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些个‘我’，九百多个，大部分都是‘我’喜欢的智慧种族……”

    “我们相互欣赏，相互融合、互通记忆又相互排斥……”

    “直到有一天，我潜入的其中一个潘多拉星球的蓝巨人泽拉，被圣光之神奥尔丁发现……”

    “奥尔丁原本以为泽拉已经死亡，可是他在我的一个侧脑见到泽拉的时候，奥尔丁居然分不出真假……”

    “奥尔丁先是以为，这是我幻化的幻象，而大部分幻象，是无法迷惑圣光境界的……”

    “我耐心给奥尔丁解释，这不是幻象，这是泽拉的‘自我意识’在我的侧脑继续‘生存’了下来……”

    “奥尔丁听了大怒，将我封印了起来，直到现在！”

    ……

    赵明奇道：“奥尔丁为何大怒？”

    阿南塔说：“零度次元的圣光骑士团团长曾经告诉过奥尔丁，这个宇宙，原本存在神族，但是奥尔丁也不到具体的原因，神族后来消失了……”

    “不过，奥尔丁知道一点，只有神族的力量，才能创造‘意识’……”

    “奥尔丁认为，我亵渎了神族的力量，干扰了宇宙原本的内在运转……”

    “那是当时奥尔丁的想法！”

    “现在，奥尔丁派你来找我，看来，他否定了之前的他自己，他终于明白，他需要依靠我的力量……”

    赵明问：“神族可以创造意识？你具备了神族的力量了吗？”

    阿南塔说：“没有，神族可以通过创造意识让某一种动物开始神智，而我，只能将已经开始神智的智慧种族模仿到自身……”

    赵明点头：“可是，你只有999个侧脑，在岁月之城，至少有几十万牛头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南塔说：“那几十万牛头人的意识，只需要我最久的搭档一个牛头人‘阿南塔’就足够了！”

    赵明大惊：“那是如何做到的？……我感觉，那些几十万牛头人都有自主的自我意识的！”

    阿南塔反问：“对啊，他们都有自主的自我意识！而且，牛头人阿南塔‘几乎’不干涉他们的行动……”

    “牛头人阿南塔和那些岁月之城牛头人的关系，相当于你的系统设计者和你们历届系统宿主的关系！”

    “不过，你这个系统设计者手段很低劣，他是想模仿我的能力，不过，水平太差！”

    “我问你，系统设计者通过什么和你沟通？”

    赵明想了下：“系统提示？”

    阿南塔点头：“对！”

    赵明还是不明白：“你对岁月之城的那些牛头人会进行提示？”

    阿南塔说：“比‘提示’更隐秘！”

    “几十万的牛头人，牛头人阿南塔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做他们共同的‘潜意识’！”

    赵明愣了：“潜意识？”

    阿南塔点头：“你认为皮皮如何会制作黑火药的？……我并没有留任何作为赵明的‘你’对皮皮沟通的通道，但是，‘赵明’的某些记忆，却成了皮皮的潜意识……”

    “就像魔盒公司的古尔丹那几个傻货，他们以为我的能力是完美的，和我约定，给我些许自由空间，换的我的能力开发梦境游戏;”

    “其实，在梦境游戏中被链接进来的NPC，在梦醒之后，多多少少会记得一些‘梦境’……只不过，大部分记得极少而已……”

    “就像牛头人阿南塔，对岁月之城的几十万个牛头人来说，牛头人阿南塔必定会成为它们的‘潜意识’，这是不可避免的……”

    “当年，我发现了这个事情以后，我就没有想着去规避，我反而专心研究如何影响‘潜意识’的‘分量’……”

    赵明吐出一口浊气：“这么说，我的系统提示确实太lo了……我有好几次怀疑系统是有自主意识的，因为系统的提示太假了……”

    阿南塔继续说：“‘自我’意识不到的心理倾向，就叫‘潜意识’……”

    “我猜测，我们各种智慧种族不同的‘潜意识’，其实是来自不同的“神族”个体……”

    “不同的神族个体，赋予不同智慧种族意识，同时成为他们的潜意识；”

    “而牛头人阿南塔影响那几十万牛头人的手段，就是借用潜意识……”

    “奥尔丁让你来找我的原因，绝对是想借助我模拟意识的能力！”

    “说吧，奥尔丁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赵明整理了一下思路：“我先问你，若只是时空长河的残影，你如何做？”

    阿南塔微微一笑:“残影？……如何说？”

    赵明说：“我见到了两个奥尔丁，其中第二个奥尔丁，他切断了系统设计者监视我的手段。”

    “那个奥尔丁告诉我：他来自未来，在他的时间点，我们的次元，即将塌陷，全次元只有他一个圣光境界的人还活着，其余人全部死亡……”

    “而奥尔丁认为，我的系统设计者，和他在同一个时间点……”

    “我，赵明，只是系统设计者窥视这个次元历史的一种手段，我原本在时空长河中不存在……”

    “奥尔丁想借助我，改变这个次元的历史，让这个次元和零度次元长期共存……”

    “但是，奥尔丁认为我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所以，奥尔丁让我来找你，寻求你的帮助……”

    阿南塔想了一会儿，说：“让这个次元长期存在……我只是渡桥境界，并没有去过其它次元。”

    “但奥尔丁对我说过，零度次元丝毫没有灵气，除了普通人，只有圣光境界的圣光骑士团……”

    “奥尔丁有一个理论，灵气喷涌越快的星球，越容易出现空间塌陷；”

    “潘多拉星球灵气十分浓郁，屹立几亿年不灭，已经很不错。”

    赵明说：“是的，奥尔丁认为毫无灵气的星球，才是次元稳定的支柱；”

    “要让这次次元长期存在，需要将灵气喷涌的星球剥离出次元；放入无限空间这种低一级次元；或者，直接消灭掉；”

    阿南塔说：“但是每一个强大的觉醒者和强大的势力，都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都会去争夺灵气喷涌的星球，比如潘多拉家族、魔盒公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