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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想染指你的男人远点。

    我一噎,气个半死。

    这个渣男。

    允许他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不许有人围在我身边转悠。

    还对着我摆出一副上帝的拽样,他咋不上天呢。

    上辈子欠他了,这辈子要对他低头?

    越想越不是滋味,越觉得这男人只会欺负我,恼怒的回了句。

    —司寒璟,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秒回了个字,嗯?

    —注孤生,懂吗?

    然而,那厮看了眼手机,反搁在桌上就转头望向窗外,不知又在憋什么坏。

    会议结束后,古凉夜喊住我,突然说,“把小家伙接去你那儿住几天?”

    我点了点头,随口问了句,“你去哪儿?”

    “今晚我就要出发去永城亲自跟进那边的项目,至少十天半个月不在江城。”

    我心中微惊,“怎么这么突然?”

    古凉夜捏了捏眉心,“年前就有这打算,你是知道的,只不过提前了。”

    因得罪廖启坤,同恒如今在江城一度被排挤出个大项目,被人暗暗使绊子,处处打击。

    同恒两年前曾房价萎靡,低价买了多处荒地,大部分在市郊区和二三线城市,当时就冲价格低捡的,一直抽不出空去弄,后来星悦汇投资过大,资金紧缺,就丢在那了。

    面对利益冲突,趋利避害,还不如集中精力朝边缘发展,坐等时机。

    “跟司寒璟现在怎么样了?”古凉夜睨着我。

    “什么怎么样?”

    “看来你还不知道,他订婚的日子都订好了,”古凉夜优哉游哉的抿了口咖啡,笑着补充道,“听说是跟秦教授的女儿。”

    我顿时呆若木鸡。

    我呆滞的看着韩桃顶着一对熊猫眼,在我办公室转来转去的破口大骂,“马勒戈壁的,老娘就知道那两男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一天到晚的搅和在一起,准没好事。”

    一个下午,来来回回的重复这几句话,我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

    我歪了歪头,八卦心思犹起,“你能告诉我你跟傅斯白是怎么认识的吗?”

    韩桃立即从喋喋不休的状态缩成了鸵鸟,面色讪讪的看着我,笑的有些牵强,“啊,那个小雨,我想起来周洁叫我帮她复印份资料,我还没去弄呢。”

    看着她转身,我立即用要死不活的语气说,“我十七岁就跟你了,你蹲监狱出来也不来找我”

    韩桃飞快转身,看着我急道,“古凉雨,你给我住嘴。”

    “说说吧,你这个不良少女,未成年干过什么荒唐的事?”

    “什么不良少女,我可是人好,性格好,家世好的三好美少女。”

    我打开手里昨晚录制的一个视屏,威胁道,“说不说,不说我就发网上,让你变网红。”

    韩桃瞪大了眼,委屈的道,“你怎么这样。”

    “说吧,”我身子往后靠了下来,“就算给我点心灵安慰。”

    嗯,好闺蜜就是应该在这时一起“共甘同苦”的。

    韩桃想了半响,一咬牙,心一狠才说,“他是我高一军训时的教官。”

    这倒让我挺意外的。

    “他原本不姓傅的,就姓斯,叫斯白。”

    “你不知道,他那时多讨人嫌,不就一个简单的新生军训么,搞得整一个部队特训,对女生也凶。可我从小顽皮,爱逃课,还喜欢路见不平揍那些不听话的臭小子,见他惩罚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我就跟他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我眯着眼打量着她,这几年她装着胆小的样子得多难受!

    凭她这演技,混娱乐圈是妥妥的影后啊。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个意思,还要不要听了?”韩桃不悦的憋着嘴。

    “听,请继续,”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尽量详细,不急。”

    韩桃特认真的点了点头,“从那之后,他就跟我卯上了,什么对跟他对着干,整天跟他互斗互呛,直到军训完了,我们的关系依然变成了仇人。”

    “后来你们怎么又遇上的?”

    “还不是我姐,”韩桃顿了顿,想了下还是开口道,

    ———————

    出到酒吧外面,看到韩桃跟个女汉子般耍酒疯。

    “我十七岁跟你了,你蹲监狱出来也没找我,还改了名字”

    “如今找到你了,你又成天跟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

    “骗子,混蛋,流氓”

    傅斯白不说话,伸手捞起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往车里扔。

    女人依旧不依不饶,“你告诉我好不好,为什么?为什么出来了不来找我”

    我本来心情也挺不好,可看到这么有趣的事,还是噗嗤嗤的笑个不停。

    尤其是傅斯白那张妖孽般的脸,黑的像包公一样。

    心想,这么帅一男人,被一个耍酒疯的丫头整的是有多无奈。

    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扭头看身边的男人,“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

    “死心了没?”

