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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一惊,又是一阵战栗,杨杰也惊讶啊地一声,回身看着杜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种特别的期待,就在彼此尴尬的瞬间,杨杰流露出羞怯而又大胆的眼色,说:“看你,是不是就要我抓住你的这个啊。”杜山说:“我可不是,是你太会抓了,居然就……”

杨杰红着脸说:“你的意思是我就一抓一个准呗?”杜山面对杨杰的大胆和坦诚,也觉得痒丝丝的有点什么特别的东西发内心涌动。应该说眼前的杨杰,跟过往的女人都完全不同,这就是个村妇,而且还是个很有几分放当的村妇,但杜山觉得放当的原因也是多方面的,是老公的不在家让她们这些特殊的女人从心里到身子就有一股特别的压抑,而越是受到压抑,就越是想要放开自己。杨杰这个女人就是这样。

杜山轻柔地伸手在杨杰美白的屯部滑动着,杨杰哦哦地呻因几声,居然就掀开了裙子,褪下了小库,柔声说:“我就知道你想这个,姐姐的不错是不是?就这样你站在那里,我就这样的……”

巨大的鼓舞和渴望让杜山受什么东西催促着似的,那种感受和其他的时候完全不同,这个有着特别美白的屯部的村妇此刻就要发疯般的做着,杜山就怪有意思的,说:“你的意思是你这样?”

杨杰试图凑的近一些,说:“嘻嘻,这样好吗?嗯,你想……这里可是没人会来的啊。”

不错,这里是安全的,而家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这可是送上门来的鲜美个果实,由不得杜山在拒绝了,他正准备实施,突然,也是真巧,或者是真的不巧,手机响了,居然是范依依打来的电话。

杜山遗憾地在杨杰弯腰撅着的美白捏了一下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杨杰委屈地说:“为什么这个时候来电话啊,你不接不行吗?”杜山摇摇头,整理好衣装就走了出去。

范依依说:“这两天我出了门,刚才我跟耿长喜联系了,我们今天晚上见面,你就等我的消息吧。”杜山高兴地说:“范姐,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范依依柔声说:“不过,你今天要补偿我啊,我可是都是为了你的。”杜山说:“今天晚上我好好的陪你喝酒,不能让你受太大的委屈的。”范依依说:“为了你,受多大的委屈我也是愿意的。挂了啊。”范依依波地一声后挂了电话。

是回去还是马上离开,杜山犹豫起来,刚才那股基情正慢慢的淡去,杨杰还在仓房里等着,也许还是那样的姿势,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做了,他觉得自己在那样做就有点缺德,心想,杨杰,对不起了,我不能让你满意了,就看以后是不是有这样的机会了。

这样想着,大步的离开了杨杰家,忽然,他感到杨杰登登地从里面跑了出来,他回身一看,果然,杨杰站在门口,满脸怒气,转身就进了屋子,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这个女人,也许是太想男人了吧,可是,他觉得自己赶紧离开是对的,真的跟这个村里的女人发生了那事,不见得就是好事。

拨了付小毛的电话,付小毛说:“我这里结束了,我还在找你,我们去吃饭吧。我也在找梁德发,可他不知道去哪了,电话也关机。”杜山马上说:“好,我现在就去找你。”

在村委会大院的门口见到了付小毛,杜山问:“他还在里面吗?”付小毛微微一笑说:“接了个电话走了。”杜山笑着说:“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付小毛说:“我哪知道啊,就看到耿书记回来的时候气呼呼的样子,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似的,不是你做了什么吧。”

杜山拉了一下付小毛的手说:“上车,去县城吃饭,然后去看看王村长。”提到了王德顺,付小毛的心就沉下来,说:“这王村长的病也来的太快了,据说是肺癌,一发现就是晚期。他这个村长当的,就没有他这么窝囊的村长。”

来到五林县的一个比较僻静的小饭店,付小毛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跟我说说。”杜山说:“你说,你们的耿书记能不郁闷吗?我告诉你,就没见过这样的蠢货,也没遇到这样的倒霉蛋,这就是说,想作恶的人,就有失算的时候,也许过去的好日子过去了,人要是走到倒霉的运上,你就在再聪明,也会完蛋的。”

付小毛说:“你倒是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说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一年多来,的确没见过耿书记这样的苦闷过。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毒计,让他中招了。”

杜山看着清秀俊俏的付小毛,突然想到刚才几乎就要弄成事儿的杨杰,忽然满意地笑了,杨杰那暴露的地方虽然也很是迷人,但是在付小毛面前,他感到刚才那一幕很是荒唐。也就看出这些村里的女人,是多么的饥可。

付小毛看到杜山笑的邪门,就伸手在杜山的手背上捏了一下说:“你笑的真邪门,一定是没什么好事,我是所耿大虎一定没干什么好事。”杜山说:“你认为的没干什么好事指的是什么?”

