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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说:“主任,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可不能说石家父子俩死在我的手里。是他们咎由自取,自己葬送了自己,难道他们作恶多端,就不该死吗?楚主任,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也不想说什么了。”

楚云舒咯咯地笑起来说:“”山,你可别忘了你姐姐我是帮着你的忙的。虽然没有解决什么大问题,但你也知道你姐姐我对你的一番心意,这样,你姐我现在还真找你有点事儿,而且还是件大事。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开车接你。”

杜山冷静地说:“楚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现在就要回到镇里。我想跟孔书记谈谈我的工作问题。”

楚云舒说:“你的工作问题可以由我来帮你,但是你必须得先跟我说一说,你在镇里想做什么。这样,你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开车去见你。”

杜山也看得出来,孔胜利跟这个楚云舒现在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也就是说孔书记一定是把楚云舒拿了下来。但是跟孔胜利关系更加亲密的,甚至是孔胜利的情人,还是孔胜利的司机,那个美女林雪。

杜山说:“我现在刚从县委大院出来。你还是不用来接我了,我现在就回镇里。”

楚云舒说:“杜山,你不会连我都不想见了吧?这些日子把你折腾的够呛。在镇里你也没有什么朋友。我今天好好的犒劳犒劳你,请你喝顿酒。那你就在那里等着,我开车马上就过去。“

没等杜山拒绝,楚云舒就把电话给挂了。

在县委大院门口等着楚云舒,就看到孔胜利的车开进了县委大院,司机林雪显然是看到杜山站在这里,摁了几下喇叭,但没停车。

杜山明显感觉到,石成金的死,是孔胜利绝对不愿意看到的,而孔胜利跟石成金的交集也并不简单,一个是镇委书记,一个是村长,这里的关系他是没想到的。孔胜利不让他查下去,可他居然就把石成金逼死了。现在他已经不是让孔胜利不高兴的问题了,很可能孔胜利对他已经怀恨在心。所以自己的前途也许更充满着凶险。

他想跟宋爽叙叙这两天来生死相依的情景,可宋爽的离开,对自己也是个不小的打击。这让他又一次陷入到尴尬的境地。

站在县委大院的门口,杜山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回镇里,也并没有他的岗位。孔胜利显然也没想给他这个立功的人一个应有的安排。

忽然,杜山又看到林雪的车又开了出来,林雪把车在大门口停下,问杜山:“你怎么在这?上车待会。”

看着自己这位学友,不但是孔胜利身边的红人,而且还出任孔胜利情人的角色,杜山不无讥讽地说:“跟着领导干啥来了?领导的车我可不敢做。还是你这个漂亮的女人让人喜欢,我就是去那个倒霉的角色。”林雪骂道:“滚你的。从你嘴里就说不出好话。”

杜山说:“我哪里会说什么好话?我他妈的说好话也没人愿意听。”

看到这个孔胜利的身边的人,杜山的心里就有股恨意。

林雪对杜山小声说:“知道孔书记干啥来了吗?”杜山说:“镇委书记到县里来当然是来汇报工作的。是来汇报石成金的事情吧?”

对于石成金的死,留下了很多的悬念,最主要的,就是每年大岭村的十几家企业,创造了一个多亿效益,但这笔钱其中很少的一部分用在村里的建设,大部分都无法知道下落。

杜山上了车,看到林雪娇媚的脸上高兴的样子,就问:“你有什么高兴的?”

林雪说:“看到你当然高兴啊。杜山,听说那个石磊把他强奸的十几个女孩的那个地方都留下了烟头烫过的疤痕,你是真的看过了吗?一红起来真是吓人。”

杜山淡淡地说:“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林雪说:“你可真是开了眼界了。那可是十几个女孩的。嘻嘻。”

杜山冷冷地说:“你以为我是在看热闹吗?看到这样一些漂亮的女孩被石磊这样的人凌辱,我的心都颤抖,你还笑。“

林雪说:“马书记让孔书记到县里来就是汇报石成金的事。别看你搬倒了石成金,逼他自杀,孔书记好像很难过的。”

杜山问:“石成金跟你的老板关系不简单吧?我也看了出来,我在柳毛河镇是不会有什么好处了。”

林雪悠然地说:“用不用我帮你个忙,在孔书记哪说几句好话给你?”

