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可能是因为我是处男的原因。”李波满脸通红地解释了一句。

金萍花正躺在床上，四仰八叉，一丝不挂。在她的肚子上有一股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姐，对不起。我不会。真的，我不会，我没有做过的，对不起啊……”李波不停地解释。

“不要这么婆婆麻麻的了，你像个男人行不行啊？”金萍花有些心烦，她身上依然有欲望，只是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能满足她了。她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然而她却并不怪李波，她不说话只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其实她也没有不高兴，这一切都是李波多想了。

“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李波像是在央求，他一定要抓住金萍花，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给了李波一个做男人的机会，对于李波这种人来讲，有这么一个女人就已经不错了。他根本不在乎金萍花的年龄，也不在乎金萍花的过去，他只是想和金萍花真真正正、轰轰烈烈地谈一次恋爱。他并没有太高的要求。这个时候只是爱情，金萍花也不会那么早地考虑一些现实问题。

金萍花陷入了一阵遐想根本没有注意到李波在说话。

李波的声音很小，好像是一个犯过错的小孩子在细声细语地解释着，央求着家长的原谅。

见金萍花不说话，李波慢慢地靠近她，最后在金萍花的身边的床上坐了下来。金萍花心烦，发现李波过来后，立马转过身去，背对着李波。她的背非常洁白，就如同一块洁白无瑕的玉石。

“姐，姐。”李波说着，把手轻轻地放在金萍花的后背上，那种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吹弹可破，让李波不舍得放手。

“姐，我想跟你说件事。”李波说道。

“嗯，说吧。”金萍花闭着眼说。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啊。我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李波说。

“明天吧。”金萍花没有好气地说。

“现在，就现在吧。”李波说道，“我现在可以的，我一定会让你爽的。”

李波显得有些喋喋不休了，让金萍花感到厌烦。

“我可以的。”李波的身子虽然暂时不行了，但是他不想在金萍花面前败下阵来，一个男人在尊严他一定要捡起来。

金萍花猛然翻过身来，张大双眼怒视着李波，她心里想：金萍花的脸上表现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她不是轻蔑李波，只是李波的话，不得不让她去轻蔑他。

李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脸颊上浮现出了两个酒窝，“我可以的。”

李波说的斩钉截铁，金萍花半信半疑。

李波伸出手来，轻轻地抓住金萍花的白皙的大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动作不但没有把金萍花的兴趣调节起来，反而使她更加瞧不起李波了。金萍花心里暗自讥讽着：“不行就是不行，干嘛这么逞强呢？哎，你们这些男人啊，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真是拿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哎，太不成熟了！”

她见李波还是在用双手不停地摸她，弄得她有些痒了，更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干什么啊？要来，就来个爽快的，别这么好不好，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

李波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凝结在他的额头上，仿佛一颗颗水晶珠，晶莹剔透。

“不行就算了吧。我不喜欢这样。”金萍花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早已经过了喜欢这种轻柔动作的年纪了，她想要的是疯狂、激情与刺激，她想要的是痛快。

“姐，你教我啊！”李波一边说着，一边抚摸金萍花的胸脯。

“姐姐虽然是过来人，但是这种人还是要男人自学才行啊。姐姐怎么教你呢？你说？姐姐又不是男人！”金萍花一脸的无奈，她现在对李波彻底失望了，她给过李波机会，是他自己把握不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金萍花推开了李波的手，说道：“睡觉吧。亲爱的，明天再说吧。”

“姐……别这样。我……”李波吞吞吐吐想解释，可是这次他该怎么解释呢？

金萍花伸出手抚摸着李波的头发，他的头皮也被汗水浸湿了。金萍花安慰着李波说：“没事的。男人第一次时间都短，你别自卑了，明天姐姐教你好不好啊。今天姐累了，想早点休息。好吧？”

金萍花的温柔，让李波有些招架不住。他放弃了，这次他真的打算放弃了。金萍花已经躺了下来，身体侧着背对着李波。

李波靠着金萍花的身体躺下了，灯关闭了。整个房间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夜，寂静无声。同时，也增添了几分寂寞。这是男人的寂寞，同样也是女人的寂寞。

李波的脑子里一直胡思乱想着，想着公司的事；想着与金萍花刚刚认识的时候的场景。一会儿又想到了，自己的家乡，家乡的父老乡亲。最后想到了自己的初夜，和之前在酒吧里的前戏。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发生的那么突然，说来就来了，让李波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他又想到了一些网站上探出来的一些小广告，还有一些是说男人变大、延长时间的广告。李波明白，男人满足不了女人，是一个多么普遍的事情啊。要不自己吃点药？他真的想下楼去买点药，好好地满足一下金萍花。他不停地在床上翻身，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俄顷，李波从床上坐了起来。

可能是李波的动作太大了，惊动了金萍花。只听金萍花谈了一口气，黑夜中说了一句：“睡觉吧。明天早上再表现吧。今天晚上姐不怪你。”

李波知道，金萍花在为他宽心，但是他自己不能原谅自己。世间的事往往都是这样，别人——受害者——已经原谅了自己，然而自己却迟迟不能原谅自己。真正和自己过不去的是自己，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这一切大道理，李波也懂，平时别人遇到事，他还喋喋不休地这样劝说别人呢，可是轮到自己身上了，他就不这么想了。他感觉自己很悲哀，满足不了女人。他感觉自己很无能，一个男人居然不像个男人！可是，心有余，力不足啊。这种事，不是他说了算的。

“姐，你说……你说……我……”李波想，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开口说这件事，他感觉很丢人。

“怎么了？”金萍花转过身来了，伸出双手抱住了李波，一切不可能在这暧昧的夜晚也将成为可能。李波的身体开始一股燥热。

距离上一次“失败”，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了。李波的体力逐渐在恢复。

“我想去买药！”

也许是金萍花的一个拥抱给了李波莫大的勇气，他终于把那句话说出来了。

金萍花的反应并不大。

她只是淡淡地说：“你不需要吃药的。你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每个男人的第一次都很菜的，你完全不必自卑啊。我发现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自卑了。”

“你说我真的可以吗？我不吃药以后也真的可以吗？”李波还是有点不相信金萍花的话。

“可以的。我相信你，你自己更要相信自己了。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那么以后我也不相信你了。姐不喜欢这么没有自信的人！”金萍花已经变得像一个大姐了，她开始引导李波。

李波的心被金萍花安抚下来，他不再想买药的事了。但是，他还是睡不着，脑海里满是那种画面，这样的夜，对于他这样一个身边躺着一位赤裸着身体的女人的男人来讲，不胡思乱想是不可能的，不想那方面的事，也是不可能的。现在社会已经没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李波想了半天，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既能让金萍花感到舒服，又不伤自己的自尊心。

李波甚至在心里提前为自己庆祝了：自己真是个天才，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来。

这种方法是李波从日本大片里看到的：就是用自己的舌头帮着金萍花爽。

“姐，我有办法了。”李波兴奋地说着，眼睛已经开始放光了，脸上洋溢着笑容。

“什么办法？你又想干什么？怎么还不睡觉呢？我困了，睡吧！什么好办法留到明天吧。”金萍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