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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距离对于枪骑兵来说,也就是眨眼之间的功夫。

    西普克与丽娜·贝兹两人握着的手更紧了。虽然已经选择直面了死亡,但是在那把巨剑落下的时候,两人还是忍不住紧绷全身的肌肉,脖子本能的前倾缩了一下。

    高速挥动落下的巨剑,产生的气压将丽娜的白色礼帽卷起。

    紧闭双眼的两人,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但是......

    “真是的,还真是时候。”

    我用力砸向面前的操作台。

    名为枪骑兵的“猛毒”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高温宕机了。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这也是太是时候了呢!

    或许贾巴尔说说那个上帝真的存在吧!上帝正在垂怜我面前那两个对我“撒狗粮”的人。

    巨剑就悬在两人的头顶之上,却再也无法活动半分。飞舞着的白色礼帽,刚好落在剑刃之上,然后无声的分成两半。

    手动打开驾驶舱的舱门。

    位于头顶的舱门缓慢的打开,我将机体上的通讯线路切换到随身的喉震式麦克风上钻了出去,站在“猛毒”的肩膀上感受了一下风的凉爽。确实,枪骑兵停止工作后,连同里面的空气感觉都是闷热的。

    扭头发现之前的那几辆坦克早已不知所踪,各个突降点的枪炮声也已经消失。就像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安静了一样,只要那些还未散尽的硝烟还在无声的诉讼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看来是我们赢了。

    “你们走吧!”

    “哎?”

    西普克和丽娜听到那个声音后睁开双眼,仰头发现那把吓人的巨剑就悬在他们的头顶上方就几公尺的地方。

    虽然这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但是两人知道他们这是又逃过一劫,活下来了。

    “——这里是01呼叫各队。西区所有坦克均已被击溃。”

    [——这里是CP—1。等等,你是说......所有的?]

    团部的艾利欧斯听闻卡唐西区军营的蒸汽坦克部队已经被清除后,仍不住用指挥官的权限发问道。

    “是的。上校团长大人,我的属下正在清理剩余的残敌,预计中午时候团指挥所就可以入住卡唐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看了看四周,开始思考起来。

    这座城市的掌控权已经落到了501团的手,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人来把这架因为高温而罢工的“猛毒”接回到整备营那里去。

    这是一贯的过程。无论机甲损毁与否,战斗结束后,都会前往整备营那里接受体检、机甲修复、数据的回收以及能量和弹药的重新补充。

    [少校好狡猾,一个人独自面对西区的所有敌方坦克,我们的战绩一下子就被拉下好多呢。]

    由于不用直接面对安娜,通讯线路另一面的卡卡薇胆子大了不少。

    “更正......这里骷髅——01,西区重火力已经被清除。“猛毒”出现了小问题,请求派人过来修理它。”

    [?骷髅——01,我不明白。你指的的“小问题”是什么——]

    这条信息是整备营的负责人发过来的。

    “通讯完毕。”

    我切断了通讯,这种事情如果现在抖了出去,告诉他们是因为我用力过猛导致机体罢工的话。可能在无线电里,威尔士就会先把我骂个半死的。

    “砰——!”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听到枪响的后几秒钟身体一震,右手腹部接近的肋骨的地方就是一阵清凉。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尿床以后的肌肤和床单的解除感一样。但我来不及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稍后的一阵火辣的灼伤感开始刺激我的大脑。

    眼冒金星、头晕耳鸣、眼皮发紧。腿一软,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失去重心,垂直的从“猛毒”的肩膀上摔了下去。

    五米虽然不是很高,但是照现在这样头朝下的姿势掉下去的,搞不好会把自己的脖子折断的。我本能的改变了一下下落的姿势,然后......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远处一幢建筑物顶层的阴影里,一名手持后装式火枪的冒险者缓慢的站起了身子,漆黑的枪口还冒着一缕青烟。

    “这玩意儿可比我的弓箭好用多了,就是使用起来麻烦一点。”

    “要不要我派人过去看看。”

    另一个同样打扮的人闻到。

    “不用了,即使没有一击毙命,那种高度摔也得摔死他。”

    只是远远的一瞥,他就能判断出多方高处坠落的姿势。他深信没有人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做出正常的反应。

    说着,冒险者走出阴影,袒露的右臂上一道伤疤。那到伤痕正是中弹康复后留下的。

    再次恢复知觉,已经后入夜后的事情了。

    我发现知觉躺在一张木床上,因为木床紧挨着窗口的关系,所以我能从外面满是星星的天空大概判断出现在时间。

    屋子另一侧的壁炉里,没有完全干透的木材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此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靠坐壁炉前的靠椅上打着盹。

    轻轻的翻身,想要看清屋子里的一切,但右腹部传来的疼痛感让我停下了翻身的举动。

    伤口处传来的疼痛感,让我咬紧牙关紧握着拳头,才没有发出*声来。但那种疼痛难忍的感觉,让我瞬间挂满了冒虚汗。

    之所以选择这么做,是因为我发现自己的右腿依旧没有知觉。再不确定周围的情况下的时候,装睡装昏迷是必须的。

    很快我就感觉到还有别人的存在,一个男子正在院子里忙乎着什么。很快那个男子开门走了进来。

    “丽娜!去休息会儿吧!”

    男子推了推在椅子上犯困打盹的少女。

    “嗯?”少女身体猛地一震,坐了起来,“我怎么睡着了?”说完,少女转头看了下床上那个受伤的女孩。

    “放心吧!那种伤最快也要到明天才能苏醒。”

    “如果不是给她处理伤口,我都以为她是一个精致的男孩子呢!”

    突然被推醒,丽娜瞬间睡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