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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就不能矜持一点吗?”夜影又气又急,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丝丝裂缝。面对轻舞的强势他又无可奈何,这样一挣扎扯着中了内伤的身子一阵痛处,使得他冷哼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门外突然响起皇普贤德冷冷地声音。

房中两人都停下动作,目瞪口呆地看向门口,只见皇普贤德铁青着脸色站在敞开的门外。皇普贤德冷冷地扫视了一下房间,再将目光定定盯在床上的两人。只见夜影一手撑着床板,上衣的前襟被扯开,再看轻舞的样子,以一个极为撩人的姿势趴在夜影的身上,想当然耳她衣裳也是凌乱的。

这种情景任谁看到都会以为这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皇普贤德压着怒气,他低沉着声音说道:“轻舞,过来。”

轻舞身子哆嗦了一下,从皇普贤德声音她就听出他有多生气了。老虎在气头上,这胡须还是拔不得。轻舞只好松开手,乖乖走到皇普贤德面前,皇普贤德看着她,伸手不动声色地帮她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裳。

随后再抬头看向床上的夜影,只见那被轻舞扯开的衣襟出露出结实的胸膛,透过那衣裳缝隙可看到一抹若隐若现的黑色。

皇普贤德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冷冷问道:“你受伤了?”

此时夜影恢复了往常的冷然,他看着皇普贤德,淡淡地说道:“没有。”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那胸前黑色的是什么!我想要跟你疗伤还跟我强起来!”一听到夜影的否定,轻舞急急说道。

“轻舞。”皇普贤德头疼地看了轻舞一眼,接触到皇普贤德警告的眼神,轻舞抿着唇不再说话。

皇普贤德叹了口气,他慢慢走到夜影面前,然后一把将夜影的前襟给拉开,赫然露出大半个胸膛,那左胸上的黑色引起瞬间映入皇普贤德的眼帘。

“你不是他的得力手下吗?他为何也要对你下手?”皇普贤德不解地问道。

夜影唇边扬起一抹苦笑道:“得力手下?侯爷,你要这么认为你就错了。我不过是阁主捡回来的一个玩具,我从小无父无母,以偷盗为生。那日也是不走运,我偷到阁主的身上,结果被他抓住。他觉得我很很有趣,这才收留我,并将我培养成一个杀人的机器。所以我只是一个供他使用的傀儡,一旦觉得我没用了,他随时会将我抛弃。”

皇普贤德无语,他扭头看向轻舞,问道:“你师傅都是这么恶趣味的吗?”

轻舞无语望天,别问我。要说他这个师傅也确实够怪,当初救她,也是出于兴趣,绝对不是好心。

“在我们还没有找到罗素之前,我必须先驱散你体内的暗影掌力,不然你会受不了的。”轻舞焦急地说道。

夜影一愣,他淡淡的目光扫过皇普贤德铁青的脸色,坚定地拒绝道:“不用了。”

开玩笑,要化解阳刚的暗影掌力,运功的两人非得除去身上的衣物,再以双掌抵在中了黑掌的胸前,以为阴柔内力祛除。要是让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平南侯爷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其他面前坦诚相见,还亲密的运功疗伤,不得疯掉才是。

“可是……”轻舞还想说什么,夜影却用一个眼神制止住了她。

皇普贤德沉默良久,随后缓缓开口道:“就这一次。”

“啊?”夜影和轻舞都惊讶地看着他。

皇普贤德叹口气,他走出房间对几个仆役嘱咐几句,让他们守着这里,不要让任何人靠近,随后再回到房间,并将房门关上。

“毕竟现在我们是盟友,当初轻舞在牢里也要多谢你帮我们传递消息。我就准许轻舞为你疗伤,但前提是我必须得在这里。”皇普贤德沉着脸说道。

“你在这里我会分心的!”轻舞不悦地嚷道。

皇普贤德扔给轻舞一个冰冷的眼神,轻舞立刻识趣地闭上嘴巴。老虎还在气头上,明智之举还是不要惹怒他的好。

“侯爷,你确定?”夜影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皇普贤德。

“哼,你要是再那么多废话,我就收回刚才说的话。”皇普贤德面色不善地说道。天知道他现在都有想杀人的冲动了,要他眼睁睁看着轻舞在其他男人面前坦诚相见,这可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夜影深深看了皇普贤德一眼,认命地开始脱去上衣。轻舞正看着的时候,一双大手突然蒙住了轻舞的双眼。

“你怎么蒙住我的眼睛啊,这样我怎么干活啊。”轻舞不悦地抱怨着,伸手就想将那蒙着自己双眼的手给拿开。

“乖,别动。”皇普贤德略带寒冷的气息拂过轻舞的面颊,轻舞浑身打了一个颤栗,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弹了。

夜影脱下上衣后,然后盘腿坐在床上,自觉地闭上自己的眼睛。轻舞由于双眼被蒙上,也不知道夜影到底好了没有,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开始。

“贤德哥哥?”轻舞轻声问道。

就听得皇普贤德一声轻轻地叹息,他一手蒙住轻舞的双眼,腾出的一只手解开轻舞腰间的腰带,将她的上衣一件一件地缓缓除去,除的最后只留下一件肚兜遮住重要部位。皇普贤德这才放开蒙住轻舞双眼的手,轻舞慢慢爬上床盘坐坐着,与夜影面对面。然后她闭上双眼开始调息运气,双手在胸前快速结印,然后双掌迅速打在夜影的胸前。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运功疗伤的时间是漫长,对于皇普贤德来说根式漫长。这期间不断有人来找,都被守在房外的仆役给裆下了。向琴见皇普贤德去了那么久,她原本还期待着皇普贤德的暴跳如雷,或对轻舞变得冷淡,或惩罚她。但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安静地太诡异了,因此她来到后院,想要探听个究竟。却没想到有仆役守在房门口,任凭谁来都给裆下,见不得。但也这更加深了向琴的疑虑,他们究竟在房间里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