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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被岳景渊用力一顶,顾云初甚至觉得自己会直接疼死在这里。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顾云初下意识紧绷起来,连带着那个正在被人伤害的部位,也同样不断收缩。

    似乎这样,她就能够减轻痛苦一般。

    这可苦了岳景渊,他埋在顾云初体内的硕大被紧紧咬着,差点儿没直接缴械。

    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但同时又有些难言的舒爽,让岳景渊忍不住咒骂出声:“夹这么紧,是想咬断我吗?”

    话落,他抬手在她高挺的翘臀上拍了一下,流里流气的评价道:“虽然心思肮脏,但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才第一次就这么能吸,果然是个不安分的货色。”

    顾云初被贯穿时没有哭,可是这会儿听见岳景渊贬低自己的话,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淌。

    岳景渊正说着呢,看见她眼角挂着的泪珠,心里莫名一紧,好像被冰锥子重重撞了一下,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看着顾云初在自己身下,咬着唇脸色惨白的模样,岳景渊难得觉得自己或许该反思一下了。

    也许,顾家的事,和顾云初并没有那么深的关系……

    怜惜的念头一闪而过,岳景渊看着顾云初和顾如锦相似的眉眼,眼底的为数不多的怜惜之色,瞬间装化成了怒火。

    都怪她!

    如果不是她不守信用,自己的父亲就不会因为他的事情,想要出国找人帮忙。

    那样他就不会早早的撒手人寰,留下他孤儿寡母,日夜思念。

    想着,岳景渊甚至对自己先前产生怜惜顾云初的念头都觉得可笑。

    如果不是该死的顾家人,他的生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此刻或许依旧能够在父亲膝下承欢,而他妈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父亲不在了,变得性情极度暴躁……

    他这一切的不幸,都是承蒙顾家父女的态度!

    岳景渊想到这些,再看着身下的女人,越发的来气。

    当即毫无技巧的在她身上冲撞起来,丝毫不顾这是顾云初的第一次。

    这一夜,隔音效果很好的别墅,竟彻夜响彻着顾云初惨绝人寰的哭叫声。

    第二天。

    顾云初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岳景渊的身影。

    而她自己则是赤着身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到腿部被一团衣服遮盖着。

    顾云初蒙了一会儿,想要确定自己此刻的经历,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

    可现实是残酷的,顾云初默默躺在原地,闭目许久,自己身上隐隐传来的痛感依旧存在。

    特别是私密处,即便不动,也能感觉到灼烧一般的热意。

    “啊——”

    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情,顾云初眼底心里拔凉一片。

    昨天她去暗霄俱乐部不过是想缓和自己最近因为岳氏集团文案被盗,而积压下来的阴郁心情罢了。

    谁曾想,随便在俱乐部遇见的一个人,竟然会是谢归远!

    更没想到的是,岳景渊竟然派人监视她,还对她和谢归远的关系造成了误解。

    甚至他还强|暴了自己!

    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就像电影一样,在自己脑海中不断放映。

    想到昨晚岳景渊的冷情,顾云初就忍不住想哭。

    明明她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岳景渊要这样对她?

    岳景渊所遭受的一切的确值得同情,但这不是他伤害自己的理由不是吗?

    倏地,岳景渊魔鬼般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

    “醒来还不滚过来洗干净?在那里坐着是想让我帮你重温一下昨夜的美好回忆吗?”

    顾云初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身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特别是听见他咬着牙说到“美好的回忆”的时候,顾云初更是吓得差点儿瘫软下去。

    岳景渊太可怕了!如果可以,她真想躲得远远的。

    然而现实已然这样了,顾云初就算再想躲避,也无济于事。

    特别是她妈妈的病,还要指望岳景渊呢。

    还有……此时此刻,她依旧是岳氏资料的泄露的嫌疑人。

    她就算想要离开,也得先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才是。

    许是因祸得福,昨夜她在经受岳景渊的粗暴对待的时候,恰好想到了一点。

    原本她倒是没往这处想,昨夜她恰好看见房间外面某个不起眼的摄像头,心里有个略显荒诞的想法。

    或许,泄露了公司资料的人,就是个不起眼的人物呢?

    之前她调看监控的时候,重心全部放在了或许会和顾如锦或者晏茹扯上关系的人身上,而忽略了那个在她被陷害那段时间出现的修水管的工人。

    虽说那个工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监控上显示的记录也还算正常。

    但是细想下来,她被人陷害的前后,也就只有那个修水管的工人是突兀地插进来的。

    一般来说,修水管的工人并不起眼,所以顾云初才没有在意。

    但是现在想来,或许就是这样她认为不起眼的人,才是真正的嫌疑人!

    顾云初模糊了许久的线索,终于有了突破。

    不等她开心,就听岳景渊磨牙的声音响起:“顾云初,你要死不活的就给我滚到外面去,别继续玷污我的床!”

    顾云初回过神来,听见岳景渊的声音,不由冷笑呛声:“昨晚强|暴我的人是你,现在岳总再来说我玷污您的床,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她说着,边裹着床单从床上站起来,眼神露骨的上下打量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岳景渊,语气讥讽:“您这人都上了,再来嫌弃我玷污了您的床,岂不是变相的说明您还不如一张床尊贵?”

    岳景渊没想到,一夜之间,顾云初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居然敢这么和他顶嘴,不由黑着脸说了句:“油嘴滑舌!”

    再难听的话,顾云初都听过了,所以对于岳景渊此刻不痛不痒的评价,她半点情绪波动都懒得给,只是敷衍地勾了勾唇,笑道:“呵呵,过奖了。”

    说完,不顾岳景渊还黑着脸,拽着裹在身上的床单,就越过他朝他身后的浴室走去。

    浴室门关上之后,里面就传出了戚戚沥沥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