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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被一个冰凉的手握着,凉意刺骨,迷迷糊糊恢复了些意识,听见了周见信的声音,让我这种有意识瞬间变成了装睡。

    “十一皇子,贵妃娘娘发冷,恶心想吐,是中了毒,微臣给她的解药不足以解了她身上的毒!”

    容与握着我手的手一重,带了丝玩味道:“周太医要做什么本皇子不去过问,可是贵妃娘娘伺候不了皇上的事儿,周太医一句中毒就能解决得了吗?”

    周见信变得有一丝讨好:“就是因为中毒恶心想吐,所以才伺候不了皇上,解毒完之后,应该没有问题!”

    容与沉默了一下:“椒阁殿就这么大一丁点地方,人员配置也就这么十几个,贵妃娘娘中毒,周太医找不到毒的来源,说的过去吗?”

    周见信停顿了一下:“娘娘中的毒,是“幻”,娘娘吸食了少量,又夹杂着别的毒,有些凌乱,所以不好轻易的解毒。”

    “不过十一皇子放心,微臣会竭尽所能,让娘娘克服这个毛病,让娘娘能尽快早日伺候皇上!”

    容与冷冰冰的声音,张口便是一个滚。

    周见信淅淅簌簌的脚步,后退了出去。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把手抽了回来,低低的咳了几声,撑着身体让自己坐了起来。

    “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对着容与道:“我中了什么毒,你应该是一清二楚,还在这里假模假样的,你就不怕皇上突然来了,你跑不掉了吗?”

    容与坐在我的床上,移了一下位置,“皇子和妃嫔通奸,这件事情要传出去,的确是顶级的杀头的大罪!”

    “你和我两个人一个都跑不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还得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去,归晚这种亏本买卖的事情,你不会做!”

    我慢慢的舒了一口气,“我当然不会做,我要好好活着,看着你去死!”周见信说我是中毒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我对别的男人反应很大,他们亲吻我,我看了他们的身体,恶心想吐。并不是我从心理上不能接受他们而去想吐。

    对于容与不想吐,也不是因为他在我心中特别,更加不是因为我对他也是喜欢。

    容与慢慢的对我伸出手,把手放在我的胸口,因为他的靠近,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

    他的身体凑近我,唇瓣贴紧我的唇瓣,只要我稍微向前一倾,我能亲吻到他的唇瓣,说话呼吸之间,彼此气息交汇,就像鱼池里的鱼相濡以沫一样。

    “我不会那么轻易就去死,归晚,还有五天我就要成亲了,只要你说一声,我就不会去成亲,我可以一直等你,我可以和你一起谋划,换得自由身!”

    心跳的我自己压不住,后面根本无路可退,把头稍微一偏:“未凉是你的人,对我下毒受到你的授意吧,你这样的人一边在跟我说,喜爱于我,一边在找人给我下毒,让我连皇上都伺候不了!断我的后路,你像魔鬼一样可怕!”

    “已经是魔鬼,还伪装成仙人的模样,一副救苦救难的嘴脸,不觉得虚伪渗人吗?”

    他干燥的唇瓣,带着血腥味,贴在我的嘴角,轻轻舔过,滑过,冷冷的声音闪烁着嘶哑:“不可否认,你对我的亲近,不会犯恶心,更加不会想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的手攥紧成拳,对着他的脸就要挥舞过去,他早有防备,一把捉住我,头下垂,耳朵贴近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

    “归晚,不管你认与不认,我们的心跳的节奏都是一样的,如此一样相似,我在你心中就如你在我心中一样,是特别存在的!”

    冷冷的嗤笑在他的头上发出来:“的确是特别存在,你就是悬在我头上的利刃,没有人像你这样,不特别怎么行呢!”

    努力压着自己的心跳,却发现适得其反,越压抑跳得越快,仿佛我的一颗心跟我作对一样。

    “口是心非的人!”容与像看到了我内心深处一样,听了我的心跳片刻,再次抬起头,对着我的唇瓣吻了过来。

    这一次的吻,温柔涟漪,描绘着我的唇瓣,而我的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双眼瞪大。

    他的气息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我竟然不讨厌这种血腥味,没有任何一丁点恶心想吐的感觉。

    突然之间,浑身上下散发出巨大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斥责道:“你想要死,我成全你,别以为你跟北周联姻,我就动不了你!”

