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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丽的心里难受劲也没法排遣,想打个电话找人聊天,可是才发现居然连一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别人也许还有自己的老公可以聊天,可是自己跟张斌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虽然表面上还维持着夫妻关系,可是她知道,张斌只不过想着当这个校长,暂时不会同她离婚。

常丽先打了一个电话给婆婆,问了一下女儿的情况,女儿已经睡了。

但是常丽突然受到这样的打击还真有些睡不着。想到张斌也许这会正在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也不能怪张斌,他是一个男人,能忍到这个份上,常丽也有些同情他。

想到想去,只有梁伯均还算是可以聊天的朋友,当然他们有着更紧密的关系。

梁伯均已经睡下了,接到常丽的电话还是挺高兴的,梁伯均说:“没想到啊,你会主动打电话给我。”

常丽说:“想找个聊下天,其实没什么事。”

说到这里,常丽突然哭了出来,她也不明白,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到底是为什么,可是就是想哭,也许本质上常丽就是一个如此脆弱的女人。脆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虽然常丽可以跟常亚东上床,跟梁伯均上床,可是常丽从来没认为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可是今天晚上她就是想放荡一回。

梁伯均说:“常丽,你怎么哭啦?有什么事吗?”

常丽还是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也知道自己心底的那些事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她能怎么跟梁伯均说,难道说她的情人堂哥又有了别的女人,她心里难过,所以,没有语言表达的时候,只有哭。

梁伯均说:“常丽,要不我过来陪你好吗?”

常丽说:“不,我不要你来陪,我以后再也不会再带男人回自己家。”

常丽自从上回被公公捉奸在床,的确感觉到从没有过的难堪,所以她决定再也不带其他男人回自己的家了。

梁伯均说:“要不你过来吧,过来我家,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常丽说:“好,不过你要过来接我,就在大门口。”

梁伯均说:“好。”

然后梁伯均就开始穿衣服,他着实是大喜过望啊,他根本没想到常丽会一下子答应过来,女人的心思很难猜,他本来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常丽一下子就答应过来他家,他着实兴奋。老婆不在家,读个硕士,半年回来一趟,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而且他是学医的,对自己的身体本能的这种需求反而有一种科学的态度。

他是不会去嫖的,好歹也是个外科医生,再说嫖那玩意安全吗?有没有疾病?这些问题都不得不考虑啊。

冬天的夜晚比平常显得更加寒冷,街上也没什么人,而且没有月光。

梁伯均站在外面的路上等常丽,他发现下雪了,突如其来的雪,虽然下的很小,但还是提醒了梁伯均,已经是冬天了。

常丽出来了,梁伯均走过去,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系在常丽的脖子上,梁伯均说:“冷不冷?”

常丽笑了一下,主动挽着梁伯均的胳膊说:“有你就不冷。”

梁伯均主动在常丽脸上亲吻了一下,和平常不一样,常丽没有拒绝,反而主动把嘴伸过来,然后两人就站在路过来了一个舌吻。

路上有人走过,梁伯均放开了常丽,小声说:“走,去我家吧,外面有人不方便。”

常丽说:“好。”笑了一下,紧紧地拥着梁伯均。

天空中的雪花开始慢慢的大了起来。梁伯均说:“没想到会下雪啊。”

常丽说:“今天下午天气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下雪了。”

梁伯均说:“喜欢下雪吗?”

常丽说:“还好啦。”

梁伯均说:“小时候我特别喜欢下雪,一到下雪天就披着一个雨衣跑去玩,特别开心,读大学的时候,我还有一次一边下雪一边洗冷水淋浴。”

常丽说:“那不把你冻坏啊?”

梁伯均说:“嗨,那个时候多年轻啊。”

梁伯均的家离常丽家并不远,穿过一条街,拐一个弯就到了。进房门的时候梁伯均和常丽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睡着的孩子。梁伯均的儿子虽然不大,可是已经懂事了,让孩子看到毕竟不好。

进了房间梁伯均把常丽抱在怀里,开始激情地吻在一起,梁伯均说:“想死我了。”

常丽笑了一下,在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还好还有梁伯均,无论梁是否爱她,还是仅仅是出于性的需要,常丽觉得都没有必要计较了,对于男人,她看得开,最重要的是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

两人大约折腾了三十分钟,梁伯均终于缴械了,还好,在这样的夜晚,外面还下着雪,能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陪着的确是不一个不错的选择。

常丽抚摸着梁伯均疲惫的身体说:“你爱人小刘也该回来了吧?”

梁伯均说:“别提她了,本来说好放元旦回来,可是却没回来,气死我了,这个女人啊,我也猜不清她的心思,也许在大学里又认识了同学之类什么的,据我所知很多读研的男女也是很寂寞的。”

常丽看着梁伯均笑了:“你该不会是担心老婆跟别人跑了吧?”

梁伯均说:“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常丽说:“看来你真是不了解女人,同为女人,我想我比你了解多一点,就算小刘在外面有了其它的男人,她也不可能离开你,至少你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这就是女人最看不开的。”

梁伯均搂着常丽,在寒冷的冬天夜晚一起聊着天,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生活常常会有出其不意的一面,让你措手不及。

常丽说:“你老婆什么时候回来?”

梁伯均说:“估计还得一个星期才放寒假吧,到时候可能就回来了,不过,我现在可不在乎她啦,我每天想的是你。”

常丽笑了一下,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尤其是在床上说的话。

就在俩人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好像响了一下,常丽心里有些不安,她小声问梁伯均:“门响了,会不会有人啊?”

梁伯均已经困得不行,刚才才做完事,肯定也困,所以根本没在意门响不响,因为现在已经十一点钟了,应该没什么人来敲门。梁伯均说:“哪里有人?可能是隔壁的人晚上回来吧,年轻人谈恋爱晚回来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