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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风,也是带着甜甜的巧克力味。

发丝间,还漾着花香,他顺手就折下了海棠花别在我的耳边:“可好看了,千寻。”

“来,纪小爷也戴一朵花,可漂亮了。”

吃了饭,一边喝茶,二人插着那五颜六色的花。院子里灯彩灯开了,一闪一闪的,那么的漂亮,这一刻,所有的大错小错,所有的大慈小悲都清空了。

他说:“千寻,你看我做的花球。”

他抛过来,我接住了。

他就笑:“好,小爷的绣球你是接住了,那你就不能再抵赖了,也不可以因为什么事,任性地离开我。”

我除了笑,我还能做什么。

每一个细胞,都甜得发软,都幸福得冒泡。

爱情,是这么这么的甜美,怪不得我还会尝试,怪不得很多的伤,很多的失败还是无法阻当这么多人奔往爱情的脚步。

纪小北,我好爱好爱你啊。

我们把花摆放在任何的角落,甚至厨心,甚至菜刀的旁边。

房间里更是多,桌上还摆了好些的英语资料,以纪小北的水平,他压根不会看这些,都是大一的,还有录音的,还有影音的。

“小北,我是不是很差劲啊?”

“不会,看着你成长,我挺开心的啊,就等于我在成长。对了,告诉你件好事,陈荣去给我们寻找酒店,可有这么巧的事,他一个亲戚就是经营这方面的,但是经营不善,而且现在也遇上一些情况,那造地铁,所以门前一带都围起来了,这样对酒店来说就是一个很重的打击,而且资金有些周转不过来,便想着把酒店卖了。倒是有几个建筑公司想买下来拆了酒店重新起房子,但是陈荣的亲戚对酒店有点儿感情,就不舍得了。宁愿低点的价钱转让,我让人去评估了,挺值的,那地铁围起来的护栏吧,也顶多一年多就可以拆了,而且那地点不错,他想要急出手,要价四千万,我压到三千万就可以买断了。”

我估量着,我现金只有七百万左右:“我妈妈那儿的房子,估计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变,要不然腾不出这么多钱。”

那是林贵媚出租出去的,签了合同租约还没有到。

“傻。”他笑。

“我出一千万,你出五百万。”

“为什么啊?”

“因为我是男人呗,你得留点钱放在身上,想买什么就买,我不要你节衣缩食的。财务的事,债务买卖的事你不懂,我叫人做就好了,前期是不用给那么多钱的,因为清理他的债务,要看负债,还有工人工资很多种,先给他五百万,三个月后给一千万,剩下的一千五百万,半年后再一次性付清。但是半年后,多少我们也有营业了,以我的头脑,不管是不是修地铁,我都能让客满为患,那一千五百万我们压根不用自已掏,酒店就可以盈利出来了。你还没有接触到这些,好好学,以后会学到的。”

纪小北啊,我真的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好啊。”

“那我就让陈荣去办,这绝对是个盈利的,即使不做,等得二三年,到时就是卖掉也是翻一翻了。”

我笑眯眯地捏他的脸:“跟着小北,就是有肉吃。”

“那你爱不爱我。”他希翼,像漫不经心地问,可是眼底,却隐隐有期待了。

“爱。”

他笑了,眼里的笑如绽开的烟火,真美。

一手托起我的脸,轻轻地新吻一下:“我的千寻。”

真好,有他在真的什么也不用我去操心。

我要创事业,他支持我,他扶着我走。我要独立,他支持着我。我不嫁,他说他不娶,纪小北,世上有你真好,让我觉得很甜蜜。

“少爷。”张妈在院子里叫:“大少爷过来了。”

纪小北笑得更加的开心了:“千寻,我哥来了。跟我去见见。”

我缩回了手,撒娇地说:“小北,我知道你的心思,算啦,见不见都是一样的,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很多,不急的。你去吧,我先把资料看一看。”

“那好,你有不懂的,你就折个角起来,一会我告诉你。”

“好。”

笑着看他出去就低首看酒店的的资料,以前叫天都酒店,但是纪小北却在下面写了二个字:天使。

我噗地笑出声,天使,就是鸟人啊。

图片什么的都一应俱全,整理得很好,而且相当的详细,纪小北有些怕我看不懂,在英文单词下面写上意思,还有各种记录,后面的虽然看得有些迷惘,可我想这酒店,以后就会是我们的宝宝了。

天使酒店,好,多好啊。

坐得有些累,便起来倒点水喝。

院子里纪小北和他哥在聊天,声音很低,迷迷糊糊的二个黑影,我心里,忽然有点儿跳得狂,跳得紧迫。

也许是累了,他和他哥在谈事,我便不去打忧了。

床上放着一个盒子,我去揭开一看,居然是一套睡衣,那丝质,而且凉凉的十分的柔软,手感相当的好啊,如果没有看错应该是冰蚕丝睡衣,盒子上印着剽悍的牌子,这睡衣就是在国内还没有卖,有市无价。

纪小北忽然在叫:“千寻,哥要走了,出来送送。”

我便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一转身撞到了小柜子,上面摆放着的花瓶一歪砸在地上清脆作响,花瓶里的水和着碎片四溅。

纪小北也听到了,大声地叫:“千寻,怎么了。”

已然是跑了进来:“怎么了。”

“我不小心撞到柜子了,花瓶掉下来。”

“伤到没有?”

