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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岩能够被加封将军,并且成为新军副将,这是李歆从未料到过的事情,晚上的凉王府大宴上,李歆一直心不在焉的。

    下午的时候,李岩单独拜见了张靖。刚被进封为镇北将军的张靖,过段时间李岩和张靖将要离开酒泉城,前往西海郡。

    李岩提议将雷鸣和铁锤两人调往新军由他们两人统领骑兵和步军,张靖爽快的答应了。

    晚上,凉王府大宴群臣,李岩喝的酩酊大醉,今天是自己这近一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自己虽然没有成为新军主将,但是好歹是个副将,还被封为虎威将军。

    匈奴人对西海的侵扰由来已久,李岩也很想立即就率军赶到西海,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但是自己从张靖那里打听得知,新军一时半会恐怕无法开拔,下午征东将军唐瑶来信军需告急,凉王急调新军的大部分军械支援征东将军。

    征东将军唐瑶原本和凉王李暠都是北凉王段业的臣子,后来脱离段业投靠李暠,被李暠封为征东将军,此刻正统率凉国八万兵马镇守在凉国酒泉城东南的建康郡直逼匈奴北凉都城张掖城。

    半月前征东将军唐瑶大败匈奴北凉军,斩首三千有余,但是粮饷军械消耗巨大,李暠也只能优先先调遣军械给唐瑶。

    毕竟匈奴人的建立的北凉国都城张掖城距离酒泉城不过四百里,匈奴人调集了五万大军跟唐瑶对峙。

    李暠建立的西凉国是脱离北凉王段业所建立的,而匈奴人建立的凉国是直接斩杀了北凉王段业建立的。

    西凉和北凉双方都想着吞并对方,一统凉州。这几年来,匈奴人在国主沮渠蒙逊的带领下,常年侵犯西凉,要不是有唐瑶在前方抵挡匈奴的大军,西凉早已经覆灭。

    李岩醉醺醺的在韩谦的搀扶下回到西院,在欣儿的伺候下很快就睡着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李岩都前往城北大营,每天跟着新募的军士一同操练。

    雷鸣和铁锤得知可以一同前往西海郡,一脸兴奋。

    “铁锤兄弟,今后步军归你管了,你可得将这些军士操练的猛虎一般,到了西海郡那可是真刀真枪面对的是凶猛的匈奴人。”李岩看着这群面色发黄的军士,转身对铁锤说道。

    这些新募的军士大多是从关中、洛阳一带逃难到河西的,为了能有口饭吃,只能投军要么就是卖身为奴,不然既无钱财又无田地,只有死路一条。

    “请将军放心,俺铁锤一定好生操练他们,到时个个都是敢打敢拼的汉子!”铁锤一脸严肃的说道。

    “好!去吧!到时我要的能冲能杀的将士,不是一群病怏怏的懦夫!”李岩拍拍铁锤的肩膀说道。

    李岩看着校场上一群新募的军士,心里也没底,若是这样一群无精打采的军士能够守卫西海郡,李岩觉得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了。

    待铁锤走后,李岩对身边的雷鸣说道:“雷兄弟,骑兵就交给你了。从新军中挑选一些强壮的军士,组建五百骑兵。”

    “末将遵命!请将军放心!”雷鸣抱拳说道。

    李岩此刻才觉得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看着校场上的军士,个个身着单衣,就连统一的衣物都没有,如同叫花子一般。至于铠甲整个城北大营,也只有校尉以上才有。

    为了能够快速的提升这群新卒的战力,李岩亲自上场训练,每天天还没亮就开始负重训练,将士们从城北大营负重二十斤奔向北山脚下,再从北山脚下返回。

    李岩将赏赐的千两黄金全都买肉,每天负重从北山率先归来前五百人可以分得一碗肉,至于后面归来的,那就只能喝汤了。

    李岩的这个方法,让新军顿时就像注入了生机,将士们为了能吃上一口肉,恨不得多长两条腿。

    刚开始有些军士想要偷奸耍滑,李岩将那几个半途偷奸耍滑的人一顿严惩,倒也就没人敢以身试法。

    白天从北山回来后,又进入了一天的操练时间,校场之上,铁锤拿着手臂粗的木棍,在人群中来回监督军士操练。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李岩几乎天天吃住都在城北大营,一个月下来,李岩整个人都黑了一圈。现在七月份了,白天太阳火辣辣的如同火炉一般。

    而经过这近一个月的操练,五千新卒的气色有了很大的改善,校场上震天的吼声,与刚开始的时候有气无力的样子判若两人。

    “公子,你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回府了。夫人肯定非常担心你,要不你就回去看看吧。这里有铁锤兄弟和雷鸣兄弟看着,不会有事的。”韩谦看着李岩每天为新军操劳忙碌,心中有些不忍的说道。

    “好!一会儿我就回去。有事你要随时回报我。”李岩心中一想,自己离家的确有些时日了。

    “公子,你就放心回去吧!”韩谦看着一脸漆黑的李岩忍笑说道。

    李岩跟铁锤和雷鸣告别后,骑着绝影从城北大营向酒泉城奔去。

    刚进北门,就看见令狐德昭骑着马向自己迎面走来。

    “德昭大哥,你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里?”李岩看见令狐德昭后当即向他喊道。

    “岩弟,你这一个月来都去城北大营了?为兄几次找你,都告知你不在府上。怎么你这将军真的当上瘾了不成?”令狐德昭见李岩一身脏兮兮的打趣说道。

    “那是自然。德昭大哥,你找小弟有何要事?”李岩问道。

    “喏!这是你要的虎皮,都给你处理好了。包袱里面还有好东西也一并给你了,害得为兄还差点跑到城北大营去了。”令狐德昭递过一个包袱,笑着对李岩说道。

    李岩接过包袱挎在肩上,转身对令狐德昭说道:“德昭大哥,我先回府了,改日再找你!”

