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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里,总有一个主角和配角,累的永远是主角,伤的永远是配角;有时,爱也是一种伤害: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人生就是一种承受,需要学会支撑。支撑事业,支撑家庭,甚至支撑起整个社会,有支撑就一定会有承受,支撑起多少重量,就要承受多少多大压力。

在我下午又陪着李静聊了好久之后,在太阳落山之前离开了她的住处,临走的时候特意嘱咐她记得好好吃饭。

看着李静还能挤出一丝微笑冲我摆摆手,我里感觉轻松了不少。在市场的时候准备离开来李静住处的时候,我借口去买烟又去提款机查了一下存款,给了家里一万,我现在还有接近一万块,我直接取出来六千悄悄拿着,在离开的时候压在了沙发垫子里边。

当我下了公交之后,来到外边的小饭馆里随便吃了些,这次才给李静发了个信息。

把沙发垫下放着钱的事情告诉了李静之后,我还特意等了一会儿,最终没有等到李静的电话,也不知道啥情况了。

不过这个时候对我来说没有拒绝就是好消息,长叹了口气回到了住处,期间跟姜雪通了电话,聊了一会儿之后,我还特意的提了提倩倩的事情,不过姜雪还没回到宿舍,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除了提醒她多注意下倩倩之外,我也就挂了电话,因为今天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先把昨晚买来的关于工程类的书看一看,不求多懂,至少这段时间我要初步了解,不然的话别人跟我说话我都没办法接话。

一边抽着烟一边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些有关工程的书,不值当看到了多久,那种疲惫的困意真的令我撑不住了。烟头都被我灭了一堆在烟灰缸里。

起身揉了揉已经发疼睁不开的眼睛,我匆匆洗刷了一下就直接去睡觉了。

一直到上午十点的时候我才幽幽醒来,收拾一下心里想着抻一抻等到中午的时候早饭午饭一起吃了吧。

我又拿起书看了起来,离开学校时间才两年,感觉自己看着东西的时候,已经很难学进去了,不知道是在社会里心里其他事情变多了,还是真的到了学不进去的年纪。

正当我离开住处准备吃点东西的时候,吴帆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帆子。”我接起电话刚走出小区门口,一边四处张望着准备去哪随便凑合一顿的时候,随口向手机那边的吴帆说了一句。

吴帆带着些兴奋的语气向我问着:“阿扬,你现在在哪呢?昨天跟总包负责的那家伙约好今天下午的,这不刚出给我打电话说中午见见面,我先问你有没有空。”

我听了一愣,不过这对我来说可是个好消息,我赶忙跟吴帆说着:“我现在正在小区门口呢,你们商量着去哪?我过去就行。”

“那家伙也是给我打的电话预约一下,还没过来呢,那你现在别乱走在那等我,我一会儿就到,”说话的时候吴帆的电话就挂断了。

我把电话收起来,在小区门口等了有二十分钟,吴帆的车这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上车。”车停在我身前,吴帆落下车窗冲我说了一句。

上车之后吴帆调转车头向前着向我说着话:“本来跟他约的是下午呢,我估摸着这家伙是想中午吃完饭,到了下午去找地儿乐呵乐呵,反正是有其他项目。”

我听了忍不住苦笑:“是不是你们这样的就喜欢这么玩?没点意思,要是真吃完了就说我有事情不能去,我怕我直接说的话会显得不给面子。”

“草,我的意思就是让你这么说,我也不准备去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吴帆转头向我白了一眼说了一句。

他的话让我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我鄙视的看着他:“别人说这个话我信,你说这话我怎么感觉这么假呢。”

吴帆摇头不语,看他叹气的样子,分明是不想跟我在这件事情上扯了。

这次七拐八绕的,很快到了吃饭的地方,我下了车之后看着眼前的情景,忍不住苦笑着,感慨着这明华市可真小。

“帆子,你就没吃饭的好地方吗?非要千里迢迢跑郊区来吃这农家乐?”我看了吴帆一眼说着,同时把他递过来的烟接了过来。

吴帆把烟点上抽了一口,看着前边的这座宽敞的庄户院子:“这是那家伙约的地方,估计是就爱这口吧。听说这里做的辣子鸡和铁锅炖鱼很不错,咱们正好也长长,再说了,市区那些玩意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翻来覆去的,来不如来这里尝尝鲜。

走,那家伙估计早就在里边等咱们呢,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说已经在这里了。”

看着吴帆向里边走着,我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还是那两扇破旧的木门,两边是用土和麦糠夯起来的围墙,大院子里有个大棚子,底下是小桌子马扎这些熟悉的玩意儿。

进这扇木门的瞬间,我向棚子一角看了一眼。当初跟周庆之一起来这里交谈的时候,就是这个院子,记得当时还倾盆大雨,那一次的聊天之后我还以为周庆之真的是个好人,结果呵呵,我进去了两个月已经说明,这个家伙理智到了冷血,自己当兵那时候的老连长说出卖就出卖了,末了还喜欢喝着他老领导爱喝的烧刀子,装比,真装比。

在我走进来两步的是,吴帆已经笑呵呵的说起话来,我转过头,正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双手握着吴帆的手,热情的跟吴帆说着话。

“郑总,这位就是我兄弟,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张扬。”吴帆伸手一指我,向那人说完之后,又转头给我介绍着:“这位是咱们中建公司的郑总,我们这边的项目中标的就是他们家的,这位就是负责这次项目的,以后多交流交流。”

我带着礼貌的笑容跟这位郑总握了握手。

这位郑总看起来年纪不小,而且穿着一件夹克和西裤皮鞋,打扮的倒是很干净利索,可给人的感觉好像很不上档次一样。

“什么郑总不郑总的,我这一辈子就是干活出身的,兄弟,我的名字叫郑兆勇,给面子的喊一声郑哥、勇哥我就很开心了,可别郑总郑总的喊,喊得我心虚。”郑兆勇说着话的同时,跟我握了握手。

握了两下松开手,我几乎能够感觉到他手上那层厚厚的茧子,心里感慨着,这家伙估计还真是从底层这么一路熬上来的。

这瞬间,我心里对他有了些尊敬,这年头,能从底层一步步爬起来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