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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拈花惹草?!”叶飞问道。

    “就是……”萧冷玉愣了一下,然后神色不太自然的说道,“就是别总搞这些有的没的!”

    “不懂。”叶飞摇头。

    萧冷玉瞪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你跟我说一下你们班新来的那班主任又是什么情况。”

    “我说是她主动的你信吗?”叶飞凑近来说道。

    “我信你个大头鬼!就你这样的,别人躲着你还嫌不够呢,还会主动凑上来?你当别人都瞎啊!”萧冷玉无语说道。

    叶飞一耸肩,“事实就是这样,我没什么好说的。”

    萧冷玉又是叹了口气。

    从来没有一个学生让她这么头疼过。

    想了一下,萧冷玉觉得也是,又有哪个学生会跟自己有婚约呢?

    “算了,有什么事,明天董事会上说吧,明天上午十点钟,到时候一定不能缺席,不然连我都保不了你了。”萧冷玉摆摆手说道。

    “那我可以走了?”叶飞问道。

    “走吧。”萧冷玉捏着额头头疼不已的说道。

    叶飞闻言顿时拉住呆愣中的柳亦如就是离开了办公室。

    柳亦如在出行政楼之前都是懵逼的。

    在她脑海中,刚才所经历的事情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等出了行政楼之后,柳亦如把手挣脱出来,不满的瞪着叶飞说道:“干嘛?还嫌误会不够大是吗?”

    “什么误会?”叶飞眨巴几下眼睛不解的问道。

    “什么误会?!叶飞!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柳亦如瞪起眼睛来问道。

    “你是说我跟你的事吗?”叶飞问道。

    “不然呢?!”

    “这不都是小事吗?”

    “小事?!对你来说可能是小事!可对我来说呢?这可能成为我职业生涯中唯一的污点!”柳亦如说道。

    “不就是个老师吗?要不然不当了好了。”叶飞无所谓的说道。

    “不当了?!不当老师谁养我?你啊?!”柳亦如眼睛一瞪问道。

    “行啊,反正我钱多,养多几张嘴也没什么。”叶飞说道。

    他这样一说,柳亦如就愣住了。

    她心里头小鹿乱撞。

    虽说知道叶飞是在说一些他自以为的事,可能并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可尽管如此,柳亦如依然爱听这样的话,尽管叶飞不知道。

    “哎,叶飞同学。”柳亦如笑着喊了一声。

    “怎么了?”

    “咱俩现在,到底算什么啊?”柳亦如有些脸红的问道。

    “什么意思?”叶飞不解。

    “你看啊,咱们现在住在一起,然后吃住都在一起,甚至到学校都一起,这到底算什么啊?”柳亦如扭着身子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里倒是期待着某一个回答。

    她眼睛发亮,希翼的看着叶飞。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觉得我管的有点宽了。”叶飞搓着下巴,琢磨起来。

    一听这话,柳亦如面色一滞,然后连忙摆手,“不宽不宽!刚刚好!再说了,你把我接到身边,不是说要保护我吗?”

    叶飞看向柳亦如,问道:“你这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柳亦如懵逼。

    最后柳亦如一跺脚,自己闷头向前走去,决定再也不搭理叶飞了。

    叶飞看着柳亦如气呼呼的往前走的样子,抿嘴一笑,神色宽慰,他抬头看向西方的天空,想起了某个人。

    柳亦如曾有一个姐姐你们知道吗?

    ……

    级部主任刘百威今天没在学校。

    他身为刘家家主的弟弟,此刻正在刘家,准备着重要事情。

    松山市南边的一处民宅中,五个人躺在血泊中,四个黑衣人面无表情,手中拿着滴血的刀。

    刘百威抽了根烟,走在这四人身旁,他平淡问道:“确定没留下活口?”

    四人无言,却是一齐点头。

    刘百威呵呵一笑,满意说道:“不错,今天解决掉了不少对手,可以回去了。”

    几人启程赶回刘家,在路上的时候,刘百威打了个电话。

    “大哥,事情办的差不多了,等势力划分的时候,咱们刘家必是前三位。”刘百威痛快说道。

    “还记得我说的明天董事会的事情吗?”刘百威之后又说。

    “有大哥你这话,那我就放心了。”

    刘百威挂断电话,躺倒在车后面的真皮座椅上,闭着双眼,嘴角为抿,神色惬意,他喃喃说道:“萧冷玉!你这小娘皮,等明天,我就让你的高高在上,变成趴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的母狗!”

    ……

    松山湖区,一辆轿车上下来两人。

    路边有着十几人垂手以待。

    一名古稀老者,一名三十岁的女人。

    老者被搀扶下车,路边十几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

    “明天对吧?”苍老的声音不起波澜,但却让一众晚辈身子颤抖!

    “回爷爷,是明天!”一名四十岁的中年人脑袋磕在地上,颤抖着嗓音回道。

    “敢毁我重孙儿前程!我倒想看看这人能有几条命够用!”老者沉声说道,随后看了一眼身边女人。

    那女人裹着一身黑衣,面色惨白,没有血色。

    ……

    放学后,叶飞将柳亦如跟白小弦带回酒店。

    他躺在床上,借着巨大的落地窗看着外面金融街的夜景。

    时而远处有几声汽笛声响。

    其余时候,静谧异常。

    柳亦如拉着白小弦说了一大通话,不用想就知道是在打小报告,叶飞也不去理会。

    没多久白小弦来到叶飞身旁,看了一眼外面天色,说了一声:“好像要下雨了。”

    “是暴风雨。”叶飞补充道。

    当晚叶飞离开皇家酒店,往市中心的一个酒吧赶去。

    这酒吧藏在市井中,普普通通,不惹眼球。

    生意也是冷淡的厉害,少有几个客人。

    周围的同行们都好心好意的劝说要不盘出去吧。

    可是酒吧的老板娘就是不听劝,依然开着,入不敷出的样子,让人们不禁怀疑,这是哪里来的钱。

    叶飞在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中,走进了酒吧,径直来到吧台。

    吧台后面是一个壮硕的男人,像是酒保,擦着杯子。

    “我找你们老板娘。”叶飞开门见山说道。

    酒保先是看了叶飞一眼,然后说道:“我们老板娘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