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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攻击法术可以修炼了,他们回到了暗河底部与浑沌一起进行境界的修炼。这一天,兄弟二人正在入定修炼中,突然浑沌意外的吵醒了他俩,只见浑沌神秘兮兮的说道:“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死亡谷突然出现了大批的修真者在此聚集,现在差不多大概有二百个人左右了,我在死亡谷呆了上万年的时间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因为我没有搞清楚状况,所以没有贸然现身,我觉得还是应该告知两位哥哥一下我再去用武力驱逐他们”。

    兄弟二人也觉得非常奇怪,死亡谷虽然以往有其他修真者在此修真的痕迹,证明是有修真者知道此处灵气十足的事情,但一次出现二百多个修真者确实不平常啊,这事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啊。红军说道:“小浑子暂时不要急着现身,就连你在死亡谷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什么真正的秘密,他们一时半会儿肯定会毫无所获的,这事应该有些蹊跷,让我们兄弟俩现身去打探点情况再作下一步打算”。勇军也说道:“老二,就这么办,我们现在就出去看看,小浑子就留在这里啊”。

    勇军说完就拉着红军的手准备离开,红军突然想起什么,只见他嘿嘿说道:“老大,你一个人去吧,我不想光着屁股在一帮修真者眼前转”。勇军也嘿嘿笑道:“老二,咱们哥儿俩自打修真以来,就他妈的没有穿过什么衣服,跟小浑子在一起以后更是被它给带坏早已习惯不穿衣服啦,看来还是得麻烦光屁股都不怕的小浑子去给咱们弄身皮草来啊”。小浑子这家伙可没有什么羞耻之心的概念,只听它笑着说道:“两位哥哥你们要入乡随俗知道不,不就没有穿衣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等我以后可以幻化成人身以后我照样不穿衣服,不信你们等着瞧好了”。还没有等兄弟俩回话,浑沌就已消失不见,它很快就带回了两匹刚死不久的狼,兄弟俩这次很有经验的按照以前的模式给自己做了条小短裙就往死亡谷上面出发了。

    连接暗河的除了谷底的黏土和岩石外还有有沼泽、湖泊,他俩刻意避开小浑子说过的修真者主要聚集的地点,选择一个隐秘的地点钻了出来,这里正好是一个小型湖泊所在,他俩还顺便在湖里面洗了个澡,然后浑身湿漉漉的就往修真者聚集的方向走去。

    他们很快就进入了修真者聚集的范围,虽然修真者的眼光与凡人不一样,但此时全身只穿着狼皮小短裙,一头飘逸的长头发,浑身湿漉漉而且肌肉爆棚,长相英武异常且一副狂放不羁的样子,形象和气质都无与伦比的两个年轻人的突然出现,还是引起了很多修真者的注意。

    只见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修真者向他们走来并笑着说道:“贫道乃是南宗修真派王子虚,两位道友怎么称呼?是哪个门派的呢?似乎从来未见过二位啊。”勇军笑着回道:“我叫勇军,这是我兄弟红军,我们就是在这昆仑山附近散修的修真者,听道上的朋友讲有这么个修真者的聚会,他邀请我们也过来看看,所以咱们兄弟俩就过来凑个热闹啦”。那修真者继续问道:“请问是哪个门派的道友介绍的呢,我们这是正统修真者的定期交流会,我们未邀请民间散修人士,你们可以参与民间散修的修真交流会啊,如若没有正规门派邀请,我们希望二位能够自行离开这里”。勇军哈哈大声笑道:“道友此言差矣,修真交流是为了大家共同进步,如果大家都还是抱着这种封闭的思想,咱们地球上的修真者永远不会有太大进步空间,我们都应该抱着开放的态度来进行修真,充分吸收各家之所长,据我了解现在咱们地球上的修真水平已经非常低了,能修到金丹期以上的高人可以说是寥寥无几,我们何必还要在此抱有那些陈旧的封闭思想呢,我觉得你们可以改改规矩了,只要有意愿参与修真交流会的都可以参加,民间也许也有很多修真高人也难说啊”。这时整个死亡谷的大部分修真者都被勇军那声音吸引过来,只听王子虚回道:“道友所言也不无一定道理,但这个规矩已执行很多年必然是有缘由的,岂是我们随便能够更改的,还是请二位不要为难我了,可以告知贫道是哪位道友邀请你们的吗,只要邀请人够分量,你们自然也是可以参加这次修真交流会的”。兄弟俩虽然也不是什么真心想参与那个什么修真交流会,完全是想进去打听点虚实,也不想现在就与这帮修真者发生什么冲突,他俩这会儿可着实有点犯愁了,他们实在想不出他俩认识有什么修真人士,正在为难之际,只见一个穿着白色道袍,头上挽一个道髻,脚踏棉布鞋,长着一张国字脸的中年道士飘然而至,兄弟俩觉得此人很面熟,很快想起原来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城山天师洞主持天云子,兄弟俩正欲向他打招呼,没有想到天云子先他俩一步开口说道:“两位道友现在才到啊,我可恭候多时了啊”。只见他接着对王子虚说道:“子虚师弟,这两位道友是我邀请过来参加修真交流会的,误会一场啊”。王子虚立即笑着说道:“原来是天云子师兄邀请的啊,那确实是误会啊,那师兄你来招呼他们,我去忙其他了”。说着向天云子还有兄弟俩行完抱拳礼就离开了。

    天云子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带着他们来到了青城山修真派的营地,此时天云子方开口说道:“刚刚这位道友说的话非常有道理,贫道非常认同,而且我觉得与你们似乎在哪里见过,我们应该是属于有缘之人,所以贫道未经二位许可,私自冒认与你们相熟,还望两位道友海涵啊”。勇军笑着回道:“天云子主持你太客气了,你这是解了我兄弟二人的围啊,我们确实是想参加这个修真交流大会,苦于无人邀请啊,所以这次是不请自来的,咱们兄弟俩这次是非常感谢你帮了这个忙”。勇军接着说道:“而且天云子主持眼光确实很独到,我俩确实与你有过一面之缘,我们兄弟俩去你们天师洞那里旅游观光时见过你”。天云子想了好久确实没有想起来,不由的问道:“恕我记性太差,我怎么也没有想起是什么时候见面的,两位能够明示吗”。红军心里也只是作了一小会儿斗争,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天云子一些实话,因为两次遇见天云子,对他的印象都非常不错,刚刚天云子仅凭认同勇军的观点还有与他们有过说不清的眼缘就替他们解了很大一个围,直觉天云子这人也是一个耿直豪爽并且非常讲义气之人,比较合兄弟俩的胃口,于是红军哈哈笑道:“这怪不得你啊,因为咱们哥儿俩在旅行过程中有一段奇遇,导致我们的外貌发生了大的改变,所以你现在肯定是认不出我们的,我们是在天师洞与你们道观小师傅发生点小误会的那两个少年”。

    天云子瞬间想了起来,他哈哈笑道:“哦,哦,原来是两位小道友啊,这下听你们讲起,我记忆就非常清晰了啊,虽然你们现在样貌发生了很大变化,但与少年时很多气质和神情都是极其相似的,难怪我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天云子接着说道:“英雄出少年啊,两位小道友这么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达到现在这境界确实让人刮目相看,不过一切机缘自有定数,也再次验证了我当初的眼光啊”。

    勇军想绕开这个话题,立即笑着说道:“天云子主持的眼光当然是非同一般了,我们兄弟俩在天师洞时就觉得你有点高深莫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