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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父一个人回到家里,张母还是吃了一惊,马上就开始责怪老头:“叫你跟着儿子,别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啦?”

老头刚才受了一肚子气,不想理老婆。

张母说:“你这个老头子,怎么也不说话,到底是怎么啦?”

张父说:“是儿子叫我回来的,常亚东跟常丽还坐在家里吃饭,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张母心里也犯嘀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母说:“刚才你确实看清楚了,他们俩在床上做那事?”

张父有些生气:“我是老了,可是还没瞎,我这眼睛还分得清人穿没穿衣服。”

张母说:“你个死老头,问下你,你就发火,谁说你瞎啦。”

张父说:“可是儿子似乎有些不信我似的?”

还是张母的人生经验比较多,这个老女人想了想,也许明白了点什么,看着张父还在那里叫来叫去,张母大声说:“你还在那里说什么,你是不是想嚷嚷的全镇上的人都知道你儿子被人家戴了一顶绿帽。”

老头什么话也敢说了。

过了一会儿张母觉得刚才可能话说得有点过份,倒了一杯水递给张父说:“我看儿子也大了,这件事他自有分寸,我们就别为他操太多的心。”

张父想了想,很快也明白了,虽然张父只是一个在农村里呆了一辈子的老头,可也混了大半辈子了,人生经验虽然有限,可还是有一点的,刚才听老婆这么一说,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张父说:“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跟同村的曾寡妇有那么一点事,可是被你骂了一辈子啊?”

张母说:“你跟曾寡妇的事你还有脸说?”

张父说:“这有什么,我看你儿媳妇不也是这么回事,还跟自己的堂哥一起乱搞,简直是乱伦,我们农村人最看不起这个。”

张母说:“其实他们也不算什么堂哥堂妹的,两家已经出五服了,隔了好远的亲戚。”

张父说:“哎,社会风气真的变了,常亚东这样的人居然还当了市长,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自通把摩托车停好,然后跟周慧一起坐在河堤上,这条河其实不是河,而是一条江,汉江。远处还能看到隔岸的灯火。

周慧说:“好冷,小周你冷不冷?”

周自勇说:“是有点冷,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嘛。”

这样说着周自勇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周慧披上,周慧说:“小周,还还是挺会讨女孩子欢心的嘛。”

老天啊,女人撒起娇来都能要人命,周自勇听到周慧这样的老女人已经三十多了还叫自己女孩子,头皮一阵发麻,可是他还是笑了笑。

周自勇说:“姐,披上吧。”

周慧说:“姐怕把你冻坏了。”

这样说着,周慧又把外套还给周自勇,然后手伸了过去,握住周自勇的手,周自勇的手也挺大的,也很温暖,周慧说:“小周,抱抱姐。”

周自勇说:“姐,不好吧。”

周慧的嘴已经吻了一下周自勇,而且把周自勇的手牵引着,放到自己胸前的位置。周自勇只是感到手里一种软软的感觉,热热的,像早餐吃的中笼包。周自勇虽然有些怕,还是无法抵挡这种诱惑,特别是周自勇这种搞体育的男人,身强力壮,更是无法抗拒。

周慧说:“小周,想要姐吗?”

周自勇说:“啊。”

想要说什么,可是什么也没说,有一瞬间他想到了罗小娜,那个十六岁的高一女孩,那么爱他,而且说好考上大学就跟他结婚。

周自勇的内心还是有点矛盾的。

周慧说:“小周,你是什么学历?”

周自勇不明白都这会了,怎么周慧还问这个问题?难道做爱也跟一个人的学历有关吗?不过周自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周自勇说:“大专,我是师专毕业的,学的就是体育专业。”

周慧说:“你想不想到学校里再进修一个本科,这样以后评职称啊,提升干部也好多了,你们校长张斌原来也是大专,后来还不是一样考了个本科函授。”

周自勇说:“我这个专业还可以,体育方面没问题,就是那些文化课的考试不行,专升本的考试我也试过一次,根本考不上,挺难的。”

周慧笑了笑:“下个月教委有个指标,可以让你去武汉体育学院进修,脱产的,一边读书,这边工资照发。”

周自勇说:“有这样的好事?”

周慧说:“当然,只要你认了我这个姐,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弟弟吃亏呢?”

周自勇坏笑了一下说:“恐怕我不能把你当姐吧,要当也是把你当老婆才好。”

周慧说:“坏死了,小周,你变坏了。”

这样说的时候,周自勇已经把手伸了进去,解开了周慧的乳罩,狠命地把周慧放在手里揉捏,周慧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周慧也把手伸到周自勇的裤档里抓了一下,说:“都硬成这样了。

周自勇说:“还不是因为你?”

周慧笑了笑,看来周自勇对自己还是有点感觉的,既然这样大家都不用再装了。已经是晚上,而且在河堤上,没什么人来,在这里做的确也比较好。

周慧说:“我还从来没有试过在外面做,这就是人家说的野合吧?”

周自勇说:“我也没试过,不过我想感觉一定很刺激。”

因为是晚上,彼此也看不太清楚,周慧虽然长的相貌差点,反正现在也看不清楚,周慧长得比较胖,这样抚摸着身体也就比较有感觉。

周慧说:“我再去找一张报纸垫一下。”

周自勇说:“你不怕有人过来啊?”

周慧说:“谁会这么无聊,在半夜的还不回去睡觉,还要在这里来。”

周自勇其实也不怕,只不过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