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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真的是越来越会磨人了!”

刘国栋说着,就托住那小妖精挺翘的臀部,将小妖精抱了起来,然后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他那根棍子自始至终,竟然都没舍得脱离小妖精湿润的洞洞,占据主动位置后,就立刻抬起小妖精那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夹在自己的脖子上,开始了猛烈的撞击,直撞得小妖精“噢噢……”大叫。

“护士姐姐,我干得你爽吗?”

刘国栋在的脑子里,想象着高中时那个漂亮女护士的画面,忍不住地干得更加疯狂起来。

“爽!老公,你干得我好爽啊!噢噢……老公,你,你轻点,太深了,我快受不了了。老公……噢……”

顿时卧室里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淫语对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刘国栋似乎早已经把红颜祸水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了,此刻他只想彻底征服身下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

而在不久之前,被他无情挂断电话的曾良,却还在赵三甲面前做着垂死挣扎。

侦察兵退役转业,然后又干了多年缉毒警察的曾良,对于自己的反侦察经验十分自信。

他在出徐淑芬家那个小区的岔路口,见过赵三甲开的警车,所以他推测赵三甲肯定是为徐淑芬的死而来。

但他完全不觉得,赵三甲有证据能证明是他干的。他在徐淑芬家里,包括勒死徐淑芬的那根绳子上,连任何的指纹都没有留下,更别说有其它能够直接指控他的证据。

所以没有了刘国栋那个后援,他看向赵三甲的眼神,也依旧充满着不屑和傲慢。

“小子,你刚才的意思是想说,我是重大嫌疑人?似乎还准备要逮捕我?”

“没错!我们现在严重怀疑,你涉嫌谋杀一名叫做徐淑芬的女子,想要请你跟我回去协助调查!”赵三甲丝毫没有在意曾良的傲慢,一脸淡定地回答道。

“谋杀?”曾良冷冷一笑,而后突然加重语气,厉声训斥道:“你别TMD以为,面前站的是个普通小老百姓,随便你怎么吓唬都行?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仅凭猜测就敢诬陷一位三级警监,那样的后果,你一个连警司衔可能都没有的小警员,担当得起吗?”

“曾大队长,我现在并没有说你一定谋杀,只是请你跟我回去协助调查。”赵三甲的语气依旧平静。

“我现在手上还有一大堆案子要办,没时间协助你们的调查。如果你想要逮捕我,那么就拿出逮捕令,或者让我信服的证据来。没有的话,那就再见了。”

曾良满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你想要证据是吗?”

赵三甲淡淡地叫住了他,而后缓缓拿出一个小胶袋,放在面前轻轻地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

曾良眉头微蹙地看着那个小胶袋,一脸的疑惑,而后待他想起是什么东西时,脸色不禁陡然大变。

旁边的贪狼刚开始也不知道,赵三甲拿个胶袋出来有什么用,再仔细一看那里面的东西,竟然是赵三甲在窗口发现的那根绳子碎屑,他心里忍不住暗赞不已。

他没想到赵三甲如神算子一般,仿佛早就知道曾良会不见棺材不落泪,居然还把那绳子的碎屑带来了。

曾良杀害徐淑芬后,还把徐淑芬吊在客厅里伪装成自杀,那么他肯定不能让人怀疑,有人进过徐淑芬的家。所以他用来爬墙的那根绳子,绝对不能丢在小区内让人发现,那就只能先带在身边,另找机会扔掉。

此刻看他的脸上的表情,很显然那条绳子还没来得及处理,就在他车上。现在只要把他车上的绳子带回警局,跟赵三甲手里的绳子碎屑一起化验,看是否出于同一条绳子,就能做为有力证据钉死他。

这一点,也算是老侦察的曾良,自然马上就能想到。

只不过他脸上的惊愕稍纵即逝,却马上又恢复了镇定,有些耍无赖地嗤笑道:“小子,你拿那么一根破麻线,就想要当做证据逮捕我?”

赵三甲缓缓收回手里的小胶袋,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地说道:“曾大队长,我看你是警界前辈,所以才给你面子说这么多废话!你别得寸进尺,逼我来硬的,到时可就不好看了!”

“来硬的?”曾良冷冷一笑,然后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嚣张地吐出三个字,“你也配!”

“哼!我不配?”

赵三甲脸上不禁扬起灿烂的笑容,立刻疾冲过去,一把掐住曾良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重重地摔向地面,然后又迅速一脚踩在那张嚣张的脸上。

“你TMD,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就算你之前有些权利,那也是国家和人民给的,而你却用权利做了些什么?杀人、贩毒、敲诈、勒索、徇私、枉法……简直无恶不做,现在还敢厚颜无耻地说,我不配抓你?你TMD凭什么啊?”

赵三甲怒不可遏地边说着,边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直踩得曾良的脸都磨掉了一层皮,殷红的鲜血流得满脸都是,看起来显得特别狰狞。

“小子,你敢对我动手?你TMD要倒大霉了!”曾良被踩得嘴巴都合不拢,却还在地上恶狠狠地叫嚣道。

“是吗?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怎么让我倒大霉?”赵三甲说着,又猛踩了一脚。

“哼!你看看后面。”曾良吐出一口血沫,阴笑道。

赵三甲略感诧异地转过头,只见两辆军车突然“嘎”的一声,停在了不远处。然后立刻从车里冲下来十多个身穿迷彩服,手持95式自动步枪的军人,动作极其迅速地将他包围了。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谁派你们来的?”赵三甲看着那些把枪口全部对准他的军人,淡淡地问道。

那些军人没有回答。

这时从军车里面又走下一位中校军衔的军官,边缓缓地往这边走来,边一脸冷漠地喝斥道:“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现在命令你马上放开脚下那个人,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