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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女工居然没有穿内衣!

那两团绵软滑嫩的饱满,将杨二牛的眼睛完全吸引住了,他张大了嘴,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这是怎么回事?

杨二牛虽然想不通,不过之前积压着的邪火加上丁宁挑逗起的性趣,让他也懒得去管了。总之面前站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她将自己剥了精光,如果不是要和自己发生关系,难怪还有别的事情不成?

想打这里,杨二牛不由得兴奋了起来,身体也很快起了反应。

这时年轻女工的双颊上,一阵红又一阵白,她犹豫了几秒钟后,赤条着上身来到了杨二牛的面前,随即颤着手抓起了他的两只大手,按到了自己的饱满上。

杨二牛只觉得掌下很是温软,不由自主的用力抓了一把。

年轻女工轻咬着自己的唇,红着脸把杨二牛给推坐回了沙发上,自己则面对面的骑到了他的腿上,随即腰肢不断的扭动了起来……

杨二牛觉得,假如她的下半身要是光着的话,这样扭呀扭的,说不定自己的东西,早已经彻底把她给贯穿了。

这时的杨二牛相当亢奋,一来连对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有一种从大街上拉过来就开战的惊奇感;二来是在这厂长的办公室里,那门可是锁不死的,谁都可能突然闯进来,而这种未知,加剧了生理方面的紧张,让杨二牛感觉无比刺激。

只不过他有点搞不懂,自己和这个女工根本就不认识,这年轻的女工为什么会忽然跑来主动勾引自己呢?

为钱?但她也没开口说要钱啊?

单纯想发泄?可她怎么知道,自己会配合她呢,难道她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

各种念头在杨二牛的脑海里翻腾,不过最终都被腾起的邪火给压了下去。

杨二牛懒得去想了,既然她主动送上门,不做白不做,白做谁不做?

这个年轻女工显然对这方面很有经验,她在杨二牛的身上磨蹭了一会儿,忽然离开了,接着退开两步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去……

杨二牛越来越觉得好玩,她什么都不说,令这种暧昧的氛围愈加的浓烈起来。

这会儿年轻女工的脸颊已经红了个透,她缓缓的跪在了杨二的牛两腿之间,微微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接着……

俯下头的年轻女工,很快让杨二牛的兴奋指数提高了,他也不由得挺起腰来,展开了主动进攻。

年轻女工在杨二牛的攻击下到达了极限,但仍非常努力的吞入,直到吞进了大半,她才因为呼吸有些困难而不得不吐了出来。不过还不等完全分离,她又再次吞了进去,柔软的手配合着嘴上的动作,再次展开了……

年轻女工忙碌了好一会儿,这才爬起身,羞涩的将最后一道防线去除。

望着那神秘地带,杨二牛脑子里一热,立刻伸手抓着她纤细白嫩的腰肢,同时自己的腰一挺……

顿时年轻女工大叫了一声,身体微微的颤了起来。

这一声惊呼令杨二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双手用力,却没有把她腰臀往前按下,而是保持着欲入未入的姿势,然后沉声问道:“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年轻女工没想到杨二牛会忽然停下,她从被挑起的春情中回过神儿来,一脸惊慌的说:“我……我……我以为厂长你喜……喜欢我……”

杨二牛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发现我偷看你了啊?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女工垂下了头,有些不安的回答:“我……我叫梁红。”

杨二牛是医生,也学过心理学,自然在察言观色上有他的一套,此时看女工不像是有什么歹恶的目的,遂放缓了脸色,温和的询问她:“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放荡的女人,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梁红的身子微微一颤,下一刻落下了眼泪,她哽咽的回答杨二牛:“我……我其实不是那么随便……只是……只是我真没办法了……厂长,你就要了我吧……我只要你给……给我一点点钱就行……”

杨二牛万万没有想到她来这么一出,于是将她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拉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这才安慰道:“先别哭了,有什么事儿你说,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梁红梨花带雨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她已经结过婚了,自己和丈夫都是外地人,为了挣钱才来到这里打工。他们结婚已经两年多了,虽然还没要孩子,不过二人世界也是其乐融融的。可是不久前她的男人身体突然不舒服起来,还发起了高烧,开始俩人都以为只是感冒,所以也没怎么重视,结果前两天毫无预兆的昏了过去。

梁红自然是吓得不轻,虽然她男人后来醒了过来,但是到镇上的卫生所检查了一番,医生却查不出什么问题,他们只好跑到了县城的医院。

然而县人民医院也没查出来,最后只开了几副退烧的药。

直到药吃光了,梁红的男人高烧依旧,等到第二次到县医院,小两口将积蓄都花了个干净,还是一无所获。

更严重的是,从县城里回来后,她老公又昏了过去,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还没醒过来。

梁红为此差点急出病来,想再去医院可已经没有钱了,白天想照顾自己老公,不过为了挣钱又不敢请假。

这两天她心力交瘁,所以才动了这心思。

想要来快钱,她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她自己了。

而正好昨天早上她发觉新来的代理厂长在偷瞧她,她纠结了一天,今天下午一咬牙,就来了厂长办公室……

听完梁红的讲述,杨二牛既感动,又觉得好笑。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梁红却为了她的丈夫,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只是她上来什么都不说,也不想一下,万一自己吃干净抹嘴拒绝给钱,又或者直接把她开除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不过梁红的运气还是很好的,她不仅遇到了善良的杨二牛,还遇到了医术高超的杨医生。

杨二牛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把衣服穿起来。

梁红还以为杨二牛瞧不起自己,含着泪把衣服穿好,正要离开的时候,杨二牛忽然说道:“我是医学院毕业的,现在在青牛村当村医,不敢说自己是在世华佗,但也是略懂医术,带我去看看你的男人,说不定我有办法。”

梁红先是眼神放光彩,随即颓然道:“谢谢厂长了,不过……没有什么用的……连县医院那么大的地方,都没有能查出问题的……”

杨二牛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既然你也知道没什么用了,你还想赚钱送你男人再去县医院啊?放心吧,成不成我都不收你一分钱。”

梁红有些触动的问杨二牛:“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杨二牛瞅着梁红,一脸严肃的说:“因为如果以前不是别人伸手帮我一把,我不可能有机会学医,所以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我也想伸手拉别人一把。还有就是我佩服你,你男人能娶到你,是他修来的福气。”

杨二牛的话让梁红颇为感动,只见她的眼泪哗的落了下来。

这段时间她差点被生活给压垮,现在听到杨二牛的伸手拉一把与这由衷的称赞,她再忍不下去,将心里的苦闷迸发了出来。

瞅着梁红楚楚可怜的俊俏小模样,杨二牛又忍不住暗暗的咽了咽口水,见自己这样,杨二牛在心里暗骂自己有病,人家妹子都这么凄惨了,怎么还想着那方面的事情呢!

等到梁红哭够了,长吐出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这才和杨二牛离开了厂子,带着他去了出租房。

她和她的男人租住的房子在小镇的外围,是那种最原始而简陋的瓦房,只有一个单间,好处就是租金便宜,一年才一百来块。当然坏处就更多了,一来是很不方便,连做饭都只能是在外面搭灶;二来也不安全,那种半大的小子都能轻松一脚踹倒的墙壁,谁都挡不住,一旦遇到刮大风下大雨,这屋子基本就相当于不存在了。

杨二牛看得直皱眉,因为梁红的住的环境,还不如偏远山区的青牛村呢。

等进了屋子,杨二牛立刻看到了床上昏迷不醒的年轻人。

梁红一见到自己的男人,眼里立刻啜满了泪珠,她带着哭腔问杨二牛:“厂长,他就是我老公,你看看还有得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