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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表哥,茉宁帮舅舅与二表哥各求了一道平安符。”苏茉宁将求来的平安符交到赵义陇的手中,一脸羞涩。

    赵义陇攥着平安符,微笑着急忙点头,“表妹好不容易来一次京城,父亲让义陇陪着表妹,表妹想买什么,尽管跟义陇说便是。”

    苏茉宁扭头看向赵义陇,冲他抿嘴笑了笑,“二表哥莫忘了,茉宁可是与二表哥自小指腹为婚,以后茉宁便是二表哥的人了。”

    “义陇自然记得。”赵义陇笑了笑。

    苏茉宁羞涩的拉着丫鬟樱儿往前跑去,赵义陇笑着冲她喊道:“表妹这是要去哪里?”

    “峰云山风景秀丽,漫山遍野姹紫嫣红,茉宁要去后山采花,到时候放到二表哥房中,嗅到花香,表哥晚上读书也会有精神。”苏茉宁笑道。

    “表哥陪你一起。”赵义陇道。

    “我跟樱儿一起去便是。”苏茉宁说完,拉着丫鬟樱儿跑开了。

    “峰云山大的很,表妹可要注意安全。”赵义陇冲她大声叮嘱道。

    “知道了。”苏茉宁回了一声。

    …

    “荭儿,你快看,前面应该就是许愿池吧?”叶碧娟指着前面的水池兴奋道:“走,我们去看看。”

    叶碧娟刚要往前走,谁知,一个打扮的如同花花公子般的男子吊儿郎当的来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一脸痞笑的打量着她。

    “干什么?”叶碧娟警惕的看向男子。

    “京城的小妞就是比我们桦城的小妞漂亮,瞧这水嫩水嫩的小脸蛋,老子我真想摸一把。”刘锡贼笑道。

    “呸,不要脸!”叶碧娟冷哼了一声,拉着荭儿刚要走,谁知,刘锡却是一把拉住了她,“小姑娘,长得不错嘛,要不给老子当小妾如何?老子保证让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只听啪的一声,叶碧娟甩了他一巴掌,“呸,本小姐连皇亲国戚都要考虑一下,就凭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个死妮子!老子乃是桦城知府之子,你敢打老子?”刘锡恼羞成怒,一把将叶碧娟拉入怀中,“老子现在便要了你,看谁敢多嘴!”

    “你干什么!”叶碧娟吓了一跳,拼命挣扎。

    荭儿急忙上前去拉自家小姐,却被刘锡一脚踹倒,“滚远点。”

    “救命啊!”叶碧娟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自然没有男子有力气,急的眼角落泪,扯着嗓子冲来来往往的厢客喊道。

    厢客们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帮忙,只见路过此地的赵义陇站了出来,冲刘锡怒训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胆敢欺负良家女子,实在是有失风范!”

    “滚他娘的风范!老子在桦城,想得到的女子,没有得不到的!”刘锡道。

    “这里是京城,不是桦城,你放开这位姑娘!”赵义陇厉声命令道。

    “老子偏不。”刘锡梗着脖子道。

    “公子救我。”叶碧娟梨花带雨,冲赵义陇恳求道。

    赵义陇心一横,直接上前,三下两下将刘锡弄倒在地,将叶碧娟拉到了身后。

    “你……你……”刘锡气的咬牙切齿,“你算什么东西!敢动老子?”

    “少爷。”身后的下人急忙将刘锡扶了起来。

    刘锡刚要上去跟赵义陇打起来,却被刚走到这里的王坤及时拦住,“哎呀,使不得啊,他是祥国公府的二公子。”

    “那又如何?”刘锡扭头看向拉住自己的王坤,冷哼道。

    “刘兄,你远在桦城,自然是不清楚京城的事情,祥国公府的人咱们得罪不起啊。”王坤好心阻拦道。

    被王坤拉着,刘锡只好作罢,指着赵义陇怒骂道:“你个鳖孙子,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马,有种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要你好看,老子诅咒你明日气绝人亡!”

    “哎呀刘兄,别骂了,很多人看着呢。”王坤与下人怕丢人,急忙拉着刘锡走开了。

    听闻救下自己的人竟是祥国公府的二公子,叶碧娟同样也是惊了一跳。

    赵义陇懒得理会刘锡,冲叶碧娟认真道:“姑娘没事吧?”

    叶碧娟目不转睛的看向赵义陇,急忙摇头,“没事没事。”

    没想到祥国公府的二公子如此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真是我朝优秀才俊。

    “姑娘若没事,那在下告辞。”赵义陇冲叶碧娟礼貌的微微一笑,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叶碧娟自我介绍道:“我姓叶,是丞相府的二小姐。”

    赵义陇一愣,扭头看向叶碧娟,“原来是叶二小姐,失礼失礼。”

    “赵二公子今夜留宿厢房吗?”叶碧娟问道。

    赵义陇点了点头。

    “刚好,碧娟今晚也要留宿在宝华寺厢房。”叶碧娟一脸的激动,“不知二公子住在哪个厢房?”叶碧娟问道。

    “东厢房的第二间。”

    “碧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叶碧娟低头羞涩道。

    “叶二小姐,本公子还有事,失陪。”赵义陇说完,便往前走去。

    赵义陇漫无目的的在宝华寺院内赏景。

    “赵兄?”

    闻声,赵义陇急忙回头,惊喜道:“陈兄,是你,你来京城了?”

    “没想到能在宝华寺见到赵兄,真是缘分啊。”陈吋急忙走到赵义陇面前,“很快便科考了,我便从柳城赶了过来,恰逢宝华寺庙会,就暂住在宝华寺厢房了,寺院乃清净安详之地,图个吉祥。”

    “陈兄文采出众,今年一定会拔得头筹的。”赵义陇笑道。

    “结识赵兄,我陈吋真是三生有幸,没想到今日在此见到赵兄,我们兄弟二人许久未见,去喝上一杯。”陈吋提议道。

    “不妥,寺院清净之地,怎能喝酒?”赵义陇笑着摇了摇头。

    “小酌几杯无妨,刚好我房中带着酒。”陈吋笑道。

    赵义陇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笑道:“那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可不准多喝,实不相瞒,兄弟我是陪表妹来的,可不能在人家面前出丑。”

    “哈哈…小酌几杯无伤大雅,不会醉的。”陈吋笑道。

    赵义陇来到陈吋的房中,小酌了几杯,聊了一下彼此的近况,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二人谈诗词论歌赋,无比畅怀。

    苏茉宁从后山采花回来,来到赵义陇的厢房,见厢房内没有人,找了个简陋的花瓶将采来的花放了进去,复又将花瓶摆放在了桌子上。

    苏茉宁揉了一下胳膊,“跑了一天,身子有些疲倦,回房休息吧,表哥可能去找大师诵经了,一会他回来,就说我躺下了。”

    “嗯。”樱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