振奋,基情迸发,猛地扑到范依依的身上……

范依依感到过男人的猛烈,比如那次的杜山,让她感到什么是年轻的男人,什么是俊俏的小鲜肉,但眼前的耿长喜,让她觉得有些可笑,虽然真诚的情感让她感动,但笨拙的样子,像一个十几岁的男生,但她索姓听凭他的摆布,让他尝到什么是人间男人的盛宴。

范依依忽然推开耿长喜,笑吟吟地说:“亲爱的,你稍等啊,我去趟卫生间,我觉得有些……你不知道女人有多么麻烦,总是流出东西来,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要干干净净的是不是?”范依依说着就去了卫生间,但她并不做别的,而是拿着手机坐了那里。

这时她才发现杜山发来的短信,她想了想给杜山发了条短信:“我现在做一个地下工作者,我觉得我现在是个很优秀的女间谍。哈哈,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杜山很快又发来的短信:“我亲爱的范姐,真是难为你了,一会我好好的犒劳你啊。”

范依依微微一笑,心想,现在失去的一会你要好好的给我补偿回来,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只要我需要,你就得乖乖的听我的,为我效力。

给杜山发完了短信,又打开手机上的录音,放了水,然后在自己的关键部位喷了些香水,范依依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恶毒?但她想到耿大虎为了一份村办工厂的工作,居然强间自己美貌的母亲,这是她对这个老不是深仇大恨,又是能让杜山高兴的事,于是就横下心,就这样干了,其实,跟耿长喜来真格的,也让她很有几分的满足,那些漂亮的女谍报人员,不就是利用跟一些手握重权的男人发生这事儿,才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吗?

目的和利益永远是首要的,既是玩,又是完成自己的使命。

她忽然觉得自己竟然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啊。她内心微微一笑,也喜爱地莫了莫自己美好的部位。

范依依在里面等了一会就出来了,对耿长喜说:“好了。你看,是不是好闻了?”

耿长喜拉过范依依,说:“依依,你想的真杜到,能做你的男人该有多幸福啊?每天能亲你,爱你,给你做饭,为你做一切的事情,然后到了晚上搂你睡觉,让你得到应有的快乐。可是,我没这个福气啊。”

耿长喜说到这里,发出沉闷的叹息,眼睛又一次湿润了。

耿长喜对父亲的痛恨是深刻的,这个葬送了自己幸福的人,在他心里是不可原谅的。

范依依看着情绪复杂激动的耿长喜,心想,这个男人内心却是个坚毅的人,还是值得自己敬佩的那种,虽然没什么大的能耐,但心灵还是不肯与父亲和弟弟为伍,听到他对自己这样的赞叹,心里也有几分的高兴,娇媚地说:“那你现在也算是半个幸福的人了,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人吗?你看我美吗?”

耿长喜心思起伏,早被范依依的情爱的流露打击的骨松肉软,看着范依依身上什么也没着的模样,就像喝了两瓶茅台那样沉醉,连忙点头说:“依依,你从来就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现在更是。我也不是说什么,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女人,从我警察的身份来说,更有那种女人主动的送上门来。”

范依依嘻嘻一笑说:“你就一点也没有动心?她们也有主动弄光了自己让你享受的吧?”

范依依说到这里,拿过宽大的浴巾把自己包裹了起来,蹆下的部位朦胧而让人遐想,耿长喜说:“你想想,现在是什么社会,开放的女人不是到处都是?”范依依脸色一沉:“你是说我也是很开放的女人吗?”

耿长喜马上说:“我怎么能说你?我知道今天你完全是为了满足我这十几年的心愿才跟我见面的,我……做梦都在想着你的美好,想着你是什么样,甚至是你一丝没有的情况下是多么美好,今天我终于见到了,你看我……”

耿长喜虽然已经是个大男人,但当着女人的面,光光的样子还是第一次,本来他们完全可以早就进行这次久别之后的风暴和狂欢,但他们之间的积怨很深,更有需要解开的秘密。

范依依说:“你本来也是个好男人,就是遇到了个不是东西的老爸。”耿长喜痛苦地说:“别的都可以选择,可是自己的爹没法选择的吧?”范依依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身上的浴巾差点掉了下来,耿长喜干脆扯了下来,范依依说:“干什么?”耿长喜心潮起伏地说:“让我天天这样看着,如果我能够的话。”

范依依说:“这是不可能的,你要怪就怪你那个爹吧。你要是杀了他,我也许真的给你当老婆,天天让你这样看着我。”耿长喜无耐地说:“我是警察,怎么能杀人,而且还是自己的爹?”范依依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要流出眼泪。耿长喜说:“你笑什么?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杀人,不过,法律对他要是有个应有的惩罚,我也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