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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女服务员的话,唐天宝有些质疑,疑问道:“什么?红唇印?这怎么可能?”

女服务员笑了,表情霎时僵硬住了。

“你开玩笑呢吧?”唐天宝问道。

服务员瞪了唐天宝一眼,心头暗自神伤,心想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帅哥,却不曾想还是个“色.狼”,至少不是什么好人,单从他脖颈上的绯红唇印上,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着服务员匆匆离去,唐天宝心里气愤道:“这人真有意思,神经病吧!”

唐天宝推开门,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刚才女服务员告诫自己的话语,——“红唇印?脖颈上?”唐天宝下意识地擦了几下,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掏出了手机,把手机当做镜子照了照,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一道红唇的印记。

唐天宝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有!

要不是擦拭掉了这道痕迹,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会场上,有一位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男人,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中国服装的发展史,偶尔还能听到几个世界著名的服装设计师的名字——三宅一生、唐娜·卡伦、加布里埃.香奈尔等等。

第一个发现唐天宝来了的人是金萍花。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听这趟看上去本来就没有什么意思的服装座谈会了。她频频地回头,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唐天宝来了没有,心急如焚,一副焦急的样子。只要门有一点动静,她就保准回头一次,看上半天,发现不是唐天宝后,又失望地转过头去,佯装认认真真地听着。金萍花的后排座位上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宽体胖,一脸红肉,仿佛要掉下来似的。那个男子留着二寸多长的短发,皮肤黝黑,就想一个刚从非洲逃难过来的移民。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粗粗的“金项链”,镀上的金漆有的已经被汗水冲落下来了,粘在黢黑的脖颈上。

金萍花的一次又一次回头,让后排这位“非洲朋友”浮想联翩:她回头看什么呢?会不会是借着看门的机会偷偷地瞄自己呢?她一定是发现了自己脖颈上的“金项链”了;她一定以为自己是一个有钱人呢。

“非洲朋友”会错了意,以为肥猪拱门,心里怒放起了花朵。

他把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努力往前多动了一下,发出了刺耳的吱吱声。他努力伸出自己粗壮的小短腿,往前蹬,不过还是有些瞪不着金萍花的椅子。“地下工作”实在是难以进行了,他只好转为“地上”了。他借助金萍花回头的机会,自己的身子努力往前倾斜,近距离地去接触金萍花的脸,他甚至都感觉到了金萍花身上浓浓的女人特有的奶香气息。呼吸上一次,就觉得那么的提神,那么的销.魂!

金萍花满脑子都是唐天宝。唐天宝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啊?怎么还不到呢?他到底还来不来啊?

金萍花着急,后面那位“非洲朋友”更加着急:——她到底想干什么啊?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么?晚上?开.房?急得抓耳挠腮,双脚不停地在下面颤抖着。

“非洲朋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感觉这种事应该是男人主动一点的好。毕竟人家女人已经暗示自己了,而且通过她的脸颊,他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出了她的焦急。

“女士……”非洲朋友本来想轻轻地拍金萍花肩膀一下,却没有想到金萍花猛一个回头。

“非洲朋友”直接拍到了金萍花的胸.脯上……

“啊——”金萍花本能地尖叫起来了。整个会场忽然安静下来了。讲台上的老师也不讲了,满脸疑惑地观察着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到了金萍花这里,声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别看我!别看我!没事。没事……”金萍花不想让大家注意自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听讲,有些心虚。自己后排那位朋友,可能也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金萍花想。

“非洲朋友”自讨没趣,弄了个脸红脖子粗,草草收场。

金萍花虽然已经很“低调”了,然而那一声尖叫还是引起了余梦的注意。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出了浓妆艳丽的金萍花。

敌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情敌。

金萍花在明处,余梦在暗处。余梦也没有想去注意到这个抢夺自己男朋友的女人,只是唐天宝的出现,让她不得不去注意这个女人。在余梦的眼里,金萍花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喜欢上别人的男朋友,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没有见过有这么脸皮厚的人,简直跟树皮一样。