    容与被我推跌坐在床上,勾起淡淡的邪笑:“我不想死,我同你一样,格外珍惜自己的性命,大好江山未定,想得到的没有被得到,就这样死了,心里会不甘的!”

    用手恶狠狠的擦着唇瓣:“你的亲吻让我恶心,同你的父皇和你的哥哥一样!”

    容与不知是因为我用手擦过了唇瓣,还是我说了皇上和容琚令人恶心,他狭长的桃花般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厉,嘴角的邪笑硬生生的生出几分残酷。

    “他们恶心的让你当场吐了下来,我的亲吻,你倒是享受的很,如此看来我和他们还是有区别的,归晚,不管你承不承认,这种区别是存在的!”

    狠狠的对着他的方向唾弃了一声:“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今天在御书房你是故意的,故意让吟皇贵妃出来来处理你的婚事大小事宜,你也知道有容琚在,他就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让我来猜一猜,你杀了他的儿子,故意会露出蛛丝马迹,让他知道他的儿子是被你杀掉的,而后他就会竭尽所能的阻止你,皇上为难,我恰好又在此,皇上自然而然的把这件事扔到我身上!”

    “在扔到我身上的途中,你们都出去了,皇上想知道我到底能不能衷心耿耿于他,想知道我这样的玩物,是不是不要以礼义廉耻和他白日宣淫,在御书房那么神圣的地方与他……”

    我说不出来那些污秽的言语,毫无血色的脸涨得通红,容与总是会有办法让我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容与眼中的冷厉越来越深,仿佛夹杂着暴风骤雨的血腥,一阵一阵的向我袭来,让我无地躲藏,被他囚禁在充满血腥味的气息之中。

    他冷冰冰毫无感情的声音,带着一丝凛冽杀气:“你猜对了,这些是我故意而为之,我根本就没有想到皇上,会让你在御书房里替他纾解!”

    “我意识到这些的时候,中和殿才会倒塌,我的大婚本来是在中和殿举行,现在因为它的倒塌,换了地方,忘了告诉你,八哥死了!被砸死的!”

    杀气四溢开来,我甚至带着错觉,他身上的伤一直在流血,从来没有好过,所以会在他的愤怒之下,血腥味越来越浓。

    我盯着他深邃狭长的眸子,淡淡的开口:“十一皇子还是早点回去吧,本宫现在没事了,会找人好好调教你的妻子!”

    “绝对会让你的妻子在大婚之日大放异彩,让诸国使臣看见你们最幸福的模样!”

    容与盯着我缓缓的站起身来,“归晚,你比我狠!”

    坐在床上只能昂着头看他,嘴角一翘:“多谢十一皇子的夸奖,这一切都跟您学的?没有您也没有本宫今天,北周颍川王你好好的孝顺着,将来对你谋划大统有用!”

    “你才对我有用!”

    他说完我以为他要走,岂料他向我扑来,这一次没有任何温柔的袭向我的唇,充满戾气的吻着我。

    我被他整个人笼罩,被他死死地抱住,毫无反抗之力,而后我和他嘴里蔓延着血腥味,他才松开我。

    神色复杂地冷冷的瞅着我,再一次对我掷地有声道:“对,我真正有用的是你,旁人都可以舍弃!”

    瞳孔慢慢一丁点的放大,我整个人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捞起床上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我滚,别把利用和算计说的这么富丽堂皇,虚伪至极!”

    容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丁点都不像中毒那么简单,是打从心底对于看不清容与的颤抖。

    未凉在他离开之后,走了进来,扑通一下跪在我的床边,“都是奴婢的错,娘娘中毒,都是奴婢先前的错!”

    “奴婢没有想到药效会如此之大,更加没有想到,周太医根本就不是一心为娘娘效命,早已跟十一皇子暗度陈仓了!”

    使劲的吸了两口气,压了压心神,让自己的声音肃杀些:“可是你明知道我中毒,也没有告知于我,如果我今天不昏倒,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

    未凉把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俯地道:“启禀娘娘,娘娘对男子触碰有了心理障碍,对奴婢来说是好事,娘娘所厌恶的一切奴婢来着!”

