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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看着张剑转身走了,而且两个女孩还站在张斌的房间里,本想转身喊张剑。可是张剑没听,只回过头来招了招手,叫他再等一会儿。

张斌见到两个小女孩还站在那里,就问:

“你们真是初中生?”

“是。”其中一个瘦瘦的女生说。

“可是为什么你们要做这种事?”

“不做不行啊,不做就会被老师打。”

“被老师打?”

“是。”

“你们老师叫什么名字?”

“我不敢说。”

“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说了也没用,如果说了,他们就会打我们的。”说完两个小女孩自己的衣服也给脱去了,张斌看到两个小女孩身上果然有一些人打的伤痕,更要命的是其是一个乳房上还有一个烟头的烫伤。

“这个烫伤是怎么回事?”

“是袁老师用烟烫的。”

“袁老师?叫袁什么?”

可是两个小女孩也意识到刚才说露嘴了,马上又不说了,看来是被打怕了。张斌又问他们年龄,一个十四岁生日刚过两个月,一个十五岁,而她们被逼做这种事也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读初二,初一时就在被逼干这个。

“可是为不跟你家长说?”张斌说。

“怕他们打。”

“他们不会打你的,你以后回家去,跟父母说吧。”

两个女孩子哭了起来,他们一哭倒让张斌有些手足无措,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勾起了她们的伤心往事吧。可是不是,人家哭原来不为这个,为什么呢?

“为什么哭?”张斌问。

“叔叔,如果你们不嫖我们,我们没挣着钱,回去还要挨打。”

“回去还要挨打?”

“是。”

“那多少钱?我给你。”

当张斌掏钱的时候,张剑又回来了,看到张斌给她们钱,很是奇怪,说:“你不要给她们钱,我刚才要退,人家不肯退,我只好又给你叫来了一个成年的。这两个去陪我吧。”

“还是算了吧,人家小女孩,这么小。”

张剑看了看张斌,想了一分钟,最后真的就放了两个小女孩走了。然后又去走了出去。本来张斌的心情已经很不好了,遇到这种事,让人心里有些沉痛,可是现在又一年成年性感受的女性站在张斌面前。这个女人很瘦,可是脸瘦,身体却不瘦,不但不瘦而且相当肥硕,特别是两个乳房,巨大无比,一下子把张斌的性欲又给勾了起来。

张剑说:“哥,你先进去吧,我再去叫一个过来。”

进去之后,先由小姐给张斌做按摩,然后张斌又跟人家上了床,虽然张斌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是次数也不多。以前跟同事发生性关系,好歹是熟人,互相也认识,知根知底,多少还有些感情成份在里面。

现在跟一个陌生的小姐在一起就不同了。

完事之后,两人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还睡在一起,聊聊天,虽然张斌现在还不算老,还可以算年轻干部,可是也有一些老年人才有的习气。小姐问:

“先生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做生意的商人。”

“我看不像。”

“不像?”

“不像。”

“那你猜猜我是干什么的?”

“我猜你是一个读书人。”

张斌吃了一惊,没想到风尘中也有这种奇女子,一下子就能识出他是一个读书人,张斌心里也很高兴,一直以来,大家说张斌只有土匪气,从来没有说他有读书人的气质,可是人家一个小姐,却说他是读书人。看人准啊。

其实小姐并不是什么风尘中绝色人物,也不存在什么看人准,而是十年前她读高中时还是张斌的学生,张斌在南城中学教书时,刚好就代她的物理课,而且当年年轻的张斌,身高一米七八,高大帅气,还真是许多少女心中的暗恋对象,包括这个叫许小芹的女生。

可是多年过后,这个当年的女生没考上大学,还做了这种事情。当然,也不应该对人家鄙视,人家不过为了生活,为了混一口饭吃。许小芹有一个男友叫杨海东。杨海东也是在道上混的,反正无所事事,给别人当打手什么的,也是艰难度日,也不介意女友在外面从事妓女的职业。

这天晚上吃饭时,杨海东看到女友不高兴,就问其原因,许小芹说:

“今天遇到了一个人?”

“谁?”

“我高中时老师。”

“在哪儿遇到的?”

“你说我还能在哪儿遇到?”

听到许小芹这样说,杨海东也明白了,明白了之后也就笑了,既然许小芹是做鸡的,肯定是在床上遇到。杨海东也没有歧视的意思,可是他还是笑了。他笑了之后许小芹就不高兴了,许小芹说:

“你笑什么?好笑吗?”

“没有笑你,我想问下,你老师没认出你吧?”

“没有。”许小芹说,“可是你知道吗?当年这老师多纯洁啊,现在居然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没想到,而且我听说他现在已经当了官,在西河镇当教管会主任,可是没想到他也堕落成这个样子。”

“这就是你不对了,如果没有这些人,你做谁的生意?”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许小芹心里还是不高兴,后来杨海东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什么似的,然后拉着许小芹的手,问:

“你刚才说张斌现在在干什么?”

“当上西河镇的教管会主任。”

“为什么不想办法敲他一笔钱?”

“这样好吗?”

“当然不好,可是也没办法啊。”

是没办法,杨海东早就想跟许小芹结婚了,而且许小芹也有二十六七了,也不想总做这个生意,毕竟不是个事,年纪也大了,跟人家比起来就没有竞争力了。

可是没有钱啊,婚也结不成了。

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在面前,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终于下定决心:

“干。”

“干。”

“蒙谁不是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