“小宝,这里,在这里!”金萍花看到唐天宝后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了。

讲课的老师再一次因为金萍花而停止了讲说。老师看着金萍花,停顿的片刻,然后又缓缓地开口了:“在这之前我对咱们潮州市的服装市场做过调研,潮州市的服装行业在占全都是有一定名气的。咱们潮州市的服装行业已经形成了规模。下一步,我们就应该在质量上加大力度了……当然了,我这么说,并不是说咱们的服装质量不行。只是有些个别的小企业为了谋私利而不择手段地去制造一些劣质的商品,充斥到真个服装行业,甚至打着潮州的名义销往全国各地。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潮州在全国的信誉。大家都是企业的精英,信誉对一个企业的重要性,相信不用我说大家也应该知道。”

金萍花根本没有听讲台上老师滔滔不绝、认认真真的讲演。她对唐天宝窃窃私语着:“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啊?”

“哦。没事。”唐天宝连看都不看金萍花,自己抬起头听着老师的演讲,一只手摊开笔记本,另一只手就在本子上写写记记,一副认真的样子。

“对了,小宝。我听说你要来,我还特意给你留出了一个位置。本来这个位置上坐着别人,我让他去后面坐了。”金萍花一副献殷勤的样子。

“是吗?谢谢啊!”唐天宝好像并不太领情,他一边敷衍着金萍花,一边左右摇摆四目张望着,企图找一个空闲的位置,以便躲开这个滔滔不绝的金萍花。可是寻觅了半天依然无果。

余梦已经发现了唐天宝。只是在唐天宝东张西望的那一瞬间,她已经把头扭回去了。

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毕竟是自己曾经死心塌地地真心喜欢过的男人。余梦对唐天宝还是有些放不下。这时,她见到了自己并不愿意看到的一面,非常不愿意看到。可事实上就是这个样子,她也没有办法。心头一股怒气立马窜了上来,气火攻心。

余梦看到了,金萍花把手放在了唐天宝的脸颊上……

余梦气得再也听不下去了,她不停地在那里跺着脚,不敢用力,可是心中的怒气又发泄不出来。她紧紧地攥着拳头,那双洁白的玉手,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两颗即将爆发的小炸弹,火药味十足,战争仿佛一触即发。

“你干什么啊?”唐天宝一把推来了金萍花“侵犯”过来的手。

“你脸上有一根头发……”金萍花依然认认真真的样子。其实,她是拿自己的掉下来的一根头发假装放在唐天宝的脸上,而故意制造这种与唐天宝零距离接触的机会。

此时,余梦又回了一下头。她的内心在告诉自己,不要看。眼不见心不烦。然而,她的头却不听使唤了,一直不停地频频回头,她看到了金萍花把那双白手放到了唐天宝的脸上……

金萍花的伎俩并没有被唐天宝识破,所以她心中有了成就感,更想“得寸进尺”地进一步去侵犯……

金萍花已经把手放到了唐天宝的大腿上了。唐天宝没有及时作出反应——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落在自己腿上的是金萍花的手。他只是一心想把刚才老师所讲的内容记录下来,如果不记录的话,可能就会瞬间忘记或者被别的内容所取代。

金萍花的春.心已经荡漾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对唐天宝的这些“勾.引”居然没有得到唐天宝的反对。

金萍花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哎,英雄终究还是难过美人关的!”金萍花的试探,让她更有了一定要拿下唐天宝的信心。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女人肯下工夫——无论是身体上的功夫还是心理上的功夫——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金萍花的手自由自在地在唐天宝的腿上来来回回轻轻地抚摸着,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怯意和兴奋,不过,她的表情却由紧张变得越来越坦然了,就好像在抚摸自己的大腿一样。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听课的兴趣,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和唐天宝同床共枕,虽然现在不是晚上,但是她也特别想“睡觉”。当金萍花把手游荡到唐天宝的命根子上的时候,唐天宝终于做出了反应,他是有权利做出自己的反应的,他的那里渐渐地起了变化,开始逐渐变大……他感觉自己的裤子忽然间变小了,紧紧地很难受。