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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没有说什么,只要有事做,常丽就会忙起来的,这样也好,免得一天到晚发短信,打电话过来问这问那,总是一付疑神疑鬼的样子。这也着实让张斌心里恼火,可是心里恼火归恼火,还得表面上装着没事的样子,否则真怕她哪一天精神病发作了,在常亚东面面前说一些坏话,就好了,不管怎么说,常亚东跟常丽之间的感情还是要亲近一些,自己之所以能得到常亚东的关照,原因也在于常丽。

张斌怕常丽,怕得有理。

可是怕归怕,张斌并在乎,他不但不在乎常丽,而且也不在乎常亚东。常亚东跟范兴叶结婚后去了香港一趟,回来后就约张斌见面,张斌也依约前住某酒店。范兴叶等候多时了,两人直接就进了房间。

“想我吗?”范只兴叶问。

“想,能不想吗?”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每天晚上睡觉前就会想起你现在在哪儿,现在在干什么?想起来心里就痛痛的,还有些难过。”

“我信了。”

“信了就上来吧。”

人家已经叫张斌上了,张斌再客气也不好意思了,就直接上去了,然后抱住了范兴叶,范兴叶并没有马上脱光衣服,而是从手包里拿出一块表来,递给张斌,说:

“送给你的,戴上。”

“我的?”

“是啊,我在香港给你买的。”

“多少钱?”

“直接问价钱,不太好吧。”

张斌这才意识到是有些不礼貌,人家送你礼物,你问多少钱,这样适合吗?张斌也只有笑了: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给你钱。”

“给我钱?”

“是啊,无功不受禄嘛。”

“可贵啦,不过呢,钱我就不要啦,只要你在床上表现好一点就行了。”

“真有你的,不知道常亚东怎么满足你。”

“他能满足我,我会出来找你吗?”

“也是。”

张斌没想到人家范兴叶还是有心人,人家去一趟旅游结婚还给他买了礼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表,又不敢拿回家,还是放在办公室里,放在办公桌里锁起来比较保险一点儿。

这天张斌正在办公室里玩弄范兴叶送的手表,杨琼苹进来了,张斌说:

“小杨,等一下,我给你带了一个苹果。”

说着张斌进了里面的套间里,拿了一个苹果出来,杨琼苹看到张斌还如此细心着实有些感动。不地,当时没有说什么,但是至少对于张斌的好感是不言而喻的,两个看着对方,笑了。张斌后来把苹果给削了,然后递给杨琼苹:

“你吃吧。”

“还是一个人一口吧。”

“啊,一人一口?”

“对啊,你不愿意吗?”

“愿意,非常愿意。”

张斌说的是真话,杨琼苹看着张斌,自己也笑了。当时张斌就有一种情欲冲动的感觉,可是现在还是大白天,也不方便行事,还是上班时间呢。不过张斌也没有放过,看着杨琼苹穿着的是裙子,就把手伸了进来。

“不要,张主任,如果让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杨琼苹说。

“会有人看到吗?”

“会的,而且我在你办公室里呆的时候也太久了。”

“哦,那倒也是,那你出去吧。”

“我出去了。”

张斌也想到杨琼苹办公室里不只她一个人,还有一个男的语文教研员,如果太久没回去,人家难免会说一些闲话。虽然张斌并不在乎别人的闲话,要是总要有所保留吧,做人还是要低调。

“晚上在宿舍等我。”张斌说。

杨琼苹没说什么,只是回过头来笑了一下,就是这一笑,已经让张斌有一种激情澎湃,可是还是要等到天黑,夜黑风高好杀人,如果要行奸情,也要等到晚上。不过,张斌忙碌了一天,晚上还是终于来了,张斌吃过饭之后回到自己的宿舍,因为离家较远,张斌一般情况下是不回家的。

虽然张斌也有车,可是张斌不愿意开车每天跑来跑去,而且说句实话,结婚这么多年了,跟老婆之间早就没什么共同语言了,也不想跟老婆说话,还不如不回家,图个清静,张斌去到杨琼苹的宿舍。

“在干吗?”张斌问。

“洗头。”

“洗头?”

“是啊,要不要过来帮我。”

“好啊。”

一个女人邀请你来帮她洗头,简直就是邀请你同她上床。对于这一点张斌还是有相当丰富的经验的,张斌也不是第一次跟女人打交道,当然懂得,他是相当爽快地答应了。

不但答应了,而且动手去做,张斌平时也在理发店里洗个头啊什么的,也会享受生活,享受得多了,至少知道怎么样洗头比较舒服,就让杨琼苹坐了下来,张斌帮他抓头。

“感觉好吗?”张斌问。

“好。”

“最近这段时间工作还好吗?”

“好,至少比起我在西河二中当老师时好,那个时候,学生也不听话,我讲课大家也说不好。”

“是吗?”

“是啊,你知道,我现在还没讲达标课,教导处主任,老王,专门捉弄那些青年教师,一来叫你讲入门课,然后是入门验收课,然后是入门达标课,然后才是达标课,还有达标验收课。”

“这么多讲究?”

“是啊,而且课讲完了,也提一大堆意见来,谁让你是年轻老师呢,人家的意见就是对,你的讲得就是不好,有待改进,现在好啦,现在我说了算。我去听别人课,我说了算。”

“感觉是不是特别好?”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