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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差不多老夫也该走了,遗物也交到王妃手里了,王妃与王爷,明日便来城主府接苏老鬼吧!”

将遗物交于了苏如是之后,药泉子起身要与苏如是和司马渊道别,如今,怪病连连,医城之内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药泉子实在是没心思,再待在这儿与苏如是等人喝酒聊天了。

苏如是与司马渊对视一眼,便也是没有再留药泉子,任自药泉子告退离去了。

药泉子离去之后,苏如是才偏头看向术益,问道。

“术益家主,听术医老先生说过,他去阳城之后,牧城的事便是一直由术益老先生处理,那苏如是想问下,老先生可是去过牧城,现在的牧城,到底发展成什么样了?”

苏如是一提起牧城,术益的脸上便是泛起了厌恶。

“王妃有所不知啊!现在的牧城,比之修罗场,亦是不为过,牲口大批大批的死,农夫们一早便是害怕的逃了,没人管的牲口,便是倒死在城中,无人处理尸体,时间一长,随着动物尸体腐烂,整个牧城臭气薰天啊!白天天空之中,黑鸦乱飞,到了夜晚,一股股鬼火,四下乱窜,吓人至极。”

“那便奇怪了,即是牧口生病,又为何会染到人身上去?这没道理啊?”

苏如是傻了,按道理说,牧口得了病,不该传染到人身上才是,就像是人得了瘟疫,不会染到动物身上一般,这种浅显的道理,不用说别人都知道。

可为什么,人会染上这种怪病?

术益摇摇头,无奈道。

“这个,我们也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不,苏老鬼也是染上了这病症,才不治而亡的。”

“那就更没道理了,我父亲不是压根儿就没去过牧城吗?怎么会染病?这不可能,除非,除非有人将病菌带到了这医城,不然,是千绝不可能染到人身上的。”

苏如是的问题,术益是给不出答案了,话说,这也是术益深感疑惑的,就算是牧城的小动物逃来了这医城。

那为什么就苏老丞相一人染病了?这医城又不止苏老丞相一人,何谈得染病之说?

要染,大家一早染上了,你说是不是?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苏如是只有作罢,摊手道。

“这样吧!明日,咱们便一起去医城同边看看,检查下是否有野生动物从牧城踏足医城,看是不是它们将病菌带过来的。”

“那这样,就遵从王爷与王妃安排吧!天色也不早了,王爷与王妃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还得去一趟城主府呢!

术益与术医对视一眼,这才对着苏如是拱手,要苏如是与司马渊回去休息,必竟,两人脸上的倦容十足,这可不是装出来的。

长谴跋涉这大半个月,火急火燎来这医城,也着实是不容易。

苏如是与司马渊点点头,起身离去,酒席这才终是散了,回到房里,苏如是却是了无睡意。

术益老头的话很是困扰她,这怪病来的没理由,苏如是不相信,苏老丞相就是染病而亡的,这之中,定是有着些许阴谋才是。

坐在床边,苏如是手抚着自己的头发,埋头深思。

床内的司马渊,不忍看苏如是这般废寝忘食,双臂一舒,从苏如是身后,将苏如是的纤腰环住。

“睡吧!不要这么紧绷,该放松就要放松,小心别憋出病来。”

“去,乌鸦嘴,你才憋出病来。”

白了司马渊两眼,苏如是才没好气的骂起来,骂完了,苏如是终是抬腿上了床,钻进了司马渊的怀中。

新年刚过,天气还有点儿冷,司马渊一早替苏如是暖好了被子,苏如是钻进被窝之中,只感觉到一股暖意传来,当下,苏如是便是开始一阵燥动。

苏如是承认,她想过夫妻生活了。

正常女人,谁不需要?更何况是咱苏如是大姐,这个比其它所有女人,都还要强上不止十倍的女人了。

想必,这一夜,将会是苏如是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夜吧!

司马渊也没有打扰苏如是,而是静静的看着怀中的苏如是,并不着急着打扫战场,任苏如是安静的睡去。

好好睡一觉,对于苏如是来说,那是多么奢求的一件事啊!

苏如是与司马渊相拥而眠,静静睡去的时候,回到城主府的药泉子,却是久久不能入睡。

不知是为什么,自从见了苏如是与司马渊回来之后,他就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慌,就连他都不知道,他的这阵心慌,到底是因为什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某一刻,药泉子突然袭来一阵困意,张嘴便是打了一个哈欠,恰巧,屋顶房梁上不知是从哪儿滴下来一小滴液体。

药泉子这突然一张嘴,正好落进了药泉子的嘴中。

闭上嘴巴,药泉子正想入睡,可是,他却是突勿的觉得口干舌燥,某一刻,药泉子的整个身体,突勿的发涨起来,就在这阵蹦涨,快达到一个临界点时,蹦涨却是突然停止,然后,慢慢消退下去。

蹦涨一消退,药泉子这个死老鬼,甚至是吭都没来得吭一声,便是头一歪,没了气息,再也醒不过来了。

药泉子死掉了,屋顶上,透过瓦片看了一会儿的黑衣人,只得无奈摇摇头,嘴里失望的嘀咕道。

“可恶啊!又失败了。”

说完,黑衣人便是轻轻起身,将瓦片合拢,一个飞身消失在了夜空中,只剩下了屋顶瓦片的灰尘,慢慢掉落而下。

药泉子的心慌,不是没来由的,就是这一个晚上,随着苏老丞相离去之后,另一个知晓三城之事的人,也跟着遇害了。

而不出意外的是,药泉子的死,将会成为一个迷,纠竟他会是怎么死的呢?这谁也不知道了。

只把悬念留给苏如是等人,让他们慢慢去追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