    李岩说着双腿一夹马腹,绝影快速的向凉王府奔去。

    令狐德昭看着李岩背影,摇了摇头转身上马。

    过了一会儿,李岩就回到了凉王府,一进西院,把欣儿都吓了一大跳,柳老汉将李岩的绝影拉到马厩里喂食。

    欣儿见李岩一身脏兮兮的像个叫花子一般,赶紧烧水给李岩沐浴准备换洗衣物。

    李岩回到房中,将包袱里的虎皮拿了出来。令狐德昭已经让人处理过了,虎皮上的箭痕已经缝上,李岩将虎皮披在身上,走到铜镜旁。

    “这一披上怎么跟个土匪似的。”李岩心里嘀咕道。

    李岩披着虎皮,在屋里转了几圈,正准备将虎皮放下,欣儿从屋外走了进来。

    “啊!”欣儿吓得花颜失色。

    “欣儿,你没事吧?”李岩转身问道。

    “公子,这就是您打的老虎吗?刚吓死欣儿了。”欣儿心有余悸的说道。

    “嗯!刚德昭大哥给我送来的。”李岩放下虎皮说道。

    “公子,热水已经放好了。您快去沐浴更衣吧。”欣儿见李岩身上发出阵阵异味急忙催促道。

    半个时辰之后,李岩才从浴盆里出来,盆里的热水都变了色。

    李岩一袭白衣,进屋后看见欣儿将虎皮折叠好,正望着包袱里一个小布袋里的东西好奇的打量着。

    “公子,这是什么啊?”欣儿好奇的问道。

    李岩此刻心中如同万马狂奔,坏事了,没想到令狐德昭还真给自己留了一份。

    “哦!这是德昭大哥从高昌带回来的补药,难得他还惦记着我呢。快收起来吧。改日我定好好感谢他!”李岩咬牙说道。

    “哦!”欣儿说着将布袋放心包袱里。

    “公子,夫人让你沐浴更衣后去找她。快去吧!别让夫人久等了。”欣儿对李岩说道。

    李岩来到令狐氏的房里,进屋后向令狐氏磕头说道:“孩儿见过娘亲!”

    “岩儿,你回来了!快起来。”令狐氏将李岩扶了起来。

    “娘,孩儿不孝,不能每日陪伴于您的身边。”李岩一脸惭愧的说道。

    “岩儿,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娘亲也不阻拦你。只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今年已十五了,明年也到了婚娶年龄,明月那丫头明年也会回到酒泉,到时你们就成亲吧。为娘也好早日抱上孙子。”令狐氏望着李岩慈爱的说道。

    “娘,这太早了吧。不如再过几年吧!”李岩硬着头皮说道。

    令狐氏所说的的明月是令狐溢的独女令狐明月,也是令狐德昭的亲妹妹。若是按照辈分,令狐德昭是李岩的表哥,令狐明月是李岩的表妹。

    “你这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德昭大哥他现在都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令狐氏见李岩想要推脱,责备说道。

    “孩儿听话便是!”李岩见令狐氏一脸不悦,急忙答应道。

    “岩儿,你在军营多日,人也变壮实多了,回去休息吧!”令狐氏关心的说道。

    从令狐氏屋里出来,李岩便回屋去了。

    晚上,李岩在昏暗的烛光下看着西海郡的地图,不禁哈欠连天。

    “公子,您在军营一个月都不回来,欣儿给您做了鸡汤,您趁热喝了吧。”欣儿从屋外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放在桌上说道。

    “好!放着吧。一会我喝了。”李岩只顾着看眼前的羊皮地图,随口说道。

    “嗯!公子您记得趁热喝了。”欣儿临出门叮嘱说道。

    待欣儿出去之后,李岩看了一会地图,转身将桌上的碗中鸡汤一饮而尽后继续看西海的山川图籍,行军打仗,为将者须对当地的山川河流道路了然于胸。

    李岩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冲动,整个人都感觉越来越燥热。

    欣儿走了进来,见李岩喝了鸡汤,问道:“公子,鸡汤好喝吗?要不欣儿再给您盛一碗?”

    “好喝。不过这味道怎么怪怪的。”李岩吧唧着嘴回味着鸡汤的味道好奇的问道。

    此刻的李岩感觉浑身燥热,尤其是看着眼前欣儿那凹凸有致,初具规模的身体。

    “是吗?欣儿把公子带回来的补药放了一半,公子在军营之中那么辛苦,欣儿觉得公子应该补补身体。”欣儿一双明眸望着李岩说道。

    “那玩意放了一半?”李岩心中喊道,那玩意能随便放吗?

    “公子,您怎么了?您的脸色又红又烫的。”欣儿见李岩满脸通红,上前用手摸着李岩通红的脸颊说道。

    李岩感受到眼前欣儿气若幽兰呼吸声,淡淡的幽香,一身粉色红裙下,初具规模的山峰若隐若现。

    此刻的李岩,双眼通红,眼前的欣儿就像是一只小羔羊,两只爪子抱住欣儿,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俯身朝着欣儿的嘴上吻了过去。

    欣儿整个人都吓懵了,嘴里被李岩狠狠地吻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欣儿粉红色的衣裙就被李岩剥光,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羔羊。

    躺在床上的欣儿,只能任由李岩在自己身上肆意横行。

    “啊”欣儿眼泪都出来了,不敢发出声响,只能朝着李岩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的身体交融在一起,被子下面的欣儿雪白的小手正搭在李岩的胸膛,床上梅花点点似乎在诉说着昨夜的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