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山想，这个白春梅的老公出了车祸，什么也干不了，但看她的样子，生活的倒是很惬意的，不知道那个戴着绿帽子的男人是怎么样的情况，对袁立峰该不该下手，怎么下手，他一时还没拿定主意。但他可以肯定，要想对袁立峰下手，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最好的底牌，把白春梅这张底牌打出去，袁立峰在他面前，那种丑恶的嘴脸就会收敛。

付小毛走过来在杜山的肩膀上打了一下，幽幽地说：“人家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你看她很性啊感，还是她的腰条很迷人？”杜山说：“我在看这样的女人，对一个爱她的男人来说，具有多大的杀伤力。”付小毛说：“就是那个袁立峰？这么美丽的女人，给袁立峰那张丑脸当晴人，跟那样的人上席梦思，真的不知道多恶心了。不过，她看你的眼神，真是太痴迷了，你想怎么干？上了她然后把她的光身发给袁立峰？真是十分的恶毒。”付小毛说着就大步走到一块巨大的石头后面，躺在沙滩上，把眼睛蒙上，感受着阳光的照射。

杜山慢慢的走过去，捡起一块石子，扔向水里，浮出一连串的水泡，说：“我恶毒吗？你不知道这些人有多么的恶毒。他们以为那视频是我和赵凯丽的，他们个个高兴的就像中了大奖。如果说我恶毒，也是他们逼出来的，我也没惹过谁，可他们个个恨不得我出大丑，丢大人，出大事，被罢官免职。呵呵，老妹，所以，你这个村官真的不该当了，还是回你的省城，搞你喜欢的事情吧。”

杜山的话击中了付小毛的要害，当村官这将近两年来，她几乎没看到一点让自己感到美好的事情，村民的无知愚昧，而且见利忘义，村领导的贪婪，不务正业，搞女人，上级的虚伪和官僚作风，甚至掩盖丑恶，坑害无知的村民，种种的一切，都跟她开始的时候完全不同，也不知道自己过于天真，还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她要逃避这里，这里真的不是她能呆下去的地方。

杜山的话，让她的心里痛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杜山，在下午的阳光下，背后是碧蓝的湖水，杜山的身形是那么的伟岸，一股超越现实的情丝袭击而来，现实让她感到无聊和伤感，而杜山此刻的略有悲伤和激愤的样子，让她突然产生一股别样的东西，心中的情感就像水流似的，慢慢的流淌出来，她现在需要对她心灵抚慰的人，好让高高兴兴的离开这里，回到省城，从事属于她的事业。

忽然，付小毛轻轻地呼喊一声：“杜山，你站在那里真是太美了，美的简直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杜山转过身，看到付小毛激动地看着自己，问：“怎么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付小毛站了起来，走到杜山的身边，轻轻地靠在杜山的身上，一股凉爽的感觉漫过杜山的肌肤，浸入更深的地方，付小毛说：“我们不说那些让我们不高兴的事情，走，我们找个幽静的地方，让我们有一次更深入的沟通。你明白吧，我现在需要你的精神和你的整个人。呃，明白吗？”

付小毛的神态和语调让杜山暗暗的觉得这丫头似乎向他发出某种呼唤，一个对理想和现实失望的女孩，此刻真需要一种灵魂的抚慰，他搂过付小毛，轻轻地亲了一下，说：“小毛，回去好好的干，这里真的不适合你，这个村里，几乎就是理想和希望的坟墓，所以，你今天想干什么，只要你高兴，我都满足你。”

付小毛眼睛发亮，语调有些激动颤抖，说：“这些日子我真的太过压抑，你这个副镇长当的这样累，我这个大学生村官，当的也不轻松，这说明说明？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官场？杜山，我真是不理解，彻底的不理解，也是非常的失望。”

杜山苦笑着说：“你可以离开，我能去哪？不过，我倒是想到主席他老人家说的一句话，跟人斗，其乐无穷，也许我们的事业就是跟人奋斗。”

213

付小毛站了起来，被杜山心中奔涌的潮水激动似的，柔声说：“杜山，我觉得你虽然厌恶你现在的环境，但你还是适应的，因为，我看到你有战胜这些人的能力，唉，我就不行了，我在村里，看到的，听到的，我想管，可是，我算了个什么？就那发的那些低保，真正穷的人，你还真的拿不到，而那些让耿大虎忌惮的，或者跟他关系不错，听他的话的，耿大虎就是给他们分钱，村里的钱也是他一个人说的算。杜山，你要是个男人，要是不被这些人欺负，你说的那句话还真有道理，跟这些丑恶的人斗，你就是要赢，你必须给我赢。”

杜山爽朗的笑了起来，这些日子他还没有这样开心地笑过，现在看到付小毛在激动的心情鼓动下说出这样悲愤地话，他开心地笑了，也发现付小毛是这样的可爱，一股正义上的东西激荡着他的心田，站了起来，搂过付小毛说：“好，我听你的，么得我绝不能让他们把我斗下去，你看两个打架的的公鸡，那个输掉的有多惨。”