杜山说:“对不起,我还不想用女人的关系讨好孔胜利。”

杜山刚要开门下车,林雪就拉着他说:“我主动帮你,你居然不领情。”

杜山回身就要推林雪的手,忽然林雪就紧紧地把身子靠向杜山,柔声说:“杜山,我总觉得你不喜欢我,我哪里让你不喜欢啊?我长的不漂亮,还是你看不上我啊?我们好歹还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吧?我可告诉你,你不好好的跟我近乎些,你被孔胜利踢出柳毛河镇,镇里没人敢替你说话,可别找我。”

杜山一愣说:“孔书记为啥要把我踢出柳毛河?我什么时候让他这样不待见我?就算我破坏了他的好事,他也不该这么恨我吧?”

林雪冷冷一笑说:“杜山,你被孔书记发落到大岭村,你意思一下就行了呗,可居然把石家父子俩逼死了,谁还敢让你跟在身边?你想想,现在哪个乡镇领导是干净的?如果你这样干,谁还有安全感?以后你真的要长个心眼。这可是你的老同学的忠告。”

林雪说着,就拿着自己的手放在她那高耸的胸口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杜山就能感受到她那坨美好的东西在那里不安分地耸了一下。刚才对林雪的那股恨意,突然转变成一股发泄的欲念,他的手用力在林雪胸口那坨饱满的东西上捏了一把,林雪啊地叫了一声生气地说:“杜山,你这该死的,你想摸就好好的摸,怎么还狠呆呆的?我又没得罪你。”

杜山一阵坏笑说:“怎么,你真的让摸啊?我可真摸了?林雪在杜山的耳朵边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说:想摸就赶紧摸一下,不然可就没这个机会了。”杜山愣了一下说:“干嘛没机会了?我想摸,你找个地方让我摸下就是了。”

林雪说:“滚你的。我在的意思是我要赶紧回去了,让孔书记看到可不是好玩的。这几天你够郁闷的,我有时间请你喝酒。”

杜山刚要下车,就看到林雪身下的短裙,这两天虽然看了不少女孩的裆下那东西,但那是特殊情况,一点没有美感,现在林雪的可就不一样,林雪的身上飘出着香味,让倍感到倒霉的杜山一阵陶醉,他大胆地伸进手去,就摸到一条小内裤,林雪马上推开杜山说:“杜山你疯了?你赶紧下去。你可真大胆。”

杜山心说,就让孔胜利享受?我摸摸都不行?但他还是赶紧下了车,因为他看到楚云舒的车开了过来。

楚峰收了石成金的那笔钱,石成金死了,如果杜山不追究,那就很有可能死无对证,楚峰的罪也就是简单的渎职行为。如果杜山抓住楚峰跟石成金勾结,他收了石成金的巨额的贿赂,那楚峰就完蛋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前几天在杜山面前当做自己是个功臣,现在居然就要磕头向杜山求情了。

楚云舒并没有看到杜山从林雪的车里下来。车子停了,才看到杜山走过来。

楚云舒虽然已经三十岁,但年轻美女身上的风情她应有尽有不说,而且更胜一筹,因为她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她想对什么男人劈腿就对什么男人劈腿,没有人能干涉得了,就拿几天前来说,她对孔胜利劈了腿,孔胜利就给她付了一笔首付款,让人上了一次,十万到手,真是值得。

楚云舒打开车门,对杜山娇昵而亲切地感到:“杜山,上来。”

杜山大步走过去,并没有马上上车,问:“楚主任,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