    “奴婢跟娘娘所说的故事是真的,只要奴婢一想到曾经发生的事,胸口如刀绞,不想娘娘受奴婢弟弟所受的苦!所以便隐瞒于娘娘,恳请娘娘责罚!”

    “有解药吗?”我沉默了许久,问道。

    未凉缓缓的抬起头来,“奴婢没有解药,只管下毒!”

    脑门上的青筋活跃的跳动起来,还有维持嘴角的一丝微笑:“那可真是有劳于你,费尽心思了!”

    未凉满眼含着泪花摇头:“娘娘,您就责罚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怕,就想报仇,就是不想娘娘伺候皇上!”

    深深的压了压火气:“起来吧,本宫知道你为本宫好,下回有什么事情,与本宫商讨之后再做决定!本宫昏迷回来,外面可发生什么大事?”

    这不怪她,她对我没有信任,同样的道理我对她也没有信任,相互利用罢了,只不过看谁棋高一着而已。

    未凉颤颤巍巍的起身,抹着眼泪道:“八皇子被中和殿掉下来的木块砸死,皇上很是伤心,隐下了此事!不准任何人提起,要让十一皇子的婚事顺利进行!”

    “皇后那边听说发火了,尤其是大皇子,失去了孩子,加上对十一皇子的怨恨,怕是这件事情没办法了了!”

    “还有,二皇子让人送来了东西,娘娘刚刚在休息,奴婢便私下做主,把东西退了回去,昭妃娘娘那边,不知怎么听见娘娘昏迷,也送来了补品!”

    “因为是补品,奴婢不好退回,便留了下来,娘娘需要看一看吗?”

    心头微紧,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却能连接众多的人,而我真的成了众矢之的,每个人看似讨好,其实都想拿着锋利的刀刃,趁我不备的时候来一刀。

    思量沉默良久,眼神凛冽寒芒道:“我今日没有伺候的皇上,皇上肯定还会再来,你去准备准备,有什么药能让他……”

    未凉瞳孔一睁,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娘娘的意思是让他不……”

    瞧她欲言又止,我泛起了冷冷的笑:“你不是说,对她恨之入骨吗?既然恨之入骨那你就应该知道怎么摧毁一个男人的自尊!”

    “权倾天下的皇上又怎样?没了引以为傲的东西,是一个男人他都会抓狂,所以你犹豫什么呢?”

    未凉眼中闪过一抹寒意,掷地有声道:“奴婢没有犹豫,奴婢这就去做,断然不会让娘娘失望!”

    我嘴角翘起,纠正着她:“不是不让本宫失望,你和本宫是相互相利,你自己别失望才好!”

    未凉神色一紧:“奴婢这就去准备!”

    她悄然退下,我没了佛珠开始摩擦上清珠,我现在手中有两颗上清珠,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天下仅有的两颗。

    昭妃娘娘送来的补品被紫燕端了进来,上好的燕窝在温着,掀开之后还冒着丝丝热气,我对紫燕道:“你拿去喝吧,喝完之后记得把碗还给昭妃娘娘!并告知昭妃娘娘,味道很好!”

    紫燕卑躬屈膝谢恩:“奴婢谢谢娘娘赏赐,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稍加提醒道:“要学会做一个聪明人,千万不要像昔云那样人在曹营心在汉,自以为是的聪明,最后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紫燕眼中闪过一丝害怕:“奴婢忠心耿耿与娘娘,绝不背叛!”

    绝不背叛这四个字,脱口总是能出来,奈何做到的人我没有看见,我看见的只有无数次的背叛。

    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在未凉回来之际,就起床穿衣了。

    未凉拿着一包香料,问我:“娘娘怎么不多休息片刻?现下时间还早?”

    我冲她摇了摇头:“今日心浮气躁,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我还是早早的起来,好做准备吧?”

    未凉跟着我不由自主的忧心起来:“娘娘的意思是说,今日会有大事发生?”

    “嗯!我的心太不安了!”

    未凉放下手中的东西:“那奴婢给娘娘梳洗打扮!”

    “不需要,你赶紧处理你的东西!”我的视线落在她刚刚放下的东西上:“疗效如何?能不能一举拿下?”

