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莹靠近杜山，虽然穿着白大褂，但前面的山峦很是明显的鼓胀着，像是什么东西在那里支撑着，杜山看了一下，林莹像是不经意地，廷了一下詾膛笑嘻嘻地说：“哥，你就给我吧，我保证在我的班上多关心你的病人，而且……而且……”

杜山感到林莹的衣服撩着他手，他问：“而且什么？”林莹说：“而且，你要是请我吃饭，我就不会拒绝啊。”杜山笑着骂道：“这就是你的认错啊，还什么我请你吃饭，你要是请我，我还可以考虑。”林莹悲戚地说：“我们一个月就那俩工资，买穿的化妆品什么的都不够，哪有钱请你吃饭？再说，请我吃饭的多了，我还不见得去你。如果是你，我就不会拒绝的啊。”

林莹眨巴着长长的睫毛，虽然是带有几分明显的挑豆和风韵，但是那娇滴滴的样子，还是让杜山心软起来，在这午夜的医院里，有个这样漂亮而又很懂风情的小女孩，不正是开心的果实吗？再说他本来也没想把林莹的手机交给医院的领导，他宁可跟这个小丫头搞点什么乐趣，也不想看领导那张装逼的脸，但他也不能马上就给她，怎么也得沾点什么便宜，于是就说：“你的这些条件我不会接受。今天你是病房的值班护士，如果你睡觉我还可以原谅，可是你竟然看这样的东西，这是你这样的女孩看的吗？”

林莹摇着杜山的胳膊耍娇地说：“哥，你又不是我们领导，你管这些干什么啊？再说，我们这些当护士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群你又不是不知道？嘻嘻，你就给我吧。”

杜山把林莹的手腕握在手里，轻轻地捏着，林莹也没抽回自己的手，用长发撩弄着杜山的脸，让他觉得痒丝丝的，在林莹的脸上喷了口热气说：“你放心，我会给你的，但不想现在。”

林莹继续摇着杜山的胳膊，一副小女孩的模样说：“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啊？”杜山忽然说：“你看的是什么，我也想看看。”林莹说：“不就是那些东西吗？”杜山说：“那你还看那些东西啊？我也想看看。”林莹叫道：“啊，别，那是我的那个同事和她的男朋友之间做的事情，你要是看了，张扬出去，我的闺蜜不得杀了我。”

杜山明白了，说：“那我就不看了，不过……”杜山忽然打量着林莹，林莹似乎领会了杜山的意思，含笑地说：“你是什么意思啊？如果你是我男朋友，你想做什么，我也不会拒绝，可是你也不是我的男朋友啊？”杜山笑着说：“那就暂时当你的男朋友呗？”林莹扭捏了一下，半依在杜山的身上娇昵地说：“别这样说啊，人家可不好意思了。”

杜山说：“我要回去了，我的病人一会醒来，看我没在，就会不高兴地。”林莹说：“帅哥，明天我休班，你有时间吗？”杜山说：“怎么，还让我请你吃饭啊？”林莹说：“嘻嘻，应该说是我陪着你啊。不然你自己是不是很无聊的啊。”杜山想了想说：“就怕明天我离不开。”林莹说：“那就没办法了。”

杜山回到病房，戴丽君还在睡， 躺在护理牀上睡到天亮时，看到戴丽君睁着眼睛在看他。他马上跳过去问：“看我，睡过去了。有什么事儿吗？”戴丽君笑着说：“你在忙了一天，大半夜也没睡，躺会也是正常的，只是我憋的难受，赶紧我要……”

杜山明白了，昨天已经有了经验，拿过坐便器，扶起戴丽君的身子，把坐便器放在她的身下盖上被子，一会就听到那股溪流的声音，戴丽君不好意思地说：“真是麻烦你。”也许是跟杜山说话的原因，戴丽君啊地一声说：“真是不方便，还是你们男人……”杜山看了看戴丽君，忽然明白是发生了什么，就知道是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撒尿的时候就没有男人那么方便，一定是把被褥弄湿了。

戴丽君掀了起来，杜山就看到一片白色的东西闪了一下，他的心也一阵慌乱，说：“湿了？”戴丽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杜山说：“我去让护士给换被褥。”来到林莹的护士办公室，看到林莹在配药，杜山说：“帮我换一下行李好吗，我的病人把行李弄湿了。”

林莹说：“是尿了吧，你是怎么弄的？”杜山说：“我就把那个东西放在她的下面，然后……”林莹笑着说：“那还不弄湿行李？你可以抱着她啊？”杜山说：“你以为她是个孩子呢？快换啊。”林莹说：“里面就是仓库，自己拿，我现在忙着。”

杜山拿了一牀行李回来，但是换还是个问题，刚手术完还不到一天，病人完全不能动，杜山看着戴丽君难受的表情，就说：“我抱你到这里，然后我换了再抱你过来。”戴丽君说：“真是不好意思，来吧。”

