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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又问:“听说省里就给梁德发二十万补助资金,这也是他没把旱田改成水田的原因,你说这重要的事情,耿大虎他们怎么就不管啊?”孔德军说:“他管什么?梁德发把他的钱都给了村民,耿大虎高兴还来不及呢,省里拨给梁德发二十万,又不是他耿大虎的事,是省里说话不算数,再说即使梁德发走人,占了大便宜的也是他耿大虎,你想想,现在梁德发也没什么钱了,耿大虎还能把梁德发当回事?梁德发举目无亲,正是耿大虎高兴的事情,所以,你就别去凑乎了。”

孔德军说的倒是很实在,这让杜山还算满意,孔德军也没瞒他,也许孔德军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但是从另一角度来看,耿大虎这样做不但是缺德,而且完全是违反政策和协议的,也许这些村里的干部根本就不把法规上的东西当回事,梁德发也不知道用法规保护自己。他出手相助,不但是为了梁德发,更是要在县里镇里树立他的威信,那就是别不把他当回事,他这个人虽然年轻,但绝对不是草包。

还有一件事更让他怀疑的,那就是省里下拨的二十万这个数字是不是真实的,这里有没有暗中的阴谋诡计?有的人对他不友好,他也就不把他当朋友,别人要是向他下绊子,他就撅断他的腿。

杜山说:“好,以后我就不去二道村了,否则让人家烦。”杜山正准备借故离去,苗红梅走了过来,小小的外衣比罩罩打不了多少,更加显示着那两个丰廷东西的迷人,平展的腹部露在外面,显得腰肢很是苗条,这让杜山又打消马上离去的心思,苗红梅笑着说:“杜山老弟,以后不管你大哥是不是在家,你方便的话就到家里来,嫂子给你做好吃的,反正你现在也是单身一个,来,嫂子跟你喝杯酒。”

杜山马上说:“嫂子,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给你倒酒。”苗红梅说:“你到嫂子家,嫂子给你倒酒。”说着就从杜山手里抢过酒瓶,给杜山倒满了酒,又给自己倒上说:“找你大哥办事的人也不少,可送的东西就没有我看的上的,你给嫂子买的这个项链嫂子是真喜欢,来,喝了这个。”苗红梅一仰脖子就喝了,杜山也干了,这时孔德军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袁立峰打来的,就说:“我去接个电话。”就出去了。

苗红梅坐了下来,又给杜山倒上酒,说:“杜山老弟,你长的这么精神,身边就没个女朋友吗?你要是想的话,让嫂子在学校给你介绍一个?我们学校倒是真有些漂亮的女孩呢?只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性格的女孩子。”杜山看到孔德军还没回来,说话就大胆了几分说:“我倒是挺喜欢嫂子这样的性格,看上去很文静骨子里很热烈。”

苗红梅被杜山恭维的高兴的合不拢嘴,眼睛瞟着杜山,多了几分的妩媚,少了几分矜持,说:“你真会让嫂子高兴,我看看你大哥怎么还没回来,可能是有人叫他。”刚要站起来,就看到孔德军走了进来,说:“我赶紧出去一趟,袁镇长说是福田村的村民发生械斗,有几个人躺在了血泊里了,我赶紧走了,你在这呆着吧,你嫂子陪你喝。”

杜山假装着要跟着:“那我也跟你去吧。”孔德军说:“你不用去,这没你的事儿,赵凯丽也往那里赶。我几个毕竟是主要的领导。”苗红梅也说:“杜山,你就别去了,你不是管这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杜山回身看着风清的苗红梅时,孔德军已经走了出去。

苗红梅说:“你孔大哥这个人啊,就是没有你会办事,那次在医院里那一万块钱就不该要,我们还差哪一万块钱吗?么得,还敢打我们政府的人,真是没了王法,我听说还是你把那个养狗的给关进了监狱,我是真的佩服你了。也给我们家出了口气,他啊,别看长的人高马大,却没那个威风,当个屁大的官,都快四十岁了,几把毛不是,我看着就烦。”

杜山心下里一震,这女教师居然在背后跟他对老公爆了出口,说什么几把毛不是,这似乎是让他知道这女子也不是过于刻板的,于是就笑着说:“可不能说我大哥几把毛不是,人家可是三棵树镇的常务副镇长,也是很有威望的人啊。”苗红梅嘻嘻一笑,说:“那就是,是。来,老弟,你可比他强多了,长的也好,还是正经大学生,更是有能力敢干的人,我就佩服你这样的人了,你给我的那个金项链,我戴着很好看是吗?”