    未凉重新拿起来,走到熏笼旁,打开熏笼,手中的那一包东西也被打开,用手堆积在熏笼里,用火折点燃。

    细细的烟雾飘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未凉把熏笼的盖子盖上,“娘娘,这个东西就是有一丁点不好,需要一个时间的过程,男子必须要吸食小半盏茶的功夫,才会有效果!”

    “就没有直接服下的药吗?”我蹙起眉头,问道:“依照皇上的手段,这小半盏茶的功夫,差不多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效果才出来,有什么用?”

    未凉咬了咬唇:“奴婢只懂香料,不懂其他可以服用的药,要不奴婢再去找周太医,看看周太医那边有什么!”

    “他是十一皇子的人,你确定过去就能讨到好?”我没好生气的说道:“等着吧,看看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内心忐忑不安,就算做足了这样的功夫,可是这个香料是有时间性的,天不黑皇上就过来了。

    我抓起未凉那个香料粉,狠狠的扔了一大把进去,烟雾缭绕,本来是淡淡的清香,一下子浓郁起来。

    皇上很兴奋,完全没有死了儿子的悲伤感,来了就把龙袍脱下,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

    “暖贵妃伺候朕沐浴!”

    我急忙摆手,让未凉去准备,我伸手去接他的龙袍,刚把龙袍放下,皇上就阴测测的说道:“钦天监说了,中和殿无缘无故倒塌,是不祥之兆,爱妃对不祥之兆有何解释?”

    龙袍还没有放下,我斟酌了一下,语气道:“钦天监的事情,臣妾不好评价,不祥之兆,臣妾没有在场看见,不知道中和殿倒塌成什么样子了!”

    皇上伸手,一下子扣住了我的下巴,呼出的浊气喷洒在我的脸上,之前已经消散的恶心,再次袭向我。

    他道:“爱妃没去看真是可惜,好好的一个宫殿,直接从下面塌陷,看起来狰狞又可怕!”

    “宫殿里的所有一切,直接化为灰烬,一个都扒不出来,就跟天神发怒惩罚人间,单独那一个地方一样!”

    我神经绷紧,“年代久远,总是会有虫蚁啃咬,木材腐也,经不起风雨,便倒塌,也属正常!”

    皇上的手从我的下巴移到脖子上,说话之间口水喷撒:“爱妃所言极是,看来朕要重新大修缮宫殿了?”

    他的口水很恶心,就像雨水一样喷洒在我的脸上,他的手很用力,想要把我皮抠掉的那样。

    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皇上是东晋之主,想怎样便怎样,旁人只能执行皇上的命令,不能左右皇上!”

    皇上凑近我,深深的嗅着我身上的味道:“爱妃身上的味道,真是令朕着迷!”

    我躲闪,皇上抠着我的脖子手的力气更大,我只得压着脖子间的不适:“臣妾身上没味道,皇上闻错了吧!”

    “怎么可能闻错呢?”皇上一用力,把我甩到床上,“爱妃身上的味道,朕记得清清楚楚,忘记谁也不会忘记爱妃的味道!”

    被摔得脑子发懵,刚欲起身,皇上扯下自己的里衣,退掉自己的裤子,裸露着身体。

    发懵的脑袋瞬间被恶心感所袭,瞬间从床上坐起,往床角退去,他的某个部分坚硬如铁叫嚣的厉害。

    我屏住了呼吸,计算着他从来到现在根本就没有半盏茶的功夫,药效不可能这么快见效。

    “皇上,您不是要沐浴吗?臣妾伺候您沐浴!”

    “爱妃的味道,朕想得紧!”皇上抬脚上了床,我故作娇羞:“先让臣妾吹灭蜡烛,好好与皇上行云雨之事!”

    皇上抓住我的脚踝,从我的脚面上摸了过来:“黑灯瞎火,瞧不见爱妃的神色,有什么乐趣可言?”

    他浑身散发出淫乱的味道,这个味道令我作呕,“黑灯瞎火,更加能让臣妾好好伺候皇上……皇上……”

    皇上的手已经到了我的腿,手掐着我,极其用力。

    我手中的指甲,被我生生地折断,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不能动弹半分,只得看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

    “爱妃不动,朕来动就好!”皇上的眼睛死死盯着就像野兽看到了肉,垂涎三尺流着口水。

    我不能够反抗,不能说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靠近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从我小腿来到大腿上。

    “皇上……”恐惧占满心头,说话不由自主的带了一丝颤音。

    “爱妃,朕来了!”