    我想了想,轻声说,“我相信他。”

    不管是夫妻还是恋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不是吗?

    古凉夜说司家现在一团糟,这个时候我还疑神疑鬼,司寒璟会烦,我也会心累。

    何必。

    黎枫半信半疑的盯了我一会,五黑的双眸深处仍是无法平息的痛苦,艰难开口,“你当初可不像现在这样。”

    “那时小,不懂。”

    “是么?”

    我轻笑出声,“这就是你请我喝酒的目的,带我看戏给我添堵?”

    然后回头对着他,“抱歉,让你失望了。”

    “你老实告诉我,若他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么样?”

    我抬头,与他对视,“黎枫,你不必这样的,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他气极,“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有没有可能跟他断了?”

    我不禁皱了皱眉,迫于压力,“即便断了,我跟你也不会有可能。”

    他深吸一口气,狠狠的说,“那我先预约了。如果连我都没了机会,呵,其他任何人也别想有这个机会。”

    “黎枫,你别”

    “我认真的,别当我开玩笑。若他给不了你想要的,我绝不放手。若他给得了,我偷偷看着,行么?”

    聪明如黎枫,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还早,回去还是找个地方继续喝?”

    “喝,不醉不归。”

    第二天早上,我在往常的时间里睁开眼,拍了怕有些昏沉的脑袋,起来坐了三五分钟,才掀开被子起床。

    只是当我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落地时,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大脑忽的一片模糊。

    我记得就喝了几杯伏加特,醉的有点厉害,但我也还清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黎枫送我到楼下,我还鸡啄米一样对他鞠躬感谢,然后在家门口费劲的按密码,晃来晃去的,困意来袭,就进入失忆断片模式……

    这么一想,我也放心了不少,可当我走进浴室无意中看了眼镜子,脸一下大变到懵圈。

    干净的镜子里清晰的看见我脖子下锁骨处,大片大片的暗红到发紫的痕迹。

    这要不是吻痕,就是鬼压床了。

    可显然鬼绝不能干出这模样来的。

    吻痕,无疑了。

    我呆了呆,手指抚上锁骨,摸了摸,好像能直接把它们摸没了一样。

    这团迷雾搞得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乱串。

    果断拿起手机找到黎枫二字拨了出去,电话迟迟无人接听,正在我焦急之刻耳边响起男人模糊未醒的沙哑声,“怎么了?”

    “那个,你还不起床?”我心下暗骂自己。

    “没,昨晚被你折腾死了,三点过才睡。”

    这话听的我呼吸一堵,无意识的摸上锁骨,“这么说后来是你进了我家门了?怎么进来的?”

    “给你前夫打电话问的密码,光明正大的进去的。”

    此刻,我心中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这么嚣张的男小三,还真是活久见啊。

    我忍了又忍,试探性的问,“那你没干什么坏事吧?”

    “当然没有,难不成对我没趁机干坏事,你很失望”

    下意识的,我直接掐断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冷静下来后,想了再想,脖子处的吻痕,身体的异样感觉。

    这个家的密码,除了他还能有谁。

    可环顾了一圈屋内,除了垃圾桶里的那几个套套,毫无痕迹。

    火大。

    怎么都没想到司寒璟会lo到这种地步。

    爽完就跑?泄愤吗?

    毫无责任心的男人,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可更火大还在头后。

    一个月后,就在我卯足劲要跟司寒璟划清界限的时候,他居然在昨晚给我提前送了个分手礼物。

    公司股东大会上,我推门进去,正好对上一双深若古井的双眸。

    司寒璟冷然的坐在那,平静得就像路人。

    眼前浮现刚到公司收到的那份快递里的照片是昨晚司寒璟和秦倩并肩朝车里走去的场景。

    秦倩脸上小女人般欣喜羞涩的笑,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镜头里。

    我心里冷笑。

    所以昨晚这男人到底干了什么!

    可该死的男人偏偏对着玩味的扯了扯嘴角。

    我眸色一变,有些隐藏不住自己的愤怒了。

    见我情绪有了变动,司寒璟拿起手机点了点,不到一秒,我的手机就收到一条信息。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 或搜索 热/度/网/文 《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