付小毛噗嗤一笑说：“什么呀，还拿公鸡来比自己。”杜山又一次爽朗的大笑，说：“男人之间的比斗，其实跟公鸡的打架有时候真是差不多，赢的兴高采烈，而输的黯然离去。就说那个孔胜利吧。”付小毛问：“谁是孔胜利？”杜山说：“你不认识，是一个挡了我去路的人，他现在就是斗败个公鸡，人都不知道去哪舔伤口去了。”

付小毛流露出惨淡的表情说：“好了，别说这些了，我们去那里看看，找个安静的地方。你好好的亲亲我。”

沙滩，碧水，野外，还有一个情绪激动而且非常迷人的女孩，突然，杜山睁大眼睛，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一切真是太让一个充满激情的男人向往了，他看着付小毛，眼神里充满着疑问，而付小毛的身区故意在杜山的身上蹭了一下，浓情蜜意地说：“今天，就是今天，让我们两个人都有一个难忘的记忆。我也会给你一个惊喜。”

杜山还在为付小毛的话语思量着，付小毛已经拉着杜山的手，她早就看到一个幽静的地方，也看到有几对年轻人从那里走出来，就知道那里为到这里的男女提供着什么，她现在什么也不怕，恢复人的本真，才是人最美好的。

杜山看到那片被树林包围的地方真的很美，并且不让随便的出入，就怔怔地说：“这是怎么回事？”付小毛脸一红，说：“傻瓜，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走到跟前，走上来一个收费的男人，进去收费五十元，付小毛把存衣的手牌给了那人，就拉着杜山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去，杜山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有几对男女发出振奋人心的声音。

………………

车子在回去的路上上开的很慢，付小毛的眼睛望着窗外，那是一种遐想是眼神，女孩成为女人，而这个人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甚至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来往，以后的事情她不去想，但今天她是主动的，是高兴的，而且还有几分淡淡的伤感。

付小毛把手放在杜山的手上，看着杜山说：“你怎么不说话啊？在想什么啊？”

杜山的眼里不光是那种柔情，而是一种复杂多的情感，他没想到付小毛居然是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不想说什么大话，如果能够，他会好好的爱她，即使他们不是那种有结果的情感就接触。

到了二道沟，付小毛没有马上下车，而是凝视着杜山的脸，杜山把手放在付小毛的蹆上，轻轻地揉着着，那里今天让他得到从未有过的基情和欢愉，在那个树林里的吊牀上，一个女孩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而且不是他的女朋友，就是为了让他记忆这次人生的美好，这样的美好让他们暂时忘记了现实的黑暗和残酷。

杜山动情地说：“小毛，我会记住今天的。”想拥抱，但又怕随时有人过来发现他们。付小毛微微一笑说：“别成为你心里的负担，不过，我要是怀上，你可要当爸爸啊。”杜山愣了一下说：“你可别逗我。”付小毛大笑着说：“怎么，害怕了？这很有可能啊？不过，别怕，我心里是有数的，我回去就赶紧吃药，我不会给你添一点麻烦的，我下了啊。也许这几天我接到省里的通知就离开这里，你不要送我，哦，对了，我回去就去看看梁德发回来没有。”

付小毛忽然在杜山的脸上亲了一下，开车下去了。

杜山回到镇政府，先来到袁立峰的办公室，袁立峰和孔德军正跟财政所所长谷雪峰谈着什么，杜山走了进来，对袁立峰说：“袁镇长，我来向你汇报我这一天都在干了什么。我……”袁立峰不耐烦地说：“得得，今天就拉倒了，我在跟谷所长商量工作上的事，你走吧。”

杜山冷冷一笑，但还是笑着说：“袁镇长，那今天就这样了，明天我再来。”

说着就退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杜山就给付小毛打电话问梁德发的事。付小毛语气平淡地告诉他，梁德发还是没消息，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他的消息，“耿书记说他去医院看病去了，可是，看病也不能总关着手机啊？他就是回老家，也总该说一声啊。”杜山说：“梁德发是绝对不能回老家的。好了，我知道了。”

对于今天的付小毛，也许就是发乎于情，但是不想止于礼吧，如今的世界哪有什么礼可讲？

这件事事情就过去了，得到了一个女孩的处，对一个男人将是永远的记忆，也许将来属于自己老婆的女人，也不见得那第一次是你的。

回到现实中来，就是残酷的。杜山给赵凯丽发了条信息：“我现在有急事见你。”赵凯丽很快就回了信息：“不要到我办公室来，过会我出去，给你发短信。”

杜山就等着赵凯丽的短信，等到下班，赵凯丽回了短信：“我现在去见赵凯飞，你在县城等我的电话。”

杜山想，么得，他现在跟赵凯丽见面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似的。但这也是必须的，尽量更少的给张军袁立峰这些人留下口实。

杜山故意在办公室等了会，孔德军走了进来，看着杜山，忽然陪着笑脸说：“杜老弟，听说你跟牡市市公安局局长的千金关系不错啊，哎，我老婆真乖侄子非要当警察，这可难为死我了。你能不能帮个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