    皇上大笑一声,扑向我。

    把我紧紧的压在身下,开始扯我的衣裳,我今天的腰带系得格外紧,他的动作粗鲁野蛮。

    身体下的坚硬部分,抵在我的腿上,我还得使劲的挤出微笑,娇声叫他:“皇上,臣妾可以自己脱衣!”

    “不需要,朕给爱妃脱!”

    扯掉我的衣带,扒掉我的衣裳,整个人俯了过来,我闭上了眼睛,承受着即将袭来的暴风骤雨。

    而他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一惊,双眼瞪得大大的,皇上的脸变青,夹杂着痛苦,摸在我身上的手,变成了捂住下身。

    我的手触碰到皇上的肩头:“皇上您怎么了?”

    皇上额头青筋爆出,对我低吼道:“给朕宣太医!”

    我算是连滚带爬从床上往下跑,衣衫不整对着外面吼道:“未凉,宣太医,快点!”

    未凉声音遥远的应来,皇上捂着下身,痛苦呻吟不堪,我的恶心感被他这个样子,吓得无影无踪。

    急忙倒水,递到他的面前,他随手一拂:“太医怎么还没来?”

    “已经差人去叫了?”我稳住心神回道:“马上就过来,皇上忍耐片刻!”

    皇上不光额头青筋爆出,整张脸青红青红的,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我斜眼看了一下熏香,时间没到,皇上现在所承受的痛苦,不是这熏香所扰。

    “啊!”

    皇上一声怒吼,整个人瘫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周见信来的时候,我拿了薄被盖住皇上的身体,未凉跟着进来,对她递了递眼色,她若无其事的捧着另一笼熏香,调换了一下正在燃烧的熏香。

    都是清冷的香味,只存在细微的差别。

    周见信给皇上把完脉之后,立马跪在了床边,皇上喘着气道:“朕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周见信斟酌一下,“启禀皇上,不知谁给皇上开的补药,补的有些过火,故而让皇上根基受损!”

    皇上的根基受损,就是说皇上不能行云雨之事?

    不是我动的手,是谁提前给皇上灌了药?

    皇上怒目而视:“你说朕的根基受损?从此以后不能……”

    周见信冷汗滴落:“启禀皇上,暂时性根基受损,好生调养,定然能重振雄风!”

    皇上一个俯身,一把揪住了周见信的衣襟:“到底能不能好?你有几成的把握?”

    周见信颤抖的恭敬:“微臣得去看看皇上的药方,得去看看是何人给皇上熬的药,还得去看看是什么样的药,令皇上如此!”

    “一则对症下药,才能更好的根治皇上病痛,让皇上重振雄风,皇上给微臣一丁点时间,更请皇上去追查何人对皇上下手,竟如此恶毒!”

    皇上的手一甩:“静安,着周太医太医院院判,负责朕的药膳,顺便肃清太医院!”

    静安公公在外面本来应声:“奴才这就宣旨去!”

    周见信得到了自由,暗自擦着冷汗,皇上的眼睛射向我,如此大的丑闻,他的眼睛带了杀意。

    我乖巧的走过去,跪在地上不卑不亢道:“无论皇上变成什么样子,臣妾始终是皇上的女人,皇上让臣妾做什么,臣妾就做什么!”

    “皇上若是累了,可以来臣妾的宫殿中休息,臣妾可以给皇上捏背敲腿!”

    皇上眼中的杀意非但没有掩去,反而更浓烈了些:“爱妃,是不是很庆幸朕碰不得你?”

    我抬眼看着他,眼中蓄满了泪花:“皇上,臣妾出身卑微,与皇上而言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玩物,皇上若要臣妾死,臣妾谢恩!”

    皇上的眼睛眯了眯,杀意更深了:“毒酒和三尺白绫,你选一样!”

    皇上不能人道,被我不幸得知,皇上要掩盖这件事实杀人灭口实属正常,可是……是谁快我一步捷足先登让皇上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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