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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语调生硬,显然很少安慰人。

    听到哥哥平安无事的消息,刚刚积聚起来的憋闷顺脚消散,唐清欢笑容欢快,“真的吗?”

    秦墨低头瞅了一眼抓着他手臂的小爪子,还未说什么,爪子飞快的收了回去,唐清欢尴尬的冲他讨好的笑。

    该死的,请不要用那种森冷的眼神盯着她好伐?真心不是故意碰他的!

    秦墨见她跟小兔子似得,胆子小的要命,不禁哑然失笑,“嗯,明天我来接你。”约好明天上午一起去医院后,便开车离开了。

    唐清欢回到家,蹦蹦跳跳的摔在柔软的床上,举着小红本前后又看了一遍,然后将它放在胸口。

    三年的自由,换来哥哥的平安,值得。

    唐清欢笑颜如花,暗淡的心于绝望之中花开满地,新的希望从花中走来,与希望之花携手而来的。

    还有一个名为秦墨的男人。

    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没传说中的那么坏,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还知道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一想到很快能看到哥哥,她真的很开心。

    唔,满甜的。

    所受的屈辱于这一刻不值一提。

    开心的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当她站在人民医院病房门口,看到病床上躺着的那个熟悉的面庞,幸福感直达顶峰。

    “秦墨······”浅薄的语言无法表达她此刻的感激。

    “进去吧。”秦墨神情一贯的冷漠,实际上看到她笑吟吟的高兴模样,心里溢满别样的满足感,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软绵绵的还挺舒服。

    “嗯!”像个孩子似的笑眯着眼,抹掉眼泪,大步走进病房,喜眉笑眼的冲病房里正望着窗外出神的那人叫道:“哥哥!”

    从军近十年,一心建功立业,虽然在军队里闯出了“虎将”之名,但受伤也成了唐清延的家常便饭,他更是医院里的常客。

    这回的伤势不轻,但对他而言也不算重伤,躺在病床上想念着半年未见的妹妹,突然就听到了某人的声音。

    这一声“哥哥”可将他吓得不轻。

    要说他不怕危险不惧死,不怕受伤不畏疼,偏偏怕极了妹妹的眼泪。

    从军多年,每次受伤住院,唐清延清醒时的第一个念头不是伤重不重,会不会死,而是欢欢知道他又受伤了,不得哭死?

    想想就头疼。

    要不怎么说不能念叨人呢,念叨念叨就出幻听了,因为任务的保密性,许久没和欢欢联系,下次见面他的帅脸又该被蹂躏了。

    念头刚起,右脸就是一疼!

    眼前突然放大的熟悉的脸,喜得唐清延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一把揽住了人,不可置信的惊呼:“欢欢!”

    “放······放开。”夭寿啦,一口气憋得上不来,要死。

    唐清延松了力道,双手环着她的肩,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小人儿,不是做梦,是他的思念感动上天,老天爷将妹妹送来了吗?

    (唐哥哥,您如此天真,欢欢知道不)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哥你还疼吗?”

    兄妹俩异口同声,而后看着对方同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