付小毛说:“钱的问题已经不是个事儿了,也许是……”付小毛忽然脸红了,说:“难道他出去搞女人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杜山说:“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他在五合楼跟以前的一个老晴人,开了房间干那个,就被警察逮个正着。”付小毛说:“可是不对啊,人家也不是卖银飘唱,抓人家干什么?”杜山说:“我哪知道干什么?无非就是罚他们呗,本来高高兴兴的跟老晴人约个会,好好的玩玩,却被警察抓了个现行,你说他能不郁闷吗?”付小毛想了想说:“据说耿书记的大儿子在牡市市也是当警察的,怎么不来管这事?”杜山说:“你快拉倒吧,耿大虎就是认罚也不会让他儿子出来摆平的,何况那儿子现在跟他几乎就是没关系。”

付小毛鄙夷地一笑说:“也是,真的丢人,这么大的年纪……这么大的年纪,还想那事吗?”杜山说:“等你到了那个年纪你就知道了。”付小毛拍一下桌子说:“滚。”

杜山准备了一个两千元的红包,就来到了医院。在重症监护室,杜山和付小毛走了进来,王德顺在床上躺着,心里被一股悲伤包围着,也就几天的时间,他从一个健康的人,被宣布为等待死亡的人,那种来自心底的恐惧几乎完全击垮了他。

他渴望看到有人来看望他,可住进医院几天来,就没有一个人来看他,当了将近两年的村长,他是最失败的,而失败的原因,是耿大虎的霸道,和自己的软弱,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真的不该竞选这个村长。

可是,当时耿大虎是最支持他竞选这个村长的,现在他才明白,耿大虎要的他这样的软弱的人,好为他那霸道的个性畅通无阻。

忽然,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女孩的声音:“王村长,杜副镇长来看你了。”王德顺一怔,居然真是年轻的副镇长。

他跟镇里的领导来往不多,所以出头露面的差事都是耿大虎的事,但这个杜副镇长居然来看他。

他赶紧坐起来,杜山马上走上去,说:“王村长,你还是躺下吧?”王德顺说:“我虽然得了肺癌,但能走能动,等快死的时候,躺在床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杜山那次在二道沟的农家院喝酒见过一次王德顺,第二次就是跟耿大虎吵架,被耿大虎欺负的毫无办法。如果不知道这样的底细,他对王德顺也不会有什么好感,只见王德顺粗胖的身材,像个车轴汉子,也不是什么当村长的材料,这样的人当村长,不被书记欺负,也会被村民欺负的。但现在不同,他需要的就是王德顺这样的人,杜山拉了一下王德顺的手,安慰说:“王村长,咱不想这些,活一天高兴一天,我也没什么权力,也不能帮你办什么事儿,这点小意思。”

杜山把那个红包塞到王德顺的手里。王德顺手上一模,就知道足有两千,马上说:“杜副镇长你能来看我,我就高兴了,哪能收你这份大礼?”

杜山按住王德顺的手说:“这不是什么大礼,你就收下吧,这完全是我自己的心意,跟镇里没关系。”王德顺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上班时间不长,工资也不高,这笔钱又不能报销,”

送两千块钱的绝对是个大数字了,而自己跟杜山毫无瓜葛,这让王德顺眼睛湿润了,钱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有的时候也看出一个人的感情和内心。

杜山说:“王村长,好好养病。也不需要跟耿大虎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划不来了。”王德顺叹息一声说:“我是不该当这个村长啊,可是那时耿大虎就是动员我当这个村长,说什么他完全支持我工作,可是我花了十多万当上了村长,么得连个签字吃饭的权力也没有,只能看着他大钱大捞,是钱就捞。我是要死的人了也不怕什么,可是,我就是有话没人听啊。”

杜山有些被王德顺感动着,紧紧地握着王德顺的手说:“如果你相信我,你把你想说的话就跟我说吧,”在一边的付小毛插口道:“村长,你就相信杜副镇长吧,这些日子,他为村里做了不少工作,而且……而且……”付小毛想说今天耿大虎在牡市五合楼跟情人幽会,被公安的抓住了,罚了三万块钱,现在在办公室里憋气着,杜山没让他说下去。

杜山说:“王村长,不但你被耿大虎欺负着,连我这个跟他打不上关系的年轻人,都被他欺负着,就在今天早晨,他散布我的一段无中生有的视频,被李书记警告了,你说,我怎么得罪他了?所以,我是站在你的这边的,”

付小毛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什么视频?”杜山说:“这不是什么好事,但耿大虎在李书记那里也失去了信任了,就是这个人无中生有的陷害别人。”王德顺说:“他居然敢陷害你?”

杜山说:“我也没什么了不起,但他为什么陷害我,不就是我了解一些二道沟的情况,他心虚了。”王德顺说:“你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这时一名戴着眼镜的护士走了进来,看着两个探视的人说:“你们是怎么搞的,赶紧让病人休息。”王德顺说:“他们是来看望我的。”护士说:“当然是来看望你的,不是看望你还是看望我的吗?切,但你现在需要休息明白吗?让他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