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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舞儿姑娘可真贵。见一次就损失了我一袋银子。”龙子萧摇头痛惜道。

“回去我还你两袋银子,这总行了吧。”皇普贤德没好气地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别耍赖。话说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这个舞儿呢?”

皇普贤德沉默着,他叹了一口气坐下来自斟自饮着,龙子萧也觉得无趣,遂跟着坐下一边饮着茶,一边等待着这个神秘地舞儿姑娘。

此时和皇普贤德他们所在厢房相隔几间的厢房中,悠扬的乐声从房间透露出来,一蓝衣女子在厢房里翩翩起舞,那曼妙的舞姿惹得那坐在厢房中的一萎萎老叟目眩神迷。他那双如金鱼泡的眼睛透露出一丝欲望,紧紧盯着蓝衣女子曼舞的身姿。

一曲终了,轻舞踩着婀娜的步子走到老叟面前,为其斟了一杯酒递到老叟面前,巧笑嫣然地说道:“舞儿多谢爵爷的厚爱和捧场,今舞儿就敬爵爷一杯。”

“好好好。”爵爷哈哈大笑起来,他从轻舞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双金鱼泡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轻舞,那赤裸裸的视线仿佛要将轻舞身上的衣裳给趴光,惹得轻舞浑身不自在。

轻舞笑着,忍着心中翻涌着的恶心。心里却在暗自吐槽。

该死的老头,再看!再看就把你眼睛给挖了!如果你不是这次目标,老娘才懒得在这种鬼地方伺候你呢。

“爵爷,你可要多喝一点啊。”轻舞殷勤地为爵爷斟酒,爵爷一杯接一杯喝着,喝到兴起,那手也不安分的在轻舞身上摸来摸去。

轻舞额头青筋突起,她强忍着杀人的冲动,这个色老头,表面是一个衣冠楚楚受人敬仰的老者,没想到也会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一面,果真男人都是一个样。

轻舞心中不屑,她的目光缓缓注视着即将喝空的酒壶,这次任务是将目标物灌醉,然后再秘密移动到某权贵千金的房内,让老头背上淫乱的罪名,也打破了两家的结盟,起到瓦解的作用。

这计策可谓是毒到家了,先不管两家关系如何,单那个被利用的千金估计会身败名裂,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严重的还可能含恨自杀而死。看电视剧那些受辱的女人最后的结局不都是一个样么?不过轻舞也只是执行任务,对于那个即将被陷害的千金小姐她又不认识,自然也就没有多少罪恶感。

反正执行类似的任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已经习以为常。

“爵爷,您醉了。”轻舞不着痕迹地拍打下那只想要转向她胸前柔软的爪子,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笑着说道。

“没有……没有。”爵爷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这样啊,爵爷,舞儿这还有一壶上好的女儿红,要不咱再喝点?”

“好……好。”爵爷说着整个人就无力地瘫倒下来,发出熟睡的鼾声。

“爵爷!爵爷!”轻舞轻轻呼唤声,那爵爷似乎已经熟睡,没有半点反应。

轻舞冷笑一声,她站起身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拿出火折子准备发信号进行下一步计划。

“叩叩”,轻轻地轻敲门声响起,轻舞一惊,连忙关上窗户藏好火折子。

“谁啊?”

“是我。”门外响起老鸨风情万种的声音。

轻舞连忙走过去打开门,一脸疑惑地问道:“妈妈,舞儿正在陪爵爷呢,你来打扰不太好吧。”

老鸨向房内探头看了一下,随即拉着轻舞走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说道:“今儿财神爷可是上门了。”

“什么财神爷?”

“今儿有两位公子来指名要见你,还抛出一大袋银子呢。这不是财神爷又是谁?”

“额,妈妈。你怎么这样,咱们着楼里可是有规矩的,凡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再说今儿爵爷不也是花重金把舞儿给包下了么?”

“啧,陪这一个糟老头有什么意思,那两个财神爷还是翩翩公子哥呢。你要是万一被那两个公子哥其中一个看上,你可就麻雀变凤凰,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啊。”老鸨仿佛已经见到了那美好的一幕,咯咯地笑起来。

轻舞无语地看着老鸨,眼看任务就还差一步,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妈妈,我不去行不行啊。”

“诶,你这个姑娘好奇怪,翩翩公子哥儿你不配,偏偏陪一个糟老头子,你这喜好真奇怪。”

轻舞一脸黑线,居然被老鸨一句话给塞得说不出话来。轻舞无奈,她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老头,心想这次任务识完成无望了。

“舞儿,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尽管去陪那两个公子,这边就交给妈妈我,你放心吧。”老鸨继续花费口舌劝说着轻舞,毕竟这白花花的银子在面前,谁愿意往外推呢。

轻舞无奈,只好跟着老鸨向皇普贤德他们所待的房间走去。一走进房间,轻舞的目光就和皇普贤德的目光对上了,她愣了一下。

怎么会是他?他来花街干什么?

“两位公子,舞儿姑娘已经过来。那就不打扰两位公子的雅兴了。”老鸨一边说着场面话,一边对轻舞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机灵点,别把财神爷给放跑了,随后就小心地退出房间,并关上门扉。

轻舞收拾好心情,故意忽略掉皇普贤德那落在自己是身上的灼热视线,立刻堆起职业笑容,弯腰行礼,并柔声说道:“舞儿见过两位公子。”

从轻舞进来的瞬间,龙子萧眼都看直了,那柔美灵秀的身段,如出谷黄鹂般娇柔动听的声音,瞬间都把龙子萧的骨头给震酥了。

“听说舞儿姑娘善舞,不知今日可否一见。”龙子萧清了清嗓子,笑着提议道。

“当然,如若公子不嫌弃,就请欣赏舞儿拙劣的舞步吧。”轻舞淡淡地笑着,她举手拍了三下,顿时像是早已经安排好的一样,几名捧着乐器的女子进入房间,在房间一侧盘腿坐下,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悠扬的乐曲从那指缝间倾泻而出,让闻者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