戴丽君倒也是大方，伸手搂住杜山的脖子，杜山忽然想到这个时候戴丽君下面是什么也没穿，但也就不管那么多，现在他什么也不能想，她是他护理的病人，把戴丽君的牀榻弄好，又把戴丽君抱回到她的牀上，戴丽君并不觉得自己被杜山看了感觉羞涩，而是说：“好久没人抱过我了，你这样一抱，我还有点激动的感觉呢。”杜山说：“你是我护理的病人，怎么做都是应该的。”戴丽君补充说：“也是正常的。是不是？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杜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到戴丽君眼睛里亮晶晶的，不但身体恢复的很好，而且似乎还有特别的念头，这让他深为吃惊，但他不能造次，就说：“我没看到什么啊？”戴丽君嘻嘻一笑，说：“好吧。今天我让我爱人和保姆来，你就可以休息去了。麻烦你一天一夜，真是难为你这个大小伙子护理我这个半老的女人。”

杜山惊讶地说：“啊，不会让我下岗了吧？”戴丽君笑着说：“这个岗位实在是难为你。这样，我身体恢复好，我就跟你联系，你要是想来看我，我的门是对你敞开的。”

杜山的情绪显得有些落寞，戴丽君摆摆手让杜山坐在她的身边，凝视着杜山说：“我们俩也算是有了生死之交了。所以，我认下你这个老弟，但是我病在这里，总不是个事儿，我老公来看看，也会很快就回去的。”杜山说：“也是，他来能更好的护理你。”戴丽君说：“我让你天天在这里跟着我一个女人，对你也是不公平啊。你去吧。”突然，戴丽君伸手在杜山的脸上莫了几下，无限温存地说：“好了。就这样吧。”

戴丽君这样的安排也属于正常，戴丽君暂时还不能吃什么，他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早晨林莹又来给戴丽君输上液，斜眼看了一眼杜山，小声说：“一会我就下班了。”杜山跟着林莹出来说：“一会我也下班了，病人的家人一会就来换我，我也就没什么事儿了，至少今天上午没什么事儿。”林莹说：“我的手机你什么时候还我啊？我还要用啊。”杜山得意地说：“一会就还给你，我们一起走。”

刚回到房间，就看到一个长相十分英俊的四十余岁的男人出现在病房里，还有一个保姆似的的女人，戴丽君对那个男人介绍说：“幸亏这个小杜是个非常负责的人，如果要是听我的，那我就死在车上了，他及时地把我送到江都的医院，而且还提前联系好手术的事情，这样就一点也没耽误。”

那男人马上就握住杜山的手说：“老弟，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老婆的生命就危险了。”杜山笑着说：“哪有那么严重？”男人笑着说：“也不能忽视了阑尾炎这样的小病，手术不及时会很麻烦的。这样，你就回去休息，这里你就放心吧。哦，对了，我姓郑，叫郑大年，在省政府办公厅工作，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这个电话一般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打都能打的通。”

杜山没想到这个戴丽君的老公在省办公厅工作，拿过郑大年给他的名片，看到上面是省政府办公厅一处副处长，就知道这不是个一般的人物。就说：“那好，郑处长，我就回去了，这样，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戴董事长那里有我的电话号。”

戴丽君笑着说：“等过几天我好了，我会跟你联系的。”杜山很会说话：“戴董事长，虽然这才一天的时间，我觉得好像好多天了似的，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里。”戴丽君笑着说：“小杜，别这样说，我开始对五林的人没什么好感，可我从你的身上改变了我这个想法。你救了我，至少让我少遭了罪，我会给你们的书记打电话，表扬你的。”

杜山马上说：“我可不是图表扬，我一个开车的司机，表扬我是司机，不表扬我还是个司机。所以，我做事情就是这样，凭自己的感觉，戴董事长给我的印象非常亲切，我也就愿意多做点事。就是这样。那戴董事长，我走了。”

郑大年把杜山送出病房，拿出一叠钞票要塞给杜山，杜山死活不要，对郑大年说：“郑处长，你这样做就外道了，这钱我不能要，那什么，我走了。我找个地方吃点饭。”对郑大年挥挥手。

路过林莹的护士办公室时，杜山向里面看了看，林莹正在换衣服，穿上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更加显得身材修长美好，就故意咳嗽一声，林莹对他摆摆手，说：“你到楼下等我吧。”杜山就先下楼去等林莹。

下楼的时候赵凯丽来了电话，估计是没在办公室，或者是办公室没人，话语里就显得十分的亲昵，说：“杜山，昨晚没睡好吧？侍候一个女人有什么感觉啊？她上厕所的时候你怎么弄啊？”

杜山故意叫苦着说：“赵书记，你们可真坑苦了我了，不睡觉还好说，可是，她一个劲儿地撒尿，她现在又不能下地，你说我怎么办？”赵凯丽格格地一阵笑，说：“那你怎么办的？总不能把孩子似的弄她吧？”杜山笑骂道：“去你的，等以后那样把你吧。”

赵凯丽认真起来，说：“杜山，正格的说话，你觉得这次能不能把她留下来到我们镇看看？我觉得她要是到我们镇投资，还真是个很好的方向，你想想，我们这里是连接欧亚的大通道，背靠俄罗斯，面向渤海，而且纵深可以覆盖整个东北华北，而且我们的资源也是非常丰富的，我们有这样一个生物制药厂，就会改变我们的经济结构，一年能多创造几千万的税收，所以，她现在不想见我们这些当官的，就是对你还行。”杜山说：“对我行有个屁用，我不还是个司机吗？我一个司机跟人家谈招商引资，人家不笑话我们，也觉得我这个人是神经病，不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