苗红梅把脖子探了过去,杜山伸手掂了起来,手指就碰到那凸起的部位,苗红梅也没躲避,杜山的手就一滑,几乎就触莫到了那个鲍满之地,杜山正不知道是不是该挪开,苗红梅突然就抓住杜山的手,顺势就向高峰上廷进,杜山一把就抓住,睁大看眼睛,苗红梅嘻嘻笑着说:“嫂子的还行吧?”

杜山忽然想到那个张军,这个人显然也是个铯鬼,遇到自己下属有个这样漂亮的老婆,焉知道就不会下手,就突然问:“张副县长到你家来过吗?”苗红梅说:“怎么忽然问起他来了?那个狗东西,讨厌他。”杜山笑着说:“为什么讨厌他啊他可是我们县的主要领导的。”

苗红梅拉着杜山的手,身姿就凑到杜山的跟前,让他更方便些似的,杜山开始还没太敢下手,但看到苗红梅的做法真是让他惊喜,也就大胆地下了手,很激动的样子,苗红梅微微一笑说:“我看这些当官的就没一个好东西,那次我们请他吃饭,老孔出去上厕所,他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是装逼的人,可是我要遇到我喜欢的男人,就像你这样,来吧,让嫂子喜欢一下。”

杜山说:“就不怕孔大哥回来啊?”苗红梅撇了下嘴说:“他算老几干管我?再说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

杜山还在犹豫着就被苗红梅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苗红梅眼睛飘情,手就放在杜山的肩头,慢慢的向上探去,最后莫到杜山俊朗的脸上,巧巧地笑着:“杜山,你长的可真帅,你要是在我们学校,你说你可多吃香,嘻嘻,嫂子也长的可以吧?那时我嫁给孔德军,都说我一只鲜花插在狗屎里。哎,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现在呢,嫂子也想有个知心的人,平时可以聊天谈心,也可以……嘻嘻,你是知道的。你也不那么老实吧,跟女孩子在一起是不是很美的啊?但是嫂子可要比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更会让你高兴的呢。”

苗红梅的一番话倒出了她赤果果的想法,那就是她要让杜山此后经常跟她来场恩爱情戏,虽然苗红梅不会让他太动心,但偶尔做个爱,玩个情景戏,他也不会反对,就笑着说:“嫂子,孔大哥要是知道了,那不得剥了你的皮啊?”苗红梅撇撇嘴,不屑地说:“我扒他的皮还差不多。他嫌他臭,每次要我我都折腾他,只要他能要到我,我做什么,他是不会干涉的。”

杜山叫道:“这怎么会啊?”杜山没想到孔德军还是个这样的人,真是看不出来啊。苗红梅嘻嘻一笑,就解下了小衫,那白玉一样的峰峦就出现在眼前。杜山先是一阵高兴,就要站起来跟苗红梅走进里面到席梦思上封狂的时候,他突然一阵战栗,随之身子也就一阵激灵,一股凉意升上心头。

刚才他的脑子在美女杏感的引祐下,他的头脑出现一阵真空地带,就要被苗红梅这个搔性女人征服,他就要实施对孔德军的老婆身体的进攻,或者想享受一下这个风晴的女人的美好的时候,他突然清醒了。

他的眼睛不再注满渴望,而是闪烁着聪慧,他看着苗红梅嘴角微微一笑。

他的心里想的是,这孔德军的老婆怎么说是也教师出身的女人,即使在放当,也不能第一次见面就约他去席梦思上风狂啊,再说孔德军这样及时的出门,似乎就是让他拿下他的老婆,而这样做的目的,很有可能就给他挖一个陷阱。

他忽然发现,孔德军这个家伙看上去跟他很和气,其实真的很歹毒。假如他上了苗红梅,孔德军带着人闯进来,那他就彻底完蛋了。

看到自己没拉动杜山,苗红梅心里微微一惊,说:“杜山,怎么了,嫂子不让你喜欢吗?来。”

苗红梅把杜山的手放在她那山峦上,杜山使劲捏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啊呦一声说:“不好,我要拉屎,等我一下啊。”苗红梅故作生气地说:“看你,真是没出息,这紧要关头你竟然要拉屎。”

杜山已经拿着包出了餐厅,就要开门出去,苗红梅跟了上来说:“你去哪里?厕所在这儿啊?”杜山说:“我在别人家拉不出来,我必须赶紧找个厕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