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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颓废的事情不是醉酒,而是清醒着浪费时间。

在我有意识的时候,除了看到白的刺眼的天花板与顶灯之外,脑子里一时之间没了其他的反应。

我从床上坐起身来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就连内裤都没留下。站起来看着眼前精美干净的套房,哪怕再优雅和温馨,可那种酒店的味道还是能够一眼看出。

坐起来就感觉脑袋火辣辣的疼痛,身体疲惫到肌肉酸疼,我从双下下来,鞋子都不知道放哪里去了,连拖鞋都没有,我只好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找到了厕所之后嘘嘘,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下子把我憋的厉害,嘘了好久才嘘完,只不过在放水的时候,下边那一嘟噜子玩意儿也跟着流水不断的传来一种灼烧感。

嘘完之后下意识的想提提裤子,可发现什么都没有。

这样也方便了,我顺手把门关上,打开了另一侧的淋浴,用手放在淋浴下等着热水到来的时候,脑子努力想去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一直到手掌传来温热的感觉,可惜我的思绪还留停在跟董香云喝酒的时候,后来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了。不过下边又开始传来的隐隐疼痛倒是让我想起董香云的那一记狠辣的膝撞。

每天都戴着自己的面具,拖着自己疲倦的身体,在城市中像幽灵般来回。

只有站在在着温热的流水中,接受这种无形的流水冲刷才能让自己卸下所有防备。任由这水砸在我头上肩膀上,希望它能洗去身上这浓重的酒味,更希望它能够洗涤我的心神。

磨砂的玻璃门外开关门的声音响起,之后我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走进房间里。我依旧冲刷着身体,外边是谁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感兴趣的。

这时候,浴室的玻璃门被打开,董香云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飒爽英气的漂亮脸庞看着我,疲惫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对于全身赤裸的我全无避讳,甚至那双眼睛还在我身上特意瞄了几眼。

“醒的挺快啊,我这也是刚醒就过来找你了。等你洗完了再跟你聊正事吧。”董香云说完话之后转身离开浴室。

我看着她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在她临关门的瞬间瞥了我一眼:“还好,那个小东西看起来没受多大伤害。”

门被关上了,我的下边又感觉出说不出的酸疼来。

停了淋浴,走到洗漱台旁从小架上把毛巾拿起擦干身体,又用浴巾裹在腰间,我就这样赤脚推门走进了房间里。

董香云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此时的她将自有的散发扎成缚在脑后,一身浅蓝色的休闲运动装,之前那双性感的高跟鞋也换成了蓝灰相间的运动鞋。

“喏,衣服在那,幸好跟上一次你来的时候买的一样,还有新手机,你的旧手机也被人帮收拾回来了。可惜了我的Amosu版的苹果手机被你这吊丝给砸了,我哪一部手机就算是用一辈子手机的钱都不够我那一部手机钱的。”董香云见我走出来向我说了一句,同时指了指仍在茶几上的几个袋子。

我把袋子拿起看了看,来到床边把衣服到出来,那内裤标牌撕下来之后,已经变得麻木的扔掉浴巾穿着内裤,同时向身边的董香云说着:“那手机是你让我砸的,不论是便宜还是贵,我都没准备赔给你。还是先说说正事吧。”

我穿好内裤,又把黑色休闲裤和那间条纹衬衣穿上,董香云的话语也在我的耳边响起:“好,那就说正事,这事情其实很简单,而且对房地产这种肥肉,没有理由送到嘴边不吃的。

不过呢,赚钱归赚钱,可帮忙的话就另说了,你之前说的六千万算八千万注资,我觉得最少要算一个亿。”

我正在扣着衬衣纽扣,听到这里忍不住回过头看着董香云:“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这跟明强有什么区别?”

董香云两手展开帅气的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的坐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的膝盖,用运动鞋踩在沙发的边缘,慵懒到了肆无忌惮。

“当然有区别,我们帮忙多收点好处这是应该的,要是等到你说的那边崩盘我们再去接手,或者我们来不及接手就被人早一步拿下的话,那就是彻底完蛋。这么大的区别你看不出来吗?

更重要的是,你能傻头傻脑的来到这里找我,要不是那边一点办法没有的话你回来找我吗?那真是见鬼了。”董香云言语神态就像是跟我在谈论着今早是吃老豆腐还是喝豆浆般的随意,她那种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笑容让我看着很不舒服。

我将衣服好,把腰带穿好扣上之后拿起最后一个袋子,看着自己那部已经烂成垃圾的手机,还有一个白色简约包装的精美手机盒。

我无声的把盒子拿出来打开包装,看着里边躺着的一部最新款的玫瑰金手机,这款手机是那么的熟悉,因为现在的姜雪就用的这一款。

之前幼稚的装了窃听后,我买的手机被周庆之给扔掉,我翻遍了所有垃圾桶都没有找到那部手机。

现在这部手机跟姜雪的那一部完全一样,看起来真是精美漂亮,用着这个跟姜雪的凑成一对当情侣款?

我又把旧手机拿在手里,看着这个破烂的机壳和碎成蜘蛛网的屏幕,我还是把这个烂手机揣进了兜里,卡还在里边,等我回去之后自己买一部手机就是了。

做完这些之后,我又找鞋子:“我的鞋子又在哪?”找半天没找到,我忍不住冲董香云说了一句。

“玄关那边的橱柜里,昨晚吐的跟狗一样,我还是找人把咱俩架回来的,你身上衣服都是我找人给脱的。”董香云不在意的挥挥手指了一下靠近门口过道的地方。

我脑子里立刻出现在了那个光头大汉给我脱衣服的场景,心中膈应的我又想吐了。

当我打开壁橱之后,一股浓烈的恶心味道传来,正是呕吐之后留下来的特有味道。橱柜里只有鞋袜,还有我的钱包证件钥匙之类的小东西,至于衣服,早就不知道在哪了,以董香云那变态的风格,早就扔了吧。

我把鞋提着来到床边坐下穿好,这才松了口气站起来把目光重新放在了董香云身上:“到底怎么才能注资?做事也别太狠了,这件事情坐起来你们也是赚大钱的,为什么还要这么为难人?

说出你的条件来吧,只希望你别再比那边了,他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这样就有些丧良心了。我这次来其实就没打算完好无损的离开玉州市,所以,有什么问题冲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