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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斯:“朝霞虽美,却近了黄昏,故事先讲到这里,如果有机会我会再和你叙叙。”

    “老师,我很喜欢听你说的故事,但毕竟时过境迁,很多事情都不再是当年了,二战的时候,是希特勒成就了老师,但老师你未必没有成功。”东昕亘推着詹姆斯进入了房间。

    “其实,二战的胜利,一方面是反法西斯联盟的抗争,另一方面确是地下势力的涌动,而老师,您借希特勒的手,来实现自己的目的,其实你只是顺势而为吧。”

    詹姆斯:“我给希特勒的资料未必不是真的,我没有国家利益观念,我也并不为希特勒工作,虽然他到死时都不明白,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毁掉自己帝国的人。”

    东昕亘屏息凝视。

    闪闪金光射入屋内,云彩依旧红色连天,玻璃门的倒影在落霞的照耀中映射到詹姆斯的身上。

    “老师,您并不是真正的詹姆斯吧?”

    詹姆斯嘴角上扬,目光充满了久违的兴奋,“As you wish,my name is  Dalas.”

    山角已隐住夕阳,一切的光霞都只是在点点收敛,即使是光芒四射的朝霞,也有它殆尽的时候。

    时间:3月5日 纽约TPRC总部

    清静的办公室中只有那一扇扇玻璃窗给人以灵动的生气,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摆放在办公室的窗前,身后就是阳光的照射面前是昏暗的房间,光与暗的交界总是这么分明,在光线的照耀中坐在椅上的人显得无比威严。

    门外不知道何时变得焦躁。

    一位年轻的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胸口总是戴着他的标志性红玫瑰花,正在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走廊间的任何一张办公桌,与每一位女性朋友打招呼,金色的头发总是能赢得她们的青睐,他捧着一束玫瑰花,所到之处没有一位女性未曾收到他的一朵玫瑰花,他热情、大方、风度翩翩,双手却总是带着与衣服颜色相反的黑色手套,拥有着天使外表的男士,而他的笑脸下又是什么呢?

    男子:“嘿,宝贝,我的名字是乔。”

    乔搭讪的是一位中国风格长相的女士,但女士并不买账,只身往里走去。

    “BOSS交代过,不用跟你过多的废话,请里面请,BOSS已经在等你了。”女人说完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乔很无奈,尽管他还想与女人继续絮叨,来展现自己是有多么的有趣,“BOSS,我,我,我来了。”

    东背对着办公桌从架子上取下两瓶酒与两个杯子:“先等一下。”

    东很熟悉的把两瓶酒倒到杯子中,混合,一切的计量用量都是那么精准,最后将一个柠檬切成两半,往杯子中挤下柠檬汁。

    “来吧,尝一下,我的新作品。”东举起了酒杯,示意乔。

    “淡蓝色的是什么东西啊,喝了不会死吧。”乔一脸怀疑。

    “算了,豁出去了。”乔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突然一股清新感环绕在乔的舌头上,“出人意料,味道不错,这是什么。”

    “琴酒与茴香利口酒的混合产物,他也有一个好听得名字‘Silver Bullet’,银色子弹,或者说是最后一杯。”

    乔:“这么说这是你为我准备的送行酒?”

    东摊手:“怎么可能,银色子弹就像电影主角一般,光环护体,这点不用我说,你自己比任何人都更加自命不凡吧。”

    乔:“是啊,没人能挡住我的路。话说回来,这次你请我来为的是什么。”

    东:“我有一桩棘手的事情想请你走一趟,这是档案,你看一下。”

    东把桌子上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乔:“这不是美军飞机失事的军事档案吗?”

    东:“嗯,TPRC和军方一直存在秘密运输的协议,近期美军在印度洋遇到极端天气,飞机就这样消失了,军方以飞机坠毁在附近为由封锁对外的媒体舆论,但TPRC的追踪器却是感受到,失事的飞机现在或许正在这个世界的某处。”

    乔:“你讲故事吗?飞机上搭载的是什么?”

    东:“飞机上搭载的是一枚战术核弹头。”

    乔若有所思的用手托住下巴。

    乔:“所以我出山就是为了给你找回核弹头吗?”

    乔:“这未免太……”

    东耸耸肩,再次笑嘻嘻的举起酒杯。

    “谁要你找回核弹头,这颗核弹是否爆炸,炸到哪里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们让军方托运的东西。”

    乔瞬间来了兴趣,双眼睁得大大“能是什么?”

    东:“精神共振器的轴心,它才是我们寻回目的的重中之重。”

    乔:“噗,哈哈哈哈,就这个啊,我还以为你让我去拯救世界呢,那这东西在哪?”

    东:“迪拜。”

    乔突然不笑了,“真是会挑地方,偏偏是这么麻烦的地方。”

    东:“为了她,你必须把轴心夺回来。”

    乔的脸上又再次泛起了天使般的笑容,“走了。”乔推开门走出了办公室。

    “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是吗?”女人走进来,对着东昕亘递去一份档案。“这就是她穷极一生所要的,无情无义的人,今日能为自己的女儿付出一切,太讽刺了。”

    东:“琪,这才是我敢动用他的原因,自己的女儿正躺在病床上,而他只能靠我们来维持她女儿的生命,曾经世界上最危险的男人是吗。”

    “哼,‘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