我摇摇头,就是裙摆让水溅湿了。

“那就好,没事,一会收拾一下就好了。”

外面他的大哥扬声说:“小北,我先走了。”

“哥,你慢走。”纪小北也没有出去的意思了。

我拿着纸巾擦水:“我真是不小心。”

“不过是个花瓶,别弄,小心伤了手,我让张妈来吧!你脸色有点白,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就是心口有些不舒服,没事的。”

他扶我去坐下:“你这破身体啊,真要去好好检查一下,再好好地调养一下才行。”

倒了杯水给我:“喝点水,休息一下。”

“嗯。”

“不好意思啊,本是想出去的。”

“没事,我哥不会计较这些的。”

“是不是跟小仪一样,都把你当成祖宗的啊。”我笑他。

他却说:“哪儿是呢,我哥也不是我亲哥哥,爸妈上山下乡的时候,战友托付的,后来我爸妈回到北京,爸爸官场就开始了,我哥对我们很严厉的。而且做什么都做得很好,他在我们家的时候是六七岁,什么事儿都懂了呢,我妈咪怕做不好,有了我姐姐开始,越发的生怕我哥会觉得他不是亲生的,就对他好啊,叫我们要听他的话。不过你说对了,我哥的确是揍过我的屁股,很小的时候了。”

我咯咯笑:“活该。”

“我哥其实与我们,也是有点儿隔阂的,这么多年来他很少回来,都在法国那边,而且不要我爸爸妈咪资助什么,赤手空拳在法国那边撞出他的天,他的进出口生意做是不错的,不过再好也是别人的国家,现在是想把重心转移回家了,所以想在北京开夜总会,KTV的,他有兴趣做这个,我便帮他留意,四下看看了。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或是又任性,我妈咪拿我无可奈何就会拿法国的哥哥来说事。”

我依靠在他的肩头上,听他说他家的事,也能听得津津有味的。

在乎一个人,他的事都不会厌烦,都会想知道。

“困了?”

“有点,明天上午一早还有课。”

“那去洗个澡,我托人从英国买了件睡衣给你,挺舒服的。”

我笑笑:“小北,不必为我做这么多事的啦。”

“我不为你做,那你要我为别的女人做么?”

“好吧,我不说你了,我去洗澡。”

学业的沉重,还有莫名心跳的闷痛,让我困倦,他没折腾我,只是拥抱着我入睡。

一到八点他就醒来,又想作坏想踹我起床了。

我就笑盈盈地看着,他没睁开眼睛,只伸手在床上摸着,没摸到我才睁开眼皮:“千寻,你起这么早作什么,把小爷的兴趣爱好,都活生生地抹杀了。”

扑过去揪他的耳朵:“纪小北,起床了,我把牙膏也给挤好了,快起来刷牙洗脸,送我去上课。”

他懒懒地笑,一手把我按在床上,抬脚还是踹我屁股一下:“行喽,小爷起床喽,新的一天又来。”

我弄好的头发,妆容,唉,这死男人,什么样的习惯啊,干么非要踹我屁股不可呢。

像所有上班族一样,都是急匆匆的,路上车堵,一过红绿灯就开得急匆匆,像被什么追赶一样,心里也有点急,可是有点乐。

上次和林夏去吃酸菜鱼的地方,果然依约送来了酸菜,夹了点吃味道真是不错。

打个电话给林夏,得谢谢他。

他的手机却转为留言信箱了,林夏啊,二十四小时都能找到的,居然这样,奇怪了。

我便打电话给阮离,阮离和他走得近一些。

“阮离,你最近有见到林夏吗?”

阮离就取笑我:“哟哟哟,难得啊,我出去看看是不是天下红雨了,千寻居然会打电话来问林夏哥的消息。”

“死阮离,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行喽,有什么不行的,我要是惹你生气,林夏哥回来非治我不可,千寻你找林夏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觉得奇怪,他的电话怎么转为留言箱呢。”

阮离笑道:“你真是不关心林夏哥,亏得林夏哥叫我要多去照顾着你,多去看看你。林夏哥出国了,大概过几天就会回来吧!”

“哦。也没什么事,阮离,挂了哦,我还得背单词呢。”

“哥哥帮你啊。”他调戏我。

“滚。”我